十天時間尚未過去,整個望京都已經知曉這十三場約戰,大概是過往長時間沒有過這樣的大熱鬧,人們理所當然對此爆發出極大的熱情與期待。
最先真實反映出民衆情緒的地方,不是茶館與酒樓的茶餘飯後,而是充滿金錢味道的賭坊。
望京城中的每一家賭坊都為這十三場約戰開設了諸多玩法,從最直接的全盤勝負,到具體每一場的約戰的勝負,再到某場戰鬥将會在多長時間或多少招數内結束……大量的錢财湧入這些賭局當中。
當第十天清晨到來,買顧濯赢到最後一場的賠率已然居高不下,叙說着望京人們對這十三場約戰的真實看法。
是的,賠率的一昧走高并非某方勢力突然投入了大筆錢财,看準顧濯必然走不到最後,而是望京民衆的自發選擇。
原因十分純粹。
顧濯不是把第一場約戰定在十天之後,而是把十三場約戰,一并放在了第十天。
更直接地說,他将會在第十天連戰十三場。
在這個消息傳出來的那一天,所有人都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事實并不如此,為此進行了三番四次的重複确定,直到人們發現事實的确如此的時候……整個望京都陷入了沉默,就連遠在千裡之外的神都亦有許多相關傳聞。
很顯然,世間已有多年未曾出現過這樣的事情了。
再如何瘋狂眼裡唯有賠率的賭徒,也不可能把大筆錢财丢進深淵裡,至多稍微稍微買上幾注,以此自娛自樂。
與顧濯赢得最終勝利的賠率居高不下相反的是,幾乎所有人都相信他必然能夠赢下第一場,道理也很簡單——如果他連第一場都赢不下來,憑什麼擁有一日連戰十三場的自信,不,狂妄?
直至第十天的清晨,望京依舊沉浸在顧濯關于時間的安排之上,以至于他對約戰地點的安排,無人在意。
……
……
清晨時分,望京薄霧不散。
陳遲與兩位同僚走在前往觀戰的路上,不時搖頭歎息,聲音裡情緒極其複雜。
郁蔭椿聽得煩了,看了他一眼,嘲弄說道:“現在的顧濯還僅僅是快要追上你的程度嗎?”
陳遲聞言頓生感慨,自愧不如道:“我豈能和顧濯相比,我這輩子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狂……自信的人。”
關信古認真問道:“那你覺得顧濯有可能做到嗎?”
陳遲怔了怔,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後,搖頭說道:“雖然我很希望看他赢到最後,但我真的想不出他到底該怎麼赢,除非……”
郁蔭椿有些好奇,說道:“除非什麼?”
陳遲伸手指了指自己,說道:“除非換我上場。”
……
……
“我不知道顧濯能不能赢到最後,但他既然是我唯一的朋友,那我理應站在他這一邊,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林挽衣對丘管家說道:“然而這是他自己的戰鬥,我不可能也沒道理插手其中,既然如此,表明我态度的最好态度就是賭他赢,赢到最後。”
丘管家歎了口氣,一副看着敗家子的無奈神情,痛苦說道:“就算小姐您要支持顧公子,那也沒必要預支下個月的銀錢,而且還全部砸進去吧?”
“錢财不過身外物,又不是性命,有什麼好不舍得的?”林挽衣的聲音十分平靜,找不出半點故作無所謂的感覺。
然後她神情變得認真了許多,說道:“更何況他還真的救過我一命。”
聽到這句話,丘管家不再多言,低下了頭。
……
……
舊皇宮。
裴今歌與往日不同,今天的她沒有留在那座水榭裡,靜觀滿湖錦鯉,難得離開了巡天司的衙門,于皇城中登上一處高樓。
滿城薄霧遮不住她的目光,千家萬巷在她眼中如若無物,隻要她願意去看,那望京的一切便都瞞不過她。
這也是為何當她毫不遮掩地進入望京後,那位試圖殺死林挽衣的幕後黑手自行退避,再無半點聲息。
然而不知為何,裴今歌今日之道心卻輕微有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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