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人在?”
張飛喊了好幾聲都無人應答,眉頭不禁緊鎖,他自言自語。
“難道俺們來晚了?!!”
“怎麼辦怎麼辦,要是此事完成不好,怎麼向大哥交代!”
張飛一想到劉備失落的神情,想到沒能見到諸葛亮,呼吸都急促了幾分,眼睛都在發暈,腦門上更是冒出豆大的汗珠,急得他在諸葛珪家門前走來走去。
張飛眼睛盯着緊閉的門,咬牙說道:“要不俺還是破門而入吧!”
慌亂中的他作出了最為沖動的決定。
華佗見狀連忙拉住了張飛,忙說:“益德,冷靜冷靜啊!或許這戶人家隻是恰巧不在了呢!破門而入和歹人又有什麼分别啊,不如去問問鄉鄰!”
華佗的話還是起到了作用,張飛邁出去的腳步又收了回來,他正準備開口的時候。
兩人身後響起一道清脆的聲音。
“你們是何人?怎麼待在我家門前,有何居心?!!還不速速招來!”
是這家主人回來了。
張飛和華佗對視一眼,眼底盡是喜色。
他們轉身一看,沒有看到人影,一低頭,瞧見的是年芳不到十歲的女童,她膚如凝脂,領如蝤蛴,梳着雙丫髻。身着朱紅色繡花的直裾深衣,内搭淡紅色禅衣,不知到是那個個豪強士族家的女童。
不過細心的張飛,瞧見了端倪,女童的衣裳盡然很幹淨,樣式卻不免有些過時,恐怕是有些年頭了。
女童見張飛沒有說話,雙手叉腰,氣鼓鼓的嘟起嘴,活像張飛在後世吃過的包子饅頭。
她峨嵋微蹙,“問你們呢?怎麼不說話?”
華佗抱拳說道,“這位小娘,在下沛國谯縣華元化,特地來拜訪這家主人,你家大人呢?”
“真的?”女童狐疑道,“你們真的是阿父的客人?華先生看着像個好人,你這黑臉大漢,看上去怪兇的哩。”
“自然是真的,小包子。俺有那麼兇麼?”張飛蹲下身笑着說道,“還有令尊是不是叫諸葛君貢?你是不是有三個兄弟,一個姊妹?”
“包子?什麼是包子?”女童隻注意到張飛話裡的‘包子’。
張飛這才意識到,包子這個時候似乎連影子都沒有,便随口道:“是一種用麥做的吃食。伱先回答我的問題?”
說完張飛突然想起了什麼,塞了一顆青梅給女童,“來,這個給你”
“阿,是青梅我我不能要”
女童的氣勢陡然一減,她揉捏着衣角,嘴上說不要,但目光始終停留在青梅上。
“倩,收下吧,咳咳,兩位先生不是歹人。”
一道有氣無力的男聲飄了過來。
女童朝着聲音的方向望去,欣喜道:“阿父!”
張飛和華佗也看清了來者的樣貌,是穿着白袍戴着冠的男人,他懷裡抱着個嬰孩,跟在他身後的是長臉少年和四歲孩童,還有個女童正抓住男人的褲腳,探出小巧的腦袋,滿眼好奇的打量着華佗和張飛。
女孩接過梅子,道了聲:“謝謝”
便跑到男人身邊抓住了男人另外的一隻褲腿。
男人露出溫和的笑容,抱拳笑道,“鄙人不才,正是諸葛珪,字君貢,想必二位就是糜君提到過的張飛張郡尉和華佗華神醫了吧。”
張飛和華佗還禮。
“張飛,字益德。”
“華佗,字元化。”
諸葛珪點點頭,對着身後的諸葛瑾吩咐道:“瑾,去把門打開。”
然後沖着張飛和華佗說:“兩位,還請移步寒舍一叙。”
諸葛家宅院内。
諸葛瑾端來了三盞茶水,茶面還飄着袅袅熱氣。
諸葛珪擡起手,笑着說道:“益德兄,元化兄,實在是對不住,今日同宗兄弟舉辦喜宴,讓兩位久等了。”
“沒事沒事。”張飛擺了擺手。
華佗總是時不時瞟着諸葛珪的臉。
諸葛珪自然是發現了這點,不過相比于關心自己的華佗,他更在意張飛的視線,張飛雖然在跟他對話,視線卻總是瞟向屋内。
不是在門口跟益德兄說話的倩,反倒是亮麼?
有趣,看來益德兄跟糜君是一類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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