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完胸脯,扶他坐好,又在他的背上不斷地插銀針。
每一針下去,都有一種奇異的感覺,不痛,有點癢,無比的舒服。
原來張玮的每一根銀針都包裹着真氣,這些真氣随着銀針插入體内,立即滋潤肌體,就像給幹涸的肌體送來了甘泉雨露,哪有不舒服的。
張玮發現,張梓骥的胰腺已經病變,再往下發展就是擴散到全身,即使切除也保不了命了。
但是在他的按摩與銀針下,胰腺病變一點點地消除,最終散于無形。
胰腺也由萎縮的狀态一點一點地充盈起來,生命力越來越強大,最終達到正常。
所謂手到病除,便是對張玮治療的最好描述。
張玮拔下銀針收好,然後在茶幾上扯了好幾張餐巾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張縣長,治療結束了,感覺怎麼樣?”
張梓骥完全沉浸在無法言說的舒服中。仿佛兒時晚上做着美夢,潛意識裡隻希望這治療無休無止地進行下去。
突然他聽到張玮的話語,身子一愣,搖了搖頭,喃喃道:“結束、結束了?不治、不治療了?”
張玮點頭,溫和問道:“有沒有還感覺不舒服?”
“沒,沒有,很舒服,很舒服!”張梓骥完全清醒過來,向張玮豎起大拇指道,“小張啊,神醫啊!我現在感覺身體完全好了,通體舒坦,充滿了活力!”
張梓骥站起身來,在客廳裡走了幾圈,又張開雙臂,緩緩地做起擴胸運動。
他哈哈大笑道:“我本來打算這次病好了,把手上的工作做個交接,不再工作了。
“但是我現在感覺,我還可以為政府為百姓再工作二十年啊!”
“爸爸,我說了他是神醫吧!所以我一聽您舊病複發,立即想到他了!”張國弘又是欣喜又是得意道,“這小張,就青山鎮張家村的。”
“哈哈,原來我們是一個縣的,還是一家人啊!”張梓骥哈哈大笑,他抓住張玮的胳膊問道,“你是誰家裡的?”
張玮感覺張梓骥的宗族情結明顯比張國弘深厚,心裡雖然被感動,但他并不覺得堂堂一縣之長能記得那麼多普通百姓的名字。
隻覺得張梓骥這麼一問,應該純粹是一種禮節與社交技巧。
畢竟人家是當縣長的。
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爸爸是張嶽明,媽媽叫羅萍。”
“哦,是張家村低保戶啊!”張梓骥愣了一下,興奮之情明顯被張玮的家庭情況壓制下來,關切問道,“你爸爸長年有病,媽媽腿腳不便,是吧?”
張玮心裡陡然一熱,沒想到這個老縣長還真的知道自己的父母,而且了解父母的病情!
他點頭道:“是的。”
但他又辯解道:“我們家不是低保戶。原來申請過,村裡說不符合要求,沒申請下來。”
他記得自己讀小學時,父親申請過低保,申請了好幾次沒有成功,最後便放棄了。
張梓骥卻是眉頭一皺,問道:“你确定你家沒申請下來,沒領過低保費?”
張玮肯定道:“确定沒申請下來,沒領過低保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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