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意氣,自有一些不服管教之人,向三船教練發起了反抗,而反抗的結果隻是比将才更加強勢的鎮壓。
高中生們乖乖聽話之後,在三船他身後,戴着紅色天狗面具的中年人靠着樹,沉默地看着這一切。
“準備好了?”三船拿起酒壺灌了一口,動作粗魯地搶酒壺往肩上一甩。
“嗯。”看起來兇神惡煞的中年人簡略地回答,聲音十分低沉。
三船哈哈一笑,上前摟着那人的肩膀:“很好很好,走走走,我們先去喝一頓。”
高中生們頗為怨念地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但無可奈何,打又打不過,隻能憋着這股勁挖土了。
視線轉回比賽。
不死川的眼白部分已經徹底被紅色的血絲布滿,這也意味着,他開始發“瘋”了。
尖銳的笑聲乍起,他舔舐着幹澀的唇,笑容肆意而可怕:“找到了……”
富岡義勇眉間一皺,右手竟然短暫地失去了控制,雖然僅僅是一瞬間,但那風刃糾纏的網球劃破水流,直接略過他的右臂,繞到了他的腳邊——
“砰!”
“這一局由不死川獲勝,比分5-5。”
再次平局。
“難過的味道。”另外一個球場,遠山聽出了這是自家小夥伴的聲音他回過身子,揉了揉鼻子。
富岡義勇眼神顫動,迅速掠過了一絲不解,抿着嘴唇,左手捂着自己的右手臂——這隻手斷掉過。
不死川盯着他,同樣沒有說話。
他們有着一段共同的記憶,富岡義勇的右手臂斷了。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富岡義勇,你赢不了我的。”不知道是不是不太想看到這樣的富岡義勇,不死川轉過了頭。
富岡義勇用右手撿起了球,他轉過了身,拿着球的右手平舉而起,對準不死川:“比賽還沒有結束,我會赢的。”
打到這種地步,不死川的體力消耗巨大,富岡義勇被窺破弱點。
“義勇的右手受過傷?”幸村攥緊了手,他能看出來,富岡義勇剛才那樣子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完全是身體下意識的舉動。
“右手……”切原努力回憶了一下,他的語氣十分肯定地回答,“沒有啊,義勇的右手沒有受過傷。”
就算是小學時期,那些網球打不過他的高年級生要欺負他們,他也都有好好保護義勇的。
要是平時,估計不死川還會嘲諷他不知好歹,但是現在的不死川沒有這個心情。
不死川咬了咬牙,還是盡快結束吧。
“6-5,不死川領先。”
步入搶七了,也是不死川的賽末點。
我要輸了?他的目光盯着不死川,強行壓下心中的那些聲音,将全身心都沉寂下來,仿佛那水平如鏡的湖面一般。
他很清楚現在自己的弱勢,他打算跟和不死川打持久戰,強行拉長比賽,拖死不死川,這也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但很可惜的是,不死川顯然不想跟他打持久戰,一招一式淩厲至極,不斷着破開富岡義勇綿長不覺的水流。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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