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明,此去路途遙遠,我等敬君濁酒一杯,聊以慰藉,以此送行!”
荒草陌陌的原野之上,張遼從馬上解下三支酒囊,将其中的兩支分别朝着徐晃和太史慈抛去,兩人接了個穩穩當當,他們擰開木塞,舉起酒囊隔空對飲。
“文遠,子義,請!”徐晃哈哈笑道。
張遼和太史慈相視一笑,提聲回應:“請!”
三人将酒囊中的酒水一飲而盡,異口同聲大呼快哉快哉。
酒水飲盡,也到揮手作别之時,縱然有千般不舍,徐晃翻仍舊翻身上馬,沖着張遼和太史慈抱拳
“借用張将軍之言,山水有相逢!”
“山水有相逢!”
目送徐晃縱馬遠去,張遼的心底難免有些失落,原因無他,在關羽張飛麾下從事,誰人不羨豔三兄弟的情誼?
更何況,他們當中唯有徐晃長于内政。
當上戊己校尉的張遼實在是被政務擾得心煩意燥,好在有徐晃的相幫,他這才從一概不知的愚夫,變得粗通政略
“我有今日,全是多虧公明和子義啊”
“”
聽着張遼的感慨,太史慈陷入沉默,他最初是怎麼跟張遼相識來着?記起來了,是身處金城時,張遼鬥志昂揚,無時不刻想要跟人交手,說來也算有些毛毛躁躁。
不過太史慈并不在意,畢竟張遼的年歲,在他們三人當中最小,謙讓是應該的。
之前的張遼,雖說武藝不俗,不過他尚且能夠自傲的說上一聲,稍遜于我。
自從張遼大破疏勒王大軍,一切都不對勁起來,張遼的武藝精進到一個誇張的地步,就算是他也覺得棘手,抛開武藝不談,治政的水平提升得一騎絕塵。
與張遼相處多時的他,自然看得出張遼是在感謝徐晃的一點都不私藏的傳授。
但孔子門下弟子三千,又有幾人學成?
通讀經典的他,自然知道擁有一個好師長的重要性,不過終究還是要靠自己。
張遼有今日,都是其努力與汗水灌溉開花結果。
作為同袍兼好友,太史慈發自内心的為張遼感到高興,不過同時他也嗅到一絲危機。
不能這般下去了!
太史慈攥緊拳頭。
心細如發的張遼,敏銳的覺察到太史慈的變化,他決定将深思多時的計劃和盤托出。
“子義,我有一想法,不知你覺得可行與否?”
“哦,還請文遠明言。”
眺望着比西域還要西的遠方,張遼以一種平靜的口吻緩緩說來,“天竺之地的貴霜,号披甲過萬,有二十萬可戰之兵,不過貴霜的虛實,借由北遁的王國宋建,關将軍已經探出虛實,貴霜國王雖為王中之王,又号貴霜天子,然貴霜諸侯蠢蠢欲動,并非鐵闆一塊。至此王國宋建已無大用”
“文遠你的意思是”太史慈擰緊眉頭,“莫非是想要出兵貴霜???”
擒拿霍亂涼州西域的王國宋建,怎麼說也算是大功一件,太史慈很難不心動,但問題是他們怎麼能私自出兵?
“我曾寫信趙雲趙太守”
“趙雲”
太史慈皺着眉頭,腦中靈光乍現,他記起來了,此前他曾押送一匹貨物前往金城,其中就有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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