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的一斤棗子多少錢?”
齊風想了想,按照前世記憶進行換算,想必物價大差不差,當下抱拳回答道:“回大人,每斤棗子十六至二十五文錢。”
騎在馬背上的趙常山認真盯着他眼睛,表情沒半點松動,“那鴨蛋呢?蔥魚,各多少錢,你都一一說來。”
齊風緊了緊牙槽,當機立斷道:“鴨蛋每個兩文,蔥每斤五文,魚想必是每斤二十五至四十文。”
“嗯,不錯。”
趙常山點了點頭,語氣淡了幾分。
就在齊風心裡稍定,以為自己僥幸過關之時,下一秒,趙常山語氣再次讓四周空氣冷結幾分。“有一件事,你可還記得了?你以前是否患過癔症?”
聽到這,齊風一愣。
對方此話何意?
他擡頭看去,此刻趙常山正把弄手裡身牌,皮笑肉不笑看着他,看着對方那副高傲的表情,他隻感到惡心,但又不疲于應對,吸了口氣,回應道:“在下不解,還望大人指摘。”
趙常山昂起頭,眼底閃動:“這麼說,你是記不起來了?”
齊風知道,對方即然能這麼問,必有原因,但他屬于被動,要想不被人牽着走,不輕易露出破綻,唯有保持中肯,畢竟他也不知這其中貓膩到底是什麼。
心念電閃間,他選擇了一個最為穩妥的回答方式。“回大人,在下曾經受到過撞擊,對于之前的事确實記不太清了,不知大人所問此事為何?又于我本人有何關系?”
趙常山若有深意的挑起了眉:“哦?是嗎?是真記不得,還是裝記不得了?”
齊風面色平靜:“确實不記得了。”
“那你對身牌的種類可有了解?”
“不了解。”
他掂了掂手中身牌繼續說道:“你這個身牌是标記過殘缺的,也就是說,你在出生的時候就有精神上的問題,這麼重要的事情,你說你忘了,不可能吧?”
身牌是有殘缺的?
此方世界紀錄身份信息方式竟不是固定的,誰成想,竟還可以标記一些古怪狀态,這确實令他有些頭疼。
不過。
他也隻是微微愣神,随後便抱拳道:
“大人,在下所言句句屬實,精神力是否有殘缺,在下也不清楚,還望大人明察。”
趙常山不予回應,隻是眼睛微眯,似笑非笑的看着對方。
踏踏。
座下黑色駿馬忽然向前踱上幾步,趙常山手中寸勁暗使,一聲低沉痛吼發出。
齊風被這陰森目光上下打量許久,隻感到渾身發毛,站立不安。
眼看對方還在思忖。
齊風稍理情緒,淡然道:“大人莫要多慮,在下隻是一介平民,手無縛雞之力,一向遵守大乾法治,是一個安分守己的良民。”
聞言于此。
坐在馬上的趙常山手撫黑色胡茬,下意識點了點頭,經過一番探查後,眼中疑慮漸漸頓消。
他開口道:“确實是個普通人。”
齊風暗自竊喜,本以為要蒙混過關,可結果下一秒,頓時情緒不定。
隻聽趙常山居高臨下,指尖摩挲着身牌背面,歎道:“真是怪了,怎會有如此相似之人?”
齊風淡淡一笑:“大人,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隻是長相類似,不足為奇。”
“嗯…”
趙常山低聲長吟,不知在想些什麼。
座下黑馬戾氣駭人,混無耐心,從拳大的鼻腔内噴出兩道長長火氣,灼的四周空氣一片燥熱。
齊風心中暗罵,修王府的人怎都如此難纏,忍耐已達極限。
就在他面上平靜無波之時,一道寒光驟亮,令他大驚失色。
擡眼一看,趙常山臉上倏的揚起一抹狠辣,抽動手中長槍,朝他殺來。
二人近在咫尺,齊風眉頭一皺,快如閃電,當下一個躲閃,避開要害。
當真切感受到對方身上那股濃烈殺意時,他雷霆大怒,神色陰沉道:“大人,此意何為?”
“何為?很簡單…”
“甯可殺錯,不可放過。”
趙常山淡漠一聲,看向賤如蝼蟻的少年,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甯可殺錯,不可放過?”齊風漠然大笑,“好一個甯可殺錯,不可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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