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系列動作沒點肌肉,體力是真做不來,也就隻有邊序能夠抱着路席還能這樣輕松完成了。
他這麼做也讓路席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明明他隻是想辦自己想看一眼自己是不是被蚊子咬了。自己卻誤會他要跟自己做那種事情,還把一切,都怪罪到他頭上。
看他專注的眼神和認真的動作,還有他小心翼翼把自己呵護在掌心的感覺,路席心中像吃到蜂蜜一樣甜,情不自禁親了一下他的眼。
這一下像觸碰到他什麼開關一樣,路席還沒回過神,人已經被邊序壓在大床上。他帶着厚厚繭子的手指,挑起他纖細的下巴摸索了兩下,很快薄唇就覆上來,比不上之前那些溫柔,甚至是有點粗暴,又好像在忍耐着什麼一樣。
路席勾住他的脖頸,任由他親吻,沒有退路,也不想退後。
突然,外面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吓得兩人當即分開。
“路席,我知道你在裡面,你趕緊給我開門!”
這嚣張又有些清冷的聲音,路席差點沒辨别出來,那是他的表弟蘇羽。
這種時候當然不可能繼續下去,好在邊序本來也沒打算下去,他隻是想給路席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不然現在怕是要氣死。
他稍微放開路席,一把将他拉起來,“怎麼了?外面是誰?“我表弟。”路席慌慌張張推了推他的胸膛,“等一下,我去洗手間整理一下,你去幫他開門。”
外面的阿德還在拉着蘇羽,但他攔不住這位小少爺。怎麼看不出來,明明像是無欲無求的一個人,一提到路總就這麼暴躁。
其實阿德好像也可以理解,他并不是提及路席就暴躁易怒,而是知道路席和邊序現在一起暴躁。
本來已經夠亂了,偏偏這時候連微深也出現,“怎麼了怎麼了?”
看到大門緊閉,蘇羽似乎進不去。他咔嚓咔嚓把薯片送入嘴中,含糊不清的說:“哪有那麼快結束?”
邊序那體力沒有幾個小時,怎麼可能閑得下來,他們現在應該在裡面翻雲覆雨……嘿嘿嘿,沒準七天七夜才會出來呢!
“什麼結束?”他的話引起了蘇羽的注意,頓時那雙清潤的眸子直視他,銳利無比。
“就是doi呀。”脫口而出的那一刻路連微深才想起自己明明答應過路席不要說的,于是他轉而改口說:“做?愛?做的事情,他倆估計在裡面打牌,你不要打擾他們。”
這種拙劣的借口,怎麼可能會讓蘇羽相信?他一下便識破連微深的謊言,“我哥不愛打牌!”
于是他更加用力的拍門……然後門突然間從裡面打開,慣性讓蘇羽直接往前傾,還好邊序一把拎住了他的衣領,才讓他沒有整個人倒下去。
“我哥呢?”
“他在洗手間。”聽到這樣的回答,蘇羽頓時臉色黑如鍋底,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邊序,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手還沒放到門把手上,路席已經先一步從裡面打開門。
路席此刻一身整潔,頭發絲還帶着微微的水漬,面上笑容溫柔:“小羽,你怎麼來了?”
蘇羽沒有吱聲,隻是上下打量着路席,左看看右看看,又繞着他周身看了一圈,最後目光落到路席的鎖骨,在衆目睽睽之下猛地扯開了他的衣領。
看到那個紅點的那一刻,蘇羽眼眶頓時就紅了,他指的那個紅點聲音顫抖:“你……你和他都做了。”
“沒有啊。”
“你還說沒有,那你脖子上這是什麼?你别告訴我說這是蚊子咬的?”
“我說這真的是蚊子咬的,你信嗎?”
路席無奈,這真的是蚊子咬的,但是他現在自己說出來都有點不敢相信,可那絕對不是邊序啃的。
邊序的忍耐力可是一般常人比都比不上的,他總能在關鍵時刻刹車,又怎麼會在自己的鎖骨上留下這麼明顯的印記,“真的是蚊子咬的,不是被邊序啃的。”
然後蘇羽卻不相信,他回身氣沖沖走到邊序面前擡手,就打算給邊序一巴掌,這一巴掌沒能打到邊序的臉上,反倒被路席抓住他的手腕。
“你幹什麼?無緣無故要打人?”
“他把你糟蹋了,我難道還要就這樣看着拍手叫好嗎?我不打他我打誰?”
“說了這是蚊子咬的……再說了,什麼叫糟蹋?”
“他要是不勾引你,你會這樣,他是不是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路席覺得自家表弟對自己的濾鏡好像有點重。他真的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相反還總是對他對邊序說騷話,非要說變态的話,可能還是自己更加變态一些。
“我不管,我反對!”
這時看熱鬧的連微深看不下去了,出來勸解:“人家天生一對,輪得到你來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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