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茫然,待至意識清晰,不知身處何地。
并不再是習慣的隻身獨處,身旁熙攘着。
少數疑似“管理者”的人們開始維持他們想要的秩序,曆經了些混沌時候,終于成型了“應有”的模樣。
無數曾經的身側庸人,也做出了高高在上的樣子,曾經同樣迷茫的衆者,皆已完美的融合。
此間,已是麻木。
唯獨一個……夾雜其中的“異類”?
原本平常的路面被施加了些怪異的圓滑,分明已存在了許久卻仍同初到者站在一起的“異類”也立于路面。
在同樣的路面上卻站的異常穩定的“過來人”們在笑着指揮,也不允許陷入混亂的初到者們相互幫襯。
原來某些事物從始至終也是有相對方向的,雙标從未停止,惡性循環的孽更是滲進了方方面面而無法根除。
随意踏出一步便立即平地跌倒,起也起不來。
掙紮片刻,幹脆坐着瞧其他人的選擇。
果然,僅靠自身真的極難起身,瞧見愈發多的人開始頹然,開始攀抱起已立了許久的“上層人”。
雖說迷茫中并不知曉其中深意,可這般的不明晰也無法掩住那出于本能的厭惡。
遲遲沒有做出進一步的選擇,直至周遭近乎無人還在地上癱倒。
那些立着的人們,逐漸看不清了面容,竟成了一張張,一排排,漂浮的面具!
這怪異景象倒是讓人“精神”起來,聽着他們的聲音,卻無一句入耳,終竟是自行掙着站了起來。
站起來的瞬間,眸前景象忽變,以少數的另類方式看見了他們的新層。
卻又出現了更高的層級。
不憶過往,隻知“應如何”。
卻怎也做不成應該的模樣?
“你的指甲該剪了。”倏然的,一個聲音自身旁響起。
轉頭瞧去,那人已擺脫了這項事物,此刻或許是來傳授經驗?
卻是不明此話之意,茫然瞧去,那人也是會意,指了指地面:“你把我的指甲拿來再給我看看。”
“什麼?”這話更是莫名,順着那人所指瞧去,竟當真見了滿地剪落的指甲:“哪個是你的?”
“算了,無所謂哪個了。”那人神色複雜,卻最終擠出了笑容。
拾起那些指甲,細瞧着:“原來你們的指甲曾經比我更長。”
“不也都剪了。”那人言罷,起身離開。
愈發迷茫,他們引以為傲的是那近乎畸形的“正确”與“相同”,還是磨掉自己的利爪後全心的依靠于外物?
思量片刻,并無結果,隻是煩躁的推開了面前事物,并未對自己目前所有進行任何削剪。
如此,似忽更成了“異類”,無法相融。
直至窒息邊緣……
也不知怎的,何時再一睜眸便已處在這桶狀網中,這網四通八達,卻狹小擁擠,周側滿滿的全是人。
慌亂無章的有,習以為常的更是有。
向四處皆試了幾番,卻怎也脫不出去,壓抑與窒息感愈強。
倏然,想起來什麼,垂眸瞧向了尚存的利爪……
終于,異類以另類的方式撕破了麻木的寂靜,讓外面的光閃耀了片刻。
可,此間如此,即使撕破了當前的束縛,又當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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