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霓心中一動,開口道:“你容我們考慮考慮”,然後拉着兩人躲到路的另一邊竊竊私語。
“我記起劍閣中有一位老祖宗,是幾百年一見的劍術奇才。隻是天性薄涼,喜歡獨來獨往,很早便離開劍閣雲遊去了。如若就是他,那他的境界便深不可測,便是我爺爺也比不上的。我們到是真的可以拜他為師。”
“可是我們已經有師父了,這怕是對師尊不敬吧?”秦淵問。
“迂腐!師父師公早已駕鶴西去,他們肯定也希望我倆能更進一步,我們自然可以再拜個名師。就先這麼定了!”
……
雲霓眼珠一轉:“前輩,您看着太過年輕了,今年高壽?”
雲蒼擎似笑非笑看着雲霓:這丫頭不愧是雲家晚輩,雲家之人向來聰慧,這丫頭怕是已猜出自己來曆。遂向三人舉出三指,笑而不語。
“那您收我們仨為徒吧,我三人皆資質不俗,收了您不虧!既成了師徒,那紫玉靈芝自然好商量。”
轉身一指秦淵他們:“他今年才十三,本姑娘十六。那個稍大了些,今年二十三。不過他有的是靈丹,補補也就跟上了。”
雲蒼擎頓時哭笑不得,自己找他們換顆靈芝,怎麼就要收徒了?以自己這孤僻性子,若想收徒,幾百年前早就收了,還會等現在?想那煉劍的老東西憑借幾百年的交情,想讓他的孫兒拜自己為師,自己都沒答應……如今想來,自己已經三百歲了,身邊也沒什麼親人,收個小徒弟倒也不錯。
于是這才仔細打量起三人,“嗯,二十三歲金身境六重,七品靈體,也能算是個天才吧。”他點了點頭又看向雲霓,如矩的目光微掃:“十六歲的金身八重,土系九品純靈體,倒是罕見!”他滿意地摸了摸美髯,再看秦淵;“嗯?十三歲,金身境五重,靈王資質,好好好!”
連說三聲好後,他便緩緩開口:“收徒嘛,也不是不可以。隻是老夫最嫌人多聒噪,所以隻收一人。你們自己商量吧!”
他倒要看看這三人心性如何,又會如何選擇。
金貴有些失望:“你倆資質這麼高,我若拜師便是暴殄天物了,況且我也沒紫玉靈芝呀!我退出。”
雲霓想了想,拉着秦淵的手來到雲蒼擎面前跪下:“晚輩雲霓見過老祖,請老祖收下秦淵為徒。他出生于西鳳國小小世家,若無名師指點,就浪費了這一身絕佳的資質了。”
“雲丫頭,你不拜我為師,就不後悔?”
“我急什麼,隻要秦淵學會,便等于我學會。不管什麼功法秘笈,隻要我開口,他必給,對吧?”
秦淵看着她絕美的小臉,心中感動,輕輕點了點頭。
“既如此,那便走吧。”雲蒼擎将明月劍和一塊玉牌一起丢給了雲霓,然後提起秦淵站在清風劍上禦劍而去。
“雲丫頭,玉牌裡是我劍閣不傳之術,你拿去好好參悟吧!算是我給晚輩的見面禮了”,雲蒼擎的聲音漸漸遠去。
而雲霓朝着秦淵離去方向大喊:“秦淵,我在聖龍風家等你,你一定記得來找我!”雙目竟似有淚光閃爍。
金貴奇道:“雲妹妹,你不回劍閣嗎?”
“回劍閣做什麼?”雲霓微嗤。
“我原本是想随你去劍閣修煉劍術的……”
雲霓打斷他:“想學劍,我教你便是,去劍閣有什麼意思,你随我去聖龍帝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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