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縱橫,上演五等分的濁獸。
黑發少女甩甩馬尾,很是潇灑。
看許悠的臉色,這似乎比思考今晚吃什麼要輕松多了。
裕花也解開變身。
“本來以為來天武之後就不會怎麼見到濁獸了呢。”
許悠輕笑,收劍入鞘。
“嗯……這濁獸應該是特意放給我的。”
裕花想起昨天午飯時,那位來自非凡管理署的林女士曾對她說明,修持正面的信仰、香火一道的非凡者,在經過考核後,會獲得一定的香火指标。
非凡者可以依靠這份指标,請求非凡管理署适時放開大陣,放進濁獸,給非凡者們“制造”成為英雄的機會。
而好像,因為她的擔保人是老師的緣故,非凡管理署批給她的指标還挺多的。
今天都放了兩隻過來呢。
于是便把這份規定複述給許悠。
“啊,現世還有這樣的規矩啊。”
許悠手指繞着自己的馬尾,做出了評價。
“挺合理的,但我不太喜歡。”
她擡頭,看向遙不可及的蒼穹,低聲說。
“明明有那麼多人拼命……”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自己這位新的友人又不明白戰線上那些沉重的事,她也沒必要把那份壓力傳遞給自己的友人。
隻消沉了一瞬,就又露出了許家招牌式笑容。
“既然裕花請我吃了一頓午飯,晚飯就讓我請回來吧!”
她十分自信。
“久哥的廚藝也是很好的!不比你老師的差!”
半小時後,兩位少女伫立在【久緣】的招牌面前,相對無語。
裕花沉默,但是聯想到那些被自己故意忽視的細節,當那些細節聯系起來後,一切都變得合理了。
招牌性的社交笑容、對幹飯有着異常執着的執念、姓許且有個名字是久的哥哥……
等等等等。
自己還是對人際交往的這些東西太鈍感了。
她不禁有些懊惱。
但……
自己身邊這位新同學,似乎比自己還蒙在鼓裡啊?
想到這點,裕花之前的懊惱突然就煙消雲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翹起的嘴角。
好在自己不是最蒙鼓的笨蛋。
推開店門,風鈴聲如約而至。
昏暗的燈光中,酒熏的味道略有幾分刺鼻。
男人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聽到風鈴聲也沒有反應。
許悠皺了皺小鼻子。
“還是這樣嗎?還以為消失了四年,會變好一點呢?”
四年?
裕花心中一動,這個時間點對她來說太過深刻,她永遠不會忘記,四年前的那天打開房門,黑衣人們帶來父母死訊的情景。
“抱歉啊裕花,讓你看見我家哥哥不成器的樣子了。”
許悠撓撓頭,自然而然地放下了書包,自然而然找起了杯子,倒下一杯清水,推起了昏睡中的男人。
無果。
“睡得真死……”
明明以前是那麼帥氣的哥哥,卻變成了現在這樣。
自己都已經碰到他了,神識什麼都沒有反應,一時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擔憂。
小鼻子微微抽動,許悠突然注意到不對。
槐花是緣姐姐的味道,哥哥在這方面是不會變的。
即使是四年前最糟糕的時候,他也不會忘記擺上槐花香薰。
但是這個栀子花的氣味……
許悠眼裡失去了高光。
有偷腥貓啊,緣姐姐。
而看着許悠動作的裕花,便又是另一種心情了。
那份時間與親緣結下的某種厚重的東西,是她不曾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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