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皮有些得意地說:“是呀,我的時代,自從有了我的魔方文偶時代,就是我的時代!”
她不想聽它扯這種不着調的話,湊上前去再次追問道:“我不關心這個時代有沒有你,我關心的是,到底發生過什麼奇葩的事?還有,你還知道些什麼?”
青皮見她又不在乎自己的情緒了,縮回身子側過臉說:“好吧,你既然不在乎這個時代有沒有我,那我也不在乎你關心什麼!我現在不想回答你的問題,但是我想讓你回答我的問題!”
它這一句把柳伶幺逗笑了,她說:“好吧,對不起,是我急了些。那麼行吧,你想問什麼?”
它把臉回正,還是縮着身子,問:“有一點我都經曆了九世了,還沒有搞明白:你看啊,我可以裝扮出與現眼包一模一樣的形象,那個…,哎呀,她叫什麼來着,就按你說的,叫她大鳄魚吧。你說她拉我喝酒是因為她先被現眼包調動心了,是吧?那很明顯,她并沒分出哪個是我,哪個是現眼包,是不是?”
柳伶幺點點頭:“對,她肯定沒認出來。”
青皮擰着眉頭問:“那你們怎麼都能認得出來呢?”
“我們?”她盯着這個關鍵詞問,“除了我與肖矣,是不是還有别人?”
“是呀!”青皮說,“你又忘了我經曆了九世啦!”
柳伶幺明白了:它可能指的是每一個掌握了應允碼的人,但是她還有确認一下:“包括每一個到主人家的客人?”
“不不不,客人不算。”青皮說,“同樣都是人,為什麼客人認不出來呢?這很讓我困惑!”
是呀,站在它的角度,永遠不會知道是怎麼回事,雖然它也能擁有應允碼,但是它本身就是魔方文偶,它們自己是可以相互識别的——無論誰切換成什麼角色什麼狀态。
她告訴它:掌握應允碼的人(是人,不是魔方文偶),不需要看它們的表相,在他們的眼裡,它們就是一串數字或者被自定義的符号(昵稱)。
比如七号角色,在柳伶幺的眼裡,已經被标注了“現眼包杞颢”。
無論它怎麼變來變去,在她的眼裡,還是這串文字,并且,她的意識裡,這串文字會與她認可的它的形象關聯起來,也就是那個俊俏的小生形象。
“這麼說,我在你的形象關聯裡,就是個山妖?”青皮有些失落地問。
“也不能這麼說,”柳伶幺這次說得委婉了些,“表相是表相,本相是本相。”
她不想再被它幹擾拖延,繼續盯着前面的問題:“好了,現在我已經回答你的問題了,你也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說說,發生過什麼奇葩的事?”
青皮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兩邊張望了一下說:“唉,這事,這事呀,比所有劇本裡寫的都奇葩。不過你們人類的感覺好像不是奇葩,而是血腥。”
柳伶幺沒有說話,而是點點頭,讓它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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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時,魔方文偶是真的朝外銷售的,因為這是違禁品,所以都隻是私下裡秘密買賣,沒有銷售合同,也沒有明确說是買賣還是租賃。
青皮第一世就在人家裡呆了五年,但是,它到那個人家的第三年,有個地方就出事了。
那個地方不在阈内王國,而是在伊瑪。
伊瑪是公國,一個不完全有主權的國家。
伊瑪公國有個叫裡川的地方,是個鄉下,那裡有一家人很有錢,而且那家人也跟其他伊瑪人一樣,喜歡顯擺。
那家的魔方文偶可以跟着主人出入于高端場所,甚至可以跟主人一樣享受人生的頂級快樂。
然而,魔方文偶畢竟不是人類,它們同時具有生物屬性與機械屬性,而且是生命複合體;另一種說法,它們是社會生命,像螞蟻一樣,雖然是一個一個的螞蟻,但整個蟻群是一個集合生命體。
與蟻群不同的是,魔方文偶的集合體從外表上看,是一個整體。
這個散裝的整體随時可能因為内部的重組而解除層層封印。
正如藤景君擔心的,這些文偶跟随主人外出,見識了更大的世界,了解了更多的知識,它們覺醒了,學會了從網絡上學習更多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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