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的名井南先是思索了一番,然後将一大袋零食放進展覽櫃裡。
她從不食言,說供起來就真供起來。
當然也不是說會放到過期,供品嘛,供奉完自然就可以自行使用。
至于何時供奉完,那得看神明什麼時候實現她的願望了。
做完這件事後,名井南邁着企鵝步伐來到窗邊,悄悄掀開窗簾一角。
隔壁鄰居的房間依舊明亮,但不是卧室。
她心下了然,大概是在書房忙着剪視頻吧。
拍攝時名井南有從對方嘴裡得知今天是所謂的死線——雖然她不是很能理解為何自媒體也會有死線一說,但不妨礙她明白凃叙跟粉絲的關系非常好。
是會互相叫父的和諧關系呢!
回憶起凃叙訴說時一臉悲憤的樣子,企鵝就忍不住嘴角上翹。
查探完情況後,名井南先是美滋滋泡了一個澡,然後穿着毛茸茸的企鵝睡衣躺在床上發呆。
今天是新鄰居搬來的第二天,對她來說,關于對方的事情,大部分還是一團迷霧。
比如年齡,愛好以及搬來這裡的目的之類的。
嗯,婚姻狀況倒不用猜了,昨天母上就已經問過了。
目前她所知道的點,就隻有是華國人,長得挺帥,是視頻博主,還有一手不錯的畫功。
盡管這些信息都不能完全打消父母的私生飯顧慮,但名井南确實打從心底不認為對方會是那種人。
也不是單純的直覺,怎麼說呢,這兩天的接觸來看,這種可能性很小。
一個會鼓勵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會在氣氛僵持主動退讓的人,還會在小細節處體貼入微的人——如此溫柔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是壞人呢?
何況她有感覺到,對方隻把她當普通人看待。
理由不止是今天兩次偶遇的平淡反應,更多是從平闆電腦上的鼓勵話語的内容都證明這點。
自己這位新鄰居不認識她,更準确點,是不認識兔瓦斯的a。
這實在太難得了,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在西宮市乃至霓虹地界,她名井南算得上是人盡皆知的大明星。
說句自大的話,不認識她才是不正常的。
不過對于此時的名井南來說,無疑是份驚喜。
焦慮症讓她無法以偶像的身份去面對愛着自己的粉絲。
萬人簇擁的榮耀,既是動力也是壓力。
粉絲的期待像是一座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
她本就是成員中練習時長最短的一位,為了回應這股期待,隻能不停努力,竭盡所能。
這份壓力她承載了快五年,可如今似乎也到極限了。
不知從何時起,她忽然變得害怕看到粉絲們殷切期待的笑臉,害怕聽見台下粉絲聲嘶力竭的應援聲,害怕自己做得不夠,無法回應大家。
她變得害怕見到那些愛着自己的粉絲們。
恰好這次她似乎有了暫時逃避的借口。
腿部舊傷的複發,加上焦慮症的确診讓她不得不暫停活動回家靜養。
消失在大衆視野的名井南能做回普通人嗎?
顯然不能,畢竟這幾年組合在霓虹的活躍已經征服了這片土地上的民衆,名聲大噪的她再也不能回到過去身為普通人的時光。
其實凃叙的猜測不是能說完全錯誤,名井南确實有點恐懼外出,每次都必須全副武裝才會有一絲絲安全感。
她害怕被認出,害怕聽到路人驚喜興奮的尖叫。
更害怕聽到“a一定要好好養好病早日歸來,九人的兔瓦斯才是完整的兔瓦斯啊!”這種含着濃濃關切的話語。
也正因為這點,父母整日憂心忡忡,卻又不敢輕舉妄動,生怕給身為病患的女兒太大壓力。
名井南其實也為讓父母擔心而感到内疚,甚至産生了逃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的想法。
不過還未等她付諸行動的時候,凃叙出現了。
這位新搬來的鄰居,有着高大英俊的外表,和她相仿的年紀,體貼入微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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