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記着自己的一時失言,宋玠隻得胡說道:“你看你的胸,不是還小嘛……”
“将軍——”
宋玠展開手臂讓她枕着,任她整個人靠在她的胸前。要不是宋則月事未淨,她真的想就此和她了結此事。每多過一天,她被宋則氣死的可能性就大一點。
宋則在她的懷裡,感受她的心跳與溫度,悶聲問道:“你到底想要什麼呢?”
“你的人,你的心。”
“呵。”宋則輕輕笑,“你可以得到我的人,但是永遠無法得到我的心,莫要忘了,我們是敵人。”
宋玠也笑:“敵人嘛,不過是現在,永遠别說永遠,宋則。”
這個女人心裡應該是有她的,隻是可憐的女人還需要為此掙紮煎熬一番。
敵我,家國。
然而她已經等不及了,時間也是。
作者有話要說:宋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
宋則卒。
gameover
第40章同生共死,将軍惶恐
在遇到宋則之前,宋玠自問她沒受過那麼多那麼大的委屈,充其量也就是師父時時刻刻以宋則為嚴苛目标來刺激她。在采花大業上——好吧,作為一個隻采花心的采花賊,她也一直順風順水,幾乎沒有經受過挫折。她常覺得自己有上天的庇護,不曾想到上天挖了那麼大的坑在她面前。
宋則一會兒叫她生氣,一會兒擺出順從姿态的溫柔,弄得她氣也不好,不氣也不好。
這窩火,總得要找個地方出一出,首當其沖便是那個自稱餘琴的教唆犯。阿石已查明他是太尉之子,本名秦裕。晉國太尉有子如此,難怪會慘敗。但阿石并未從俘虜處問到秦裕和宋則關聯,宋玠不信,出于某種采花賊的直覺,她堅信兩人必然有某種聯系。
命親衛把秦裕架在為行刑準備的十字架上架好,既然敢深入虎穴,她自然要回報他勇氣。
囚室陰暗潮濕肮髒,汗臭血迹嘔吐物屎尿味交織在一起,一進囚室,宋玠惡心地快要吐了,忙掏出帕子捂住自己的嘴鼻。出乎意外的是,宋則的反應沒有那麼強烈,不過略微蹙眉。
宋玠既嫌髒,便不會親自動手,下巴對着餓了一整天的秦裕。阿石會意,在秦裕臉上抽了一鞭子。秦裕可沒有什麼死活忍痛不吭聲的硬氣,嗷嗷叫喚。
宋則不忍看,别轉頭去,她厭惡秦裕,但因他是晉人,又是對付黑水國軍隊的核心,她不願他命喪在此。
秦裕叫得越慘宋玠越開心,盡管那叫聲實在難聽,示意阿石不要停止抽打,秦裕一邊呼疼一邊喊宋則為他求情。
宋玠等的就是這句話。“他為何口口聲聲讓你為他求情,你和他是何關系?”
宋則倏然明白過來,今天這場拷打所圖為何。“我與他同屬一國,除此以外,别無關系。”
宋玠微笑道:“這個答案那我喜歡,那麼他是誰?”
宋則看向她,道:“他是一個晉國人,你的俘虜,階下囚。”她不知宋玠知道多少,又或是出于不想欺騙她的原因,她選擇了一種更穩妥的說法。
很好。宋玠給阿石一個眼神,繼續鞭打秦裕,便沒再去看宋則。她沒想過會從宋則嘴裡問出什麼,隻是孩子氣地想看看宋則會否依舊欺騙她。答案令她滿意。
秦裕終于忍受不了,呼聲道:“我說,我說,她是我的人,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與她有婚約。”
有婚約呀。這世上真不乏把自己未婚妻送到别人床上的好男人。幸好隻是未婚夫。宋玠看向宋則,眼神輕佻,似是在說你的未婚夫何等無恥。
“不是。”宋則反駁。
秦裕急道:“怎麼不是,若不是黑狗,我們早就成親了。你這個貪慕榮華苟且偷生的女人,你竟為了讨好她說謊。”
宋則不看他,語氣冰冷地同宋玠說道:“我與他有婚約,但我不是他的人。”
“那你是誰的人?”宋玠沖她擠擠眼。
“我是我自己的。”
宋玠哈哈大笑,這才是她喜歡的宋則。“這個回答本将軍十分滿意,姑且饒了你的國人狗命。”她當然沒打算殺他,還打算留給他一個大破綻讓他們以為可以要她的命。至于方才他罵人黑狗,自有阿石會繼續招呼他。說完,她也不問了,拉着宋則出去,這裡的氣味實在叫她吃不消。
宋玠的反應實在不像是一個正常人,反複拷打沒得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就此作罷。準許她在有親衛同行的情況下去看秦裕,一點沒有因她提出這樣的要求而不快。怎會有這樣的人,宋則想不通,她更想不通的是自己,對宋玠的親近欲罷不能,甚至有主動親近的心,就好像她們本該如此。
本該如此?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對自己有着國仇家恨的敵人,對一個侵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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