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是那個叫王樹樵的小子,殺了莽原,棄了金紙?”
洞府之内,一位身材欣長的男子看向面前的老人,他衣着不凡,面容華貴,聲音平穩,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此人正是莽山當代山主,同時也是莽原的父親。
“是的,山主大人,老朽無能,沒能保護好原少爺。”
莽封白發散亂,跪在地上,臉上的皺紋胡亂的擠在一起,此刻的他,失去了那種洞若天然的高手風範,如同一個行将就木的老人。
失了金紙,已是罪過,連莽原的性命都沒能保全,莽封已經可以說是一個失敗的護道人,他也已在心中給自己定下死罪。
莽山山主沉默了一會,洞府之内雖然明亮,卻讓人感覺到了針紮般的寒冷。
“金紙到哪去了?”
痛失愛子,但山主好像更在意那金紙的下落。
“被怅鳥帶走了,老朽本來已占據上風,但眼見原公子遇害,心中大亂,牙斬無以為繼,反被怅鳥奪了優勢,将老朽打落至凝指境。”
莽封的聲音有些空洞,少主被殺,自己也從彙河境跌落,讓他的精神都有些恍惚。
“你可看清楚了,金紙是否真的和那斷字訣有關系?”
“有……,有!那斷字我看的真真切切,錯不了!”
提到斷字訣,莽封忽然又變得亢奮起來。
“莽封!”
山主的氣勢忽然淩厲起來,一巴掌将面前的石桌拍碎,此次古禍,莽山損失慘重,折了好幾個精銳弟子,連同他的兒子也包括在内,但讓他發怒的,卻是面前的這位老人。
渾渾噩噩,已然失去了再戰之心。
“隻要莽山還在,死了誰都無所謂,我再問你一遍,那金紙和斷字決到底有沒有關系!”
莽封打了個激靈,破碎的石桌似乎點醒了他,眼前的山主可不是多愁善感之輩,莽山在他的手上,勢力擴大了何止一倍,他的眼神清澈了許多,連忙說道:
“我看清楚了,那金紙上的斷字變化不絕,想必和那斷字決脫不了幹系!”
“好,斷字決幹系重大,此事還要追查,你可願前往?”
“我……?”
莽封的嗓子有些幹澀,他護道不力,本以為會被問罪,卻沒想到山主做出這個決定。
“封長老,你大可不必将原兒的死放在心上,他同境不敵,心性太差,想必以後也沒什麼大的成就,倒是你我,活在世上的人,才要打起心氣來。”
山主拍了拍莽封的肩膀,示意他起身,接着說道:
“古禍之後,其他勢力也在盯着我們,若大肆搜尋,恐怕走露風聲,況且近日山中事多,也沒有那麼多人手,我派幾個高手隐秘的追查伥鳥,你隻需尋到王樹樵的下落,看看他那裡有沒有其他線索,我們雙管齊下,務必拿到金紙。”
山主的聲音在耳旁回蕩,莽封覺得像是有什麼東西堵在了心頭,他将額頭緊緊貼在地上,說道:
“老朽願效死力。”
莽山山主心思缜密,做好了安排,将莽封從地上拉起來,問道:
“聽說莽覺和那個叫王樹樵的交過手?”
“是的,那時王樹樵并非莽覺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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