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會那麼倒黴吧,至少讓阿銀我睡一個完整覺啊。”坂田銀時捂着嘴打了哈欠,臉上依舊是無動于衷的表情——這家夥怎麼做到面對敵襲還淡定到這樣的,我倒看不出他有可以泰山崩于前依舊安之若素的實力。
門簾突然被撩開,站在門邊的高杉吓了一跳,我們幾個站得遠的也吓了一跳,等稍微鎮定下來才發現是之前帶我們過來的大叔。他看到我們好像松了口氣:“居然穿好衣服了嗎,你們幾個小鬼還算機靈。前線剛剛有戰事,現在有很多傷員還在源源不斷送過來,都亂成一團了,你們也出來幫忙吧,不會包紮的話也幫忙燒燒熱水。”
我們幾個忙不叠地點頭跟着他就往外走,坂田銀時沒精打采地撓撓亂糟糟的頭發,嘴裡嘟嘟囔囔地抱怨:“大叔,我們過來可不是當打雜的喲。”
長相粗犷的大叔聽了銀時的話哈哈一笑,居然有時間搭理他:“不想當将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當兵的預備役也不是好的預備役。你們幾個啊,還太小了,這樣的年紀來參軍就先跟着部隊跑兩年吧,這仗還有的打。”他好似歎了口氣,然後繼續聲音洪亮地跟我們聊天:“你叫阿銀?那你們幾個又叫什麼名字?你們剛來,名字還不在名冊上吧。”
“桂小太郎,另一個長頭發的是鳳,然後是高杉。”聽到桂的話,我跟高杉不約而同地向他投去不贊同的眼神——這個白癡……完全沒有戒心啊,别人問什麼都說。雖然之前對這個大叔産生了些許好感,但我天性中還是對陌生人保持着的戒心。
高杉顯然與我相同想法,眉頭皺起來就再沒松開過。但是桂這家夥根本就看不懂我們的眼神,在察言觀色這方面,他就是個白癡。
不對,這家夥在什麼方面都是白癡,我看着他臉上迷糊的表情就想将他狠狠捶一頓。但是轉念一想,日後也一定要讓其他人知道我們名字的,至于能成為軍機一樣的大秘密就不要讓桂這家夥知道了。我盡力模仿這個年紀的小孩該有的表情天真地仰着臉看向那個大叔:“你都知道我們的名字了,卻還沒說自己的呢,真狡猾。”
坂田銀時立刻一臉受不了的表情嫌惡地扭開頭——這個混蛋一定又在鄙視我賣萌了!可惡……我不跟他一般見識,白癡天然卷是不會理解我的大智慧的。
“你們叫我山田大叔就好了,我可是專門帶你們這種青瓜蛋子的新兵的,以後有什麼不懂的直接來問我。”
我便應付似地點點頭。
我們跟着山田來了一個像是藥房的地方,我敏銳地聞到有濃郁的酒香和藥香混雜着,間或夾雜些許血腥氣,我暗自觀察了一下周圍,果然除了我們幾個這裡就沒有未成年了。大概真的是戰事突起,陸陸續續有傷員被擡進來,而山田也沒有多餘的時間顧得上我們,轉身就去幫忙了,隻是囑咐我們長點兒心,見到哪裡忙不過來去搭把手。
我繞着煮藥的陶鍋轉悠幾圈便覺得無趣,恰巧旁邊一個長相白白淨淨的家夥正雙手擎着剪刀鑷子對着一個胸口血肉模糊的傷員發愣,一副無從下手的樣子。我走到他身邊看了許久,躺着的那個都開始哼哼唧唧地呼痛了,他還在吞咽口水。
看上去像是個新手。
“你不治他麼?他傷口上的血都流一地了,再不包紮就死掉啦。”
被我問到的人像猛然回神般,低下頭來看我:“……我知道。”
“需要幫忙嗎?你是不是暈血。”我記得平川七海就有這毛病,不過跟着我們混了幾年早就整治過來了,這大男人連個小姑娘都比不上。我想着他大概就算暈血也不好意思說出來,于是自作主張地伸出手扯了那人傷口處的衣服用力一撕,躺着的家夥發出一聲慘叫,與此同時站在旁邊的家夥也發出一聲慘叫。
我皺了皺眉不屑道:“你叫喚什麼,受傷的又不是你,話說這出血量真是可觀……”這人傷口有些要愈合的趨勢,皮肉黏在衣服上被我一齊撕了下來,胸口的血像小噴泉似的噴出來了。我擡頭不滿地直視着旁邊那個還在發呆的男人:“我說你啊,給我遞個紗布什麼的會不會,還有消毒止血的藥,再不包紮他就真要死啦!”
後者被我吼了一通才如夢初醒般手忙腳亂地拿了紗布和小瓶藥哆嗦着遞給我,我也懶得再罵他,熟練地給傷員傷口澆了燒酒消毒,敷上藥又包紮好,徹底處理完已經累得滿頭大汗。包紮這種事我倒是很精通,經常打群架受傷還是有的,受了傷就自己處理,隻是搬動一個成年人的身體對我來說有些麻煩,特别當旁邊站着一個隻會看不會動的木頭人時,纏繃帶的時候進行得不怎麼順利,而且我手法不怎麼溫柔,傷員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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