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深山町的僻隅之處,雜木林的幽深内裡,有那麼一片開闊的空地。
趁着夜色來臨,韋伯拎着三隻半死不活的公雞,特意選擇了上次相同的召喚地點。
“街頭巷尾到處都是殺人魔和吃人野獸的播報。”
“真是到哪都有麻煩的家夥。”
韋伯熟稔地将雞頭擰斷,接着又用小刀将其放血。
“不過,我記得殺人魔是caster的禦主。”
“那個所謂的吃人野獸,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盡管嘴上一直在嘟囔,可韋伯的動作卻一刻也沒有停下。
他趁着滴落的雞血還帶着餘溫,徑直走到空地中心,幹淨利落地在地面繪制出英靈的召喚法陣。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任何停頓。
“呼……吸……”
韋伯設置好聖遺物,看似平靜地站在陣法正前方。
然而那急促起伏的胸腹,卻将他的真實心情暴露無遺。
他死死盯着眼前這個曾在腦海裡無數次模拟過的法陣,心中的忐忑與緊張猶如層層漣漪,不停地擴散開來。
想到那個熟悉的背影,韋伯擔心再次與他重逢時,自己會露出怎樣可笑的表情。
“不要多想!”沉默許久之後,韋伯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盡數驅散,“開始吧!”
韋伯不再猶豫,滿懷決心地伸出印有令咒的右手,高聲吟唱道。
“盈滿吧!盈滿吧!盈滿吧!盈滿吧!盈滿吧!”
“周而複始五回!”
“卻于盈滿之時廢棄!”
與此同時,在同樣位于深山町的遠坂宅邸地下工房之中。
遠坂時臣正運用積蓄魔力許久的液體寶石,竭力繪制出最為完美的召喚陣。
“基為銀與鐵!”
“礎為石與契約之大公!”
“祖為吾之祖修拜因奧古!”
時辰滿懷自豪與驕傲,在詠唱裡穿插了一句獨屬于遠坂家的咒文。
那是源自于世界上僅有五人的“魔法使”之一,遠坂家之祖——寶石翁。
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的專屬頌詞!
“立障阻天降之風!”
“閉四方門!”
“自王冠出!”
“循環于通往王國之三岔路!”
在他身旁,是被邀請前來觀禮的言峰璃正與绮禮父子。
然而,時臣此時無暇旁顧,其目光始終牢牢地鎖定在放置于祭壇上的聖遺物上。
那是一塊仿若木乃伊的碎片,但事實上——這是世界上第一隻蛻皮的蛇皮化石。
不隻是情緒激昂、自信滿溢的時臣。
就連绮禮,一想到這件聖遺物将招來何等尊貴的英靈,心中便不禁感到畏懼。
他如今終于知曉時臣那如鋼鐵般堅定不移的自信究竟源于何處,但凡英靈,都絕無可能超越時臣所選擇的英靈。
不知是否是巧合,在這同一天,許多人于不同的場所,朝着不同的對象所進行的咒語詠唱竟在同一時刻響起。
此時的衛宮切嗣,也在那冰雪覆蓋、處于天之彼方的愛因茲貝倫城中,刻畫完了召喚陣的最後一筆。
“召喚英靈,卻用這麼簡單的儀式,不會有問題嗎?”
愛麗絲菲爾守候在切嗣一旁,有些疑惑的問道。
“旁人看了可能會感覺失望,但其實召喚從者并不需要太大規模的降靈儀式。”
切嗣一邊說明,一邊仔細檢視用水銀畫出來的圖紋有沒有歪曲或是顔色不均勻的地方。
“因為實際上是聖杯在召喚從者。”
“我作為禦主,隻要讓出現的英靈錨定在這個世界,提供足以使其實體化的魔力就行。”
“可以了。”切嗣似乎對魔法陣的完成狀況很滿意,點點頭站起身子,“愛麗,把劍鞘設置在祭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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