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梭内的靈光立刻驅散黑暗,李文祥目光随之轉向車内中央。
那聲尖叫源自一位少女,正是上次在療傷秘境之外,索要修煉詩詞的弟子王小敏。
白色絲質煉體衣搭配石磨藍的修煉長褲,更顯她身材挺拔秀美,一束長發垂落在纖細的肩膀上,引人生出無限憐惜之情。
李文祥甫一登車便注意到了她,擔心對方已忘記自己,故未曾主動上前攀談。
此時,王小敏正指向一名神情猥瑣的男子,滿臉驚懼與憤慨,清澈的眼眸中閃爍着淚花漣漪,在衆多修士的注目下顯得尤為無助凄楚。
“嘿!小姑娘你可别胡言亂語,我何時成了淫賊?我對你做了何事,你說清楚!”那淫賊男子忙将口中的靈草煙蒂吐出,狠命踩踏于腳下将其熄滅,眸光狡黠地在王小敏周身遊走……
原本是那傳說中的乘車邪修,此類宵小之輩無論哪個時代皆如蛀蟲般屢禁不止,他們尤其善于在各類靈交通載法器上騷擾侵犯那些孤身出行的美貌女子。
有的邪修甚至膽敢在下車之後繼續追蹤目标,令其承受身心重創,甚至留下一生難以磨滅的陰影。
故此,這類邪修所激起的民衆憤怒極為強烈。
整輛飛遁靈車上,幾乎所有的乘客都紛紛出言斥責,更有幾個青年修士躍躍欲試,想要上前懲治那個邪修爪牙。
然而,李文祥卻默然未語,隻是靜靜地立于一旁,以冰冷的目光注視着這一切。
此刻,局勢卻又再生波瀾,王小敏突然捂住腰間的乾坤袋,面色驟變:“你不僅是個邪修,竟然還是一名盜賊!我的儲物符已然不翼而飛!”
瞬間,全車仿佛被施加了靜止術,乘客們皆啞口無言,連看向那名盜賊的勇氣也消失殆盡。
這也難怪,邪修固然人人得而誅之,但盜賊往往結黨營私,并且在這個修煉者法律意識薄弱的時代,加之曾有過盜賊持劍傷人的慘痛教訓,更是無人敢于直言。
那猥瑣男子先是露出一絲慌亂,察覺到車内衆人畏懼的神情後,立刻換上了得意的笑容:“小姑娘,你怎能這般血口噴人,毫無憑證!”
李文祥不動聲色地向那名猥瑣男子靠近,借着車内微弱的靈光審視他的右手——食指與中指枯瘦細長,猶如兩根油炸過的筷子,心中已然有了計較。
在前世,李文祥曾聽一位專門對抗扒手的前輩講述過,乘坐飛遁靈車的盜竊之徒往往盤踞于某一線路,内外勾結,獨行者寥寥無幾。
這個行業也細分了許多層次,最低級的是奪寶修士,趁人不備直接奪取财物;再者稱為破囊修士,他們會運用靈巧的刀片切開乘客的乾坤袋盜取珍寶。
随着世事變遷,許多人開始在乾坤袋底部鑲嵌靈鐵以防切割,更有甚者将硬币置于底部作為警示。然而邪魔亦随之升級,破囊修士逐漸轉變為側切手法。
最終技藝登峰造極的盜竊者則被稱為剝膚修士,他們不依賴任何外物,僅憑兩根靈活至極的手指,便能悄無聲息地從目标身上竊取寶物。
然而剝膚修士的門檻極高,須自幼曆經嚴酷訓練,需能在流水沖刷之下,迅速用指尖夾起漂浮的肥皂頭,唯有達到如此速度方算入門,也因此他們的手指與常人迥異。
眼前這名猥瑣男子便是一名剝膚修士,至于他的同夥,雖然未曾顯露出蹤迹,但卻必然潛伏在這群乘客之中。
王小敏氣得臉頰泛紅,怒聲道:“方才你就站在我身邊,對我動手動腳,除了你還能是誰?”
“咳,你說他拿走了你乾坤袋裡的物品,可沒拿出證據,不如你自己去搜一搜他身上是否有你的儲物符吧。”一位中年修士突然開口提議。
猥瑣男子嘴角帶着譏笑,張開雙臂,挑釁道:“來搜吧,如果你找不到的話,可别怪我不客氣了!”
顯然,在成功得手之後,他已經将贓物秘密傳遞給了同夥,因此此刻表現得毫無懼意。
面對這樣的局面,王小敏頓時陷入尴尬,讓她這樣一個年輕的女修如何去搜查一名男子的身體,一時之間,她被憋得說不出話來,委屈、憤怒和羞恥之情交織在一起,化作淚水滾滾而下……
車廂内衆人皆如入定般沉默,似乎并未察覺此情此景,連那位負責傳令的修士亦未曾言語,袖手旁觀此事。
靈梭徐徐減緩速度,在一座懸浮山脈下的法陣傳送點停駐。随着修士通報所在星域,車門輕輕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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