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冰窖門,陰冷的風帶着一絲怪味撲面而來,花妖打了個哆嗦抱緊肩膀,可憐兮兮的朝榮非央求道。
“奴家怕冷,留在外面看門好不好嘛。”
“好好說話。”
榮非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也不知是因為冷風的緣故,還是被花妖嗲到了。
“你吼奴家!”
花妖噘嘴,滿臉委屈的表情。
“去去去去…”
榮非不耐煩的揮手。
趕走了煩人的花妖,榮非看了眼漆黑幽暗的冰室,從儲物玉環中取出火折子晃燃後借着微弱的火光走了進去。
冰室裡四面都堆放着去年冬天就儲存在這裡的冰塊,冰塊用稻草和棉被裹得嚴實,加上地下本就溫度很低,所以這些冰塊才能保存到現在還沒完全融化。
冰室中間空出很大一塊空地,空地上有用木闆打造成的木台,木台上并排躺着十二具冰冷僵硬的屍體。
榮非走到距離最近的屍體旁邊,直接撕下屍體左臂衣袖,将火折子湊近查看。
屍體左臂靠近肩膀的位置,赫然紋刺着一個與神秘修士一模一樣的獸首紋身。
榮非接着又檢查過其餘屍體,左臂上都有同樣的獸首紋身。
除卻紋身以外,榮非再未從這些屍體上找到其他的線索,特别是那面刻有影殺字樣的銅牌。
從冰室裡出來,榮非竟是見到了一位熟人。
“蘭兒姑娘芳齡幾何啊?與榮小子相識多久了?又是如何相識的?家裡兄妹幾人?做的什麼營生?是哪裡的人士?父母身體可康健啊…”
魏琳一臉關切的向花妖詢問道。
“年級嘛…奴家也記大不清楚了,大概三百多歲吧。奴家和榮郎是昨晚才相識的。奴家被惡人所害,幸得榮郎搭救…”
花妖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哈哈哈哈,蘭兒姑娘好頑皮,你若是三百多歲那豈不是雜家的祖宗輩了。”
魏琳開懷大笑道。
魏琳正與花妖聊得開心,眼角餘光撇見榮非出來便主動迎上去招呼道。
“好你個榮小子,難怪這麼久也不去看望雜家,原來是有美人相伴呐。”
說罷,擡手拍了拍榮非肩膀,面孔湊上去低聲道。
“柔兒那丫頭知道嗎?”
“知道什麼?”
榮非滿頭霧水的問道。
“這個呀。”
此時花妖就在看着二人,魏琳也不好做出太明顯的動作,隻能是擠眉弄眼外加不停的咧嘴。
“這女子無論姿色還是身段都堪稱人間尤物,但在雜家看來還是不如柔兒那丫頭。我可警告你小子,大男人固然是可以三妻四妾、處處留情,但正妻的位置必須是柔兒丫頭的,雜家可饒不了你。”
“我就奇怪了,魏公何時與柔姐關系這麼好了。按理說咱爺倆可是過命的交情,怎麼着你也該幫我才對吧。”
魏琳誤會了榮非和花妖的關系,榮非卻也沒多做解釋,反而是搭着魏琳的肩膀打趣道。
“要不說是緣分呢,雜家雖是與柔兒那丫頭隻有一面之緣,但就是瞧着順眼。看着她就像看着自家的閨女一般。唉,若是當年…不提了不提了。”
“看來魏公也是有故事啊,與我說說如何?”
“走,陪雜家喝酒去。”
魏琳拉起榮非便走,走到前面拐了個彎,卻見譚琦帶着一群捕快衙役迎面快步走來。
見到榮非,譚琦表情有些尴尬,下意識的想要解釋,可看到魏琳就在一旁便閉緊了嘴巴。
“都拉到城外燒了吧,隻是可惜了那些冰塊。”
魏琳朝譚琦擺了擺手道。
譚琦點頭應是,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榮非後帶人沖進了冰室。
出了刑部衙門,榮非讓花妖先自行回玄武胡同,而後和魏琳找了一家人少清淨的酒館,點了幾盤菜肴、兩壺米酒邊吃邊聊。
“陛下給雜家放了兩日的假,便想着找親近的人喝喝酒、聊聊天。餘總捕不在玄武胡同,老馬又…唉。便想着到緝仙司找你小子,誰成想又是撲了個空。還是聽刑部門前的禁軍提到了你,雜家這才尋來,與那個姓譚的倒是無關,你也莫要怪他。”
飲下一輩酒後,魏琳出言為譚琦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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