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誤會,”曹立解釋說,“我們要考慮多種可能性,比如說有人眼紅你們家富有,像綁架、殺人都有可能。”
“我是做百貨批發的,”葛陽軍說“可都是本分生意,哪裡有什麼仇人。要說别人眼紅,那也是有可能的。”
“生意往來上有沒有合作不愉快的商家,或者同行?”李森突然問道。
葛陽軍想了想,“這種情況當然有,特别是同行——同行是冤家,但都不會到這種地步啊。”
“是這樣,你把鬧過不愉快的商家說一下,我們會做調查。”
葛陽軍說了幾個,李森将名字和地址一一記下。
接着,曹立對葛陽軍夫婦以外的人說道:“幾位家屬暫且回避一下,我們需要跟曉麗父母談一些隐私方面的問題。”
葛陽敬見狀,立刻領着其餘人出去了。
曹立看了一眼李森,本想讓他說,想了一下,自己低聲說道:“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對于你們來說可能有點難以接受,請你們做好心理準備。”
看到葛陽軍夫婦微微點了點頭,曹立繼續說道:“經過法醫檢驗,在曉麗的體内提取到男性精斑,确認被強奸殺害”
聽到這句話,葛曉麗的媽媽再也忍耐不住,痛哭起來,差點暈過去。葛陽軍忍着悲痛将她扶到卧室,交給其他家屬看管。
“曹隊長,你繼續說。”
“經過這兩天的調查,有目擊證人證實,看到在案發時間段内,有一個身高大約一米七的瘦高個男性出現在案發現場。所以,我剛才才會問曉麗有沒有關系好的男同學,或者跟社會上的無業青年有沒有聯系。”
“不會的!”葛陽軍說,“曉麗是個好孩子,不會跟社會遊民有來往。”
“那關系要好的男同學呢?”
“好像也沒有。”
“那她有沒有處對象?”
“據我所知,沒有”
在離開之前,曹立問了最後一個問題:“葛曉麗已經十八歲了,為什麼才上初三?”
“哎,這孩子不太喜歡學習,期間留過兩級。”
離開葛陽軍家,兩人先跟葛陽軍提供的商家談了談,排除了作案嫌疑,接着,便開車到葛曉麗就讀的甘南一中了解情況。
兩人首先見到的是葛曉麗的班主任何老師,由于當時消息傳遞不發達,加上警方的保密工作,所以學校還不知道死者就是葛曉麗。
據何老師說,葛曉麗學習成績一般,性格比較開朗,跟男孩子差不多。平時沒有什麼不良嗜好,也沒見結交什麼不良青年。
“何老師,您知道葛曉麗有沒有早戀?”李森問道。
“沒有吧,好像沒聽到有學生反映。”
“嗯,那她跟班裡的男同學關系怎麼樣?”
“這個嘛,說有什麼矛盾。”何老師說,“對了,警察同志,葛曉麗這兩天都沒來上課,她怎麼了?”
李森看了一眼曹立,正想說話,這時曹立立即接過話頭,“沒什麼,她受了點傷,我們來查訪一下。”
何老師半信半疑,還準備再問,曹立接着說道:“何老師,我們要跟李玲玲和趙靜談一談,麻煩您把他們倆叫過來。”
“好的。”
等何老師走出辦公室,李森低聲說道:“師父,我是不是差點闖禍?”
“算你小子機靈,”曹立說,“記住,這種事情一定要保密,對葛曉麗和她家人的名聲不好。”
這時,何老師帶着兩名女同學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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