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沒關系,無論江豢想做什麼,風滿袖都可以陪着他。
于是風滿袖稍微動了點手段,把自己和江豢同時安排進SEHS實習。
那天江豢在浴室裡足足折騰了半小時,風滿袖在客廳等得不耐煩了,進去找江豢,他看到自家愛人一身休閑裝,神色緊張,還在神經質地整理領口。
“怎麼樣,我這樣可以嗎?”江豢問他,“會不會穿得太正式了?可今天是第一天啊,不這麼穿會不會顯得我很沒社會常識?風滿袖?”
風滿袖含糊地應了聲,懶洋洋地把自己的額頭塞進江豢的頸窩。
江豢總說他身上香,拿是因為風家二少爺相當注重個人儀表,不僅沐浴露與柔軟劑是從海外運來的高定産品,還要用一大堆昂貴的護發用品把自己這半長不長的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苟。
不過風滿袖總覺得江豢才是更好聞的那個,這人身上沒有香精加持,隻有肌膚本身的氣味,很清爽,聞起來也很舒服很吸引人。
吸引人咬一口。
風滿袖是這麼想的,當然也是這麼做的,江豢呻|吟了聲,忙不叠地從他懷裡掙紮出去。
“停!”江豢雙手護胸,瞪他,“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不能遲到。”
風滿袖微微向左偏頭,眉毛微擡,揚起一個他知道江豢最喜歡的笑容。
“知道是第一天上班還在浴室磨蹭這麼久?”
他們兩個的上司是一對年紀相當大、被返聘回來的哨向,男哨兵女向導的常見搭配,是一對很随和的老人。
“我們從昨天就在讨論你的成績,你應該是我們組裡有史以來最年輕也最有才華的哨兵。”
老哨兵手裡拿着風滿袖在塔裡的成績單,抖了抖,目露慈祥,望着風滿袖笑道:“介意為我們介紹一下你的向導嗎?”
風滿袖昂起頭顱,一手搭在雙手在身前局促交握的江豢肩膀上,驕傲道:“他也應該是你們組裡有史以來最年輕也最有才華的向導。”
老哨兵哈哈大笑,笑得臉上的褶子都堆在一起,又偏頭去看身邊的老向導。
看着眼前這對哨向之間的互動,風滿袖表面上雲淡風輕,内心裡卻暗潮翻湧。
他不得不承認,他居然産生了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
他嫉妒眼前的哨向可以相伴到老。
而他可能連江豢頭上的第一根白發都看不到。
面試結束後是分組,SEHS有個約定俗成的規矩,那就是把已經結合的哨向塞在一起,哨向搭配幹活不累。不過以前也不是沒有那種把已結合哨向分開的先例,江豢緊張得手心全是汗,坐在走廊裡抓着風滿袖的手。
風滿袖倒是不擔心這個,畢竟上面有個愛管閑事的老狐狸風屹,他根本不相信兩人會被分到不同的組。
不過看江豢緊張兮兮的模樣還是挺好玩的,要不是頭頂有監控,他又不想讓别人看到江豢的身體,他倒是真想把他的向導在這裡吃幹抹淨一次,看看緊張版的江豢味道怎麼樣。
選擇SEHS其實有風滿袖自己的私心在裡面,他最喜歡江豢看他時滿是崇拜的星星眼,為了讓彼此的才華都有用武之地,風滿袖索性把兩個人放到半人類半哨向的環境裡——那時候的SEHS不比現在,那時候依舊有無數哨向生活在普通人之間,SEHS每天都很忙,哨兵犯人體力驚人,他們不得不跟着翻牆越脊。
這個行業相對特殊,别人的實習期大概要三年之久,風滿袖和江豢卻很快在老哨向那裡證明了自己的能力,開始獨立接取任務,再沒有第三人在二人之間當燈泡。
經過風滿袖的插手,江豢的行為習慣也開始變得有模有樣——風滿袖從來不寫報告,隻能江豢來寫,風滿袖做事從來不打審批,隻能江豢事後去補申請,短短幾個月的時間,江豢被風滿袖活生生鍛煉得八面玲珑,幾乎把SEHS所有的流程都摸透了,比風滿袖早一步摘下實習生的标簽,早早換上正式員工的證件。
看,這是我選中的人。
看,這就是我的向導。
風滿袖根本不在乎這些虛名,但他喜歡看江豢欣喜的表情,他本來還想裝出一副不高興的臉色讓江豢過來哄他,不過在看到江豢對他露出的那個毫無芥蒂的笑容後就放棄了,隻把江豢拽過來,啃咬那張潤着水色的唇。
江豢任他咬,咬得重了點也不躲,隻顫巍巍地把舌尖伸出來給他吮。
風滿袖那時候想,多為我露出些這種表情吧,我的向導,你還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送你好不好。
直到秋風飒沓,紅葉漫天飄零。
他們接了個B級任務,任務内容是控制暴走傷人的哨兵。
風滿袖那天感覺不是很好,他特意背着江豢偷偷用了點哨兵專用的止痛劑,然而在抓到任務目标之後,他突然感覺到迎頭一錘般的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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