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回去的時候依舊騎着裡飛沙,另外兩個祖宗絕對會直接發狂,與其到時候費勁兒安撫,倒不如在最開始就杜絕這個隐患。
他先找個代步的,等以後沙沙和赤兔的感情穩定下來他才好安心的帶着他們出去玩。
不過,林暄自己想的好,但是旁邊的人卻不知道其究竟是為何。
馬場負責人聽到他的話有些慌,看林将軍的樣子不像是沒有收服那匹馬,怎麼還要再挑一匹,難不成之前林将軍的坐騎被那匹野馬傷着了,這是氣傻了不成?
和馬場負責人想到一塊兒去了,阿甘和尤家兩兄弟對視了一眼,然後不約而同擔心的看着他們家将軍。
以裡飛沙的性子,能讓他們家将軍另外再去找其他的馬?
雖然這話說着有點兒不對勁,但是想着他們家将軍和裡飛沙的相處模式,阿甘覺得他們想的一點兒也沒錯。
聽着幾個人小心翼翼拐彎抹角的問,林暄也不解釋,直接拍了拍讓他們去準備就行,至于另一邊那匹馬,讓他們自己去折騰,反正明天一早自己就會回來。
面面相觑之下,馬場負責人也隻得再去挑一匹好馬備着。
給錢的都是爺,更何況這位爺的背景在那兒擺着,就算他直接帶着馬群離開他也不能說什麼。
林暄帶着人去休息了,被留下的裡飛沙赤兔和霸紅塵各自看着對方,嘶鳴一聲然後都朝着遠處跑去。
沒了林暄在旁邊,霸紅塵也終于收起了那副高冷的樣子,踢了踢腳下的草皮,看上去格外狷狂的黑馬歪頭看着旁邊兩個鬃毛都要炸起來的同伴,極其人性化的嗤笑了一聲然後自顧自跑一邊兒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神清氣爽準備回程的林暄看着有些萎靡的裡飛沙和赤兔,再看看旁邊精神飽滿的霸紅塵,嘴角抽了抽然後直接接過阿甘遞過來的缰繩上了另外一匹馬。
呆呆的看着林暄直接上了一匹比起他們個來說差的不隻一點兒半點兒的馬,霸紅塵往前走了兩步,然後恨恨的扯了幾把蹄下的草皮。
被霸紅塵的氣息吓的後退了幾步,無辜躺槍被針對的馬不安的抖了抖,然後在林暄的安撫之下又安靜了下來。
下馬拍了拍霸紅塵的腦袋,林暄笑眯眯的遞過去早就準備好的馬草,順便給旁邊打過架的裡飛沙和赤兔也分好了口糧,然後才上馬帶着人離開。
驚奇的看着不遠不近跟在他們旁邊的形态各異的駿馬,不隻馬場的人驚歎不已,連跟着林暄過來的士兵們也忍不住一會兒往旁邊瞅一眼。
不愧是他們家将軍,一出就是不一樣。
天知道,林暄隻是為了不讓幾個老婆當衆打架,所以才臨時想了這麼個馊主意,如果回去還不能讓這位和平共處,他這輩子怕是别想騎馬了。
一路平安無事的回到軍營,林暄松了一口氣,讓其他人各自散了然後帶着個老婆去草場。
他身上帶的馬草不多,這幾天下來既要趕路又沒有口糧,就算裡飛沙他們沒什麼抱怨的意思,他自己也心疼的不行。
哪兒有一來到就挨餓的,他什麼時候窮到連自己的馬都喂不飽了?
一回來就直接帶着他們去覓食,坐擁一片皇竹草的林将軍表示,老婆們随便吃,大不了吃完了他去隔壁草場搶飛黃的口糧。
反正那麼多皇竹草,飛黃吃不完也是浪費。
安安穩穩帶着匹表現非常好的馬來到草場,林暄正想和他們說些什麼,下一刻,匹馬都如同脫缰的野馬一般奔向了皇竹草。
更可惡的是,除了霸紅塵是在踏踏實實吃草,另外兩個竟然在這時候還在互相使絆子。
你們隻是兩匹馬,哪兒來的那麼多小心思?
愣愣的在那兒看了好一會兒,一點兒辦法也沒有的林暄揉了揉額頭,然後轉身準備去找幫。
愁眉苦臉的敲開了謝将軍的門,看到裡面笑意盈盈的甯安王爺,林暄頓了一下,蔫蔫兒的打了聲招呼就找了個地方坐下。
捏着下巴看着林暄,不明白這人怎麼出去一趟就變成了這樣,塗景陽看了一眼謝瓊,發現這人和他一樣不明所以。
按理說去了馬場應該開開心心的回來,畢竟天策營有了足夠的戰馬,他平時心裡想的不就隻有這一件事兒嗎,現在事情解決了怎麼還這個反應?
難不成馬場那邊出了什麼事情,今年的馬匹不能送過來?
臉上的笑意收斂了一點,塗景陽溫聲問道,“怎麼,馬場那邊出了問題?”
他和他們家皇兄早早的就給馬場那邊下了命令,就算再無能,偌大一個馬場也不能連天策軍的需求都滿足不了。
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林将軍看了一眼語氣溫和的甯安王爺,然後扭頭轉向一直沒有說話的謝将軍,“将軍,後院失火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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