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倒是與衆不同了。”白鳴感歎。
“與誰不同?和那陰氣森森的畫畫的比,還是和那神神叨叨的大姨?”
他哈哈地大笑。
那陰氣森森的畫畫的說的應該就是墨陰地下的那個畫師。那以此推斷,這個大姨……
輕舟先生的扇子上,隻有一個女性。
白鳴呲了呲牙。
别的不敢說,這一趟倒是為他帶來了不少笑料。
他輕輕打了一個響指,招呼自己的獵豹回到身邊。
那獵豹聽到響指的指令聲,便收起呲在外面的獠牙,步伐優雅地行至那獵人身旁,然後老老實實地坐下。
“我們都是死去的老人了。身後之事,何必糾結那麼多。”
“若非諸多前輩提點,恐怕這世間想要再向前行,是舉步維艱。”
“你不必奉承。”
獵人将自己手裡的弓挂在獵豹頭上。
“村口種桃子的李四死了,他種下的桃樹未必不在;為那桃樹施肥的王五死了,又怎能保證沒有不會有王六來接替他?言說自己的重要性,都是一廂情願罷了。”
白鳴見這獵人如此想得開,便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的确如他所說的那般,他們這些千年前的人,什麼都不做就是對如今的世界最大的幫助了。糾結來糾結去,最後隻是落得個庸人自擾。
“那您可否幫我一個忙?”
“說來聽聽。”
“這欽州南野的一戶獵戶,前幾日被人加害。以我的調查所見,此人遇害并非是常人所為。我想以您的神通,或許能給我些指引?”
“你這小子,說話這般客氣,讓人覺得圖謀不軌。”
獵人話中諷刺,從表情來看倒也不是不受用。
他挪了挪身體,讓自己的背略微從樹幹上離開一小部分。
“指引算不上,隻不過你說的這事,我倒的确知道一些。”
“那還請您……”
“好啦,好啦。客套話說多就煩了。”
獵人打斷他的話。
“在那之前,我先問你個事情。你可知‘灼炎天尊’?”
“知道。”
那畫裡,那地府的卷宗上。他是諸多問題指向的終點,白鳴印象絕對深刻。
“我前幾日,在這欽州見過此人。他也還沒散去,你說稀不稀奇?”
“……嗯。”
對于白鳴來說并沒有什麼稀奇的,隻不過具體的原因他不太方便說。
“我與他閑聊了幾句。雖說千年前我們曾是敵人,但畢竟時過境遷,我們如今都不過是這長河中的過客。見了面,還真的是有些話可聊。”
“你說巧不巧?他也問了我和你一樣的問題。他問:我對這人間可有不滿?”
“您是如何說的?”
“我說,這如今的人,太過軟弱。居安而不思危,忘記了古早傳承下來的勇氣與拼搏。”
“您這話我沒法反對,但我也不敢苟同。”
畢竟今時不同往日。若有時間休憩,誰會願意整日處于疲乏和膽戰心驚之中呢?
“我随口一說,你便随耳一聽。若是真有異見,有機會了我們可以深入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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