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這是布魯斯.韋恩對蝙蝠俠的情真意切,但是再一對比布魯斯.韋恩的行程表和蝙蝠俠的行程表,這真的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話!”
“過于久遠的我們先撇開不談,就看最近的,也就是錄像上為所有人展示的那一幕。在哥譚變得最為混亂的時候,蝙蝠俠出現了——英雄總是到得很準時,嗯?”
“但是誰能為布魯斯.韋恩做在場證明?他離開了發布會,然後行蹤不明!”
是的,導緻哥譚市民為“布魯斯.韋恩究竟是不是蝙蝠俠”感到瘋狂的其實不僅僅隻是那條錄像,那充其量隻能算作一個引導人們去挖掘隐秘的導.火.索。
“我能啊。”
略顯平淡的一句話讓那名憤憤不平的女士花了些時間才将注意力投了過來,“你剛剛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說,我可以為布魯斯.韋恩做在場證明。”柯爾文緩緩的将之前的話重複了一遍,“因為他那個時候正跟我在一起!”
“你?”女士終于正眼看了柯爾文一眼,“開什麼玩笑!”
立在她兩旁的藤蔓突然暴漲好幾米,原本光滑的兩側開始生長出有毒且帶着心裡牙齒的花骨朵。腐蝕性的毒液從花朵的縫隙之中露出,在地上腐蝕出深深淺淺的坑。
這是身為毒藤女的她常用的伎倆,因為有着控制植物的能力,她善于操控這些有毒的寶貝兒們進行恐吓,而被恐吓的人多半都會說出實話——布魯斯.韋恩往日的那些情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但是柯爾文卻不懼怕這些,他歪着腦袋看着對方,任由那些古怪的植物在他的頭頂上跳舞,語氣卻是十乘十的不解——
“為什麼不可以呢?他可是我的金主,我們有着非常正規的、受法律許可的合同。”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的話,他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白紙黑字的合同。
當然,這隻是複印件,最珍貴的原件被他好好保管在訓練室裡,還做了一定程度上的安保措施——為的就是防止自己人傻錢多的翡翠白菜金主哪天突然後悔了。
隻要有着非常正規的合同留存,即使布魯斯.韋恩後悔了,他也能夠通過起訴敲.詐對方很大一筆錢,然後用這筆錢繼續投資自己的事業!
毒藤女盯着那份合同看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反應過來,她義正言辭地說着——
“如果隻是憑借着這個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因為你們隻是普普通通的雇傭關系,你現在為對方證明的一切很可能隻是對方雇傭你說的!”
柯爾文沒有說話,隻是盯着毒藤女看,這讓對方既得意又不滿,“盯着我看幹嘛?是不甘心,還是心虛?”
“你想多了,我隻是發自内心的覺得你說的很對。”青年搖了搖頭,語氣是超乎尋常的認真。
他和布魯斯.韋恩真的隻是冰冷的金錢交易,這麼簡單、明白的事情為什麼其他人就是想不清楚呢?!
阿爾弗雷德也是,他從今天早上開始就變得奇奇怪怪的金主也是,這個突然橫插一腳的女反派倒是看得清楚。
柯爾文的本意是解釋,是贊揚,但是毒藤女顯然誤解了他的意思,“得了吧,你以為這樣的嘲諷會起作用?!”
像是感應到了主人的憤怒,之前在青年頭頂擺動着的花骨朵們猛地張開大嘴咬了下來,參差不齊的尖牙讓人一陣膽寒。
“诶,等等,别!”
柯爾文的注意力不在花骨朵上而是在對方的莖葉上。他想要伸手制住它們,卻還是晚了一步,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這兩棵植物扭動着、将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視差怪容器抽飛出去。
那個熒黃色的容器在地上撞了幾下,發出幾聲不輕不重的聲響,然後滾進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真是見鬼!柯爾文對毒藤女的好感頓時降到最低。
他手下猛的一個使力,但是卻沒有聽到莖葉折斷的聲音,反倒感到掌間一陣刺痛。
柯爾文疑惑的錘頭,隻看到了正在流血的掌心和刺穿了掌心的尖刺。直到這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一直都忘記開啟絕境病毒了。
不過沒關系,他可以再來一次。
成年人大腿粗細的莖葉被從中間折斷,粘稠的液體流的到處都是。就連之前耀武揚威的花骨朵都被柯爾文踩在腳底下——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或者想做的嗎?如果沒有的話……”那就隻能請她把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卻又在剛剛丢失了的視差怪容器找回來。
失去了得力助手簇擁的毒藤女孤零零的站着,但是卻并沒有露出和驚慌有關的神色——
“你在哥譚停留的時間應該不長吧?不然也不會不知道我真正喜歡的并不是利用植物來戰鬥,而是利用毒素和花粉來控制其他人。剛剛被植物莖葉刺破手掌的你,不知道有沒有感覺到不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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