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岩往那一看,卻是無意中對上了那位少年白衣俠客的目光。
那白衣俠客冷哼一聲,卻是并沒有在意張岩。他剛想繼續趕路,身子卻是如同遭了電擊猛地一顫。死死的盯住了張岩,仿佛她身上有什麼秘密一般。
“這位兄台可是靈寶派的弟子?居然養成了兩口地煞之氣,莫非是五院之中的弟子?”
張岩一愣,自己好歹也是一位開脈有成的修士,雖說沒有到達築基之境,但是這一身修為是實在的。卻叫眼前這位少年俠客輕而易舉的看穿了,看來這位也不是平常之人。
張岩心裡這麼想着,嘴上卻是恭敬道:“在下哪裡是什麼靈寶派弟子,卻不知這位兄台為何有這種想法?”
那位少年卻是搖搖頭,清朗的男音響起。
“在下乃是這東勝州洗劍門華平真人門下弟子,叫做甯沖元,我想道友應該知道九州之地有十大道門,靈寶派就是其中之一。”
“洗劍門一向與靈寶派交好,我看道友身上有地煞之氣,暗合七星北鬥,雖然頗為微弱,但我還是能感受出來,道友修煉的,隻怕是修行的那上清築基功法吧。”
張岩倒是内心一陣點頭,以他今生的記憶,自然知道這洗劍門是何方道統。
洗劍門雖說比不上靈寶派這樣的龐然大物,但當今掌門華平真人也是一位化丹二重的大能。在他的大力扶持下,洗劍門可謂是蒸蒸日上,常常與靈寶派互相溝通。兩家的關系可以說是日益密切。
張岩自然知道這些,隻是嘴上回答道:“如果是那樣,道友可真是誤會我了,我所修行的功法乃是一位靈寶派真人贈予我的,但在下并非是上清一脈的弟子。”
這卻讓甯沖元吃了一驚,不過片刻間便面色如初。
要知道仙家功法絕不允許流傳到世俗之中,便是那些真人殿主若是做了這種事,也免不了被罷免職位。
這位兄台不會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兒,好糊弄吧?修煉功法乃是門派立派之基,哪裡是能說給就給的呢?甯沖元這麼想着。
因此張岩的這般說辭在甯沖元眼中看來不過是托辭罷了。
看來這位道友的身份不一般,說不得就是某個修仙世家。
甯沖元笑了一笑,心裡暗想這如何結交此人。
他當下不動聲色的問道:“還沒有問到道友的大名,不知道道友此番來到這涼州所為何事?”
張岩見他這問題哪裡還不知道,這甯沖元也是誤會自己了。隻是當下他也不好說些别的什麼東西。倒不如來個扮虎吃豬,從中得些好處再說。
思來想去,他緩聲回答:“在下是雲州張家次子張岩,這番來到此處,就是為了去拜訪我那前些年高中狀元的兄長張蓁。”
說到這兒他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無奈歎氣道:“道友應該知道,我張家隻有我和大哥這兩個兒子,雖說我張家富甲一方,但是與那些王公貴族相比實在是差的太遠,今日這涼州城雖說進得來,但是又要進那王權将相聚集之地,未免還是有些困難。”
說完,他也是頗為悲哀的歎了一口氣。
甯沖元則是心中冷笑。
能跟靈寶派這種龐然大物扯上關系的是什麼普通家族?這張岩倒有些算計,卻是真會隐瞞自己的出身。
不過他确實爽朗一笑,朗道:“既然如此,道友何不與我同行?我洗劍門中有一位左氏親族,他自小來我派修習,而今乃是太師,算起來,他還是我的師叔,道友若是想要見你那兄長,不妨和我等一塊。”
張岩聽完,心中暗喜。隻是雙手拱拳說道:“如此,在下便先謝過甯道友了。”
……
涼州自從左家大周王朝建立以來,就一直是大周朝的國都。迄今為止已經有千年之久了。
如今當朝皇帝名叫左清河,正是鼎盛之時,自号“大周乾元聖武”皇帝。他仰慕皇權、醉心政鬥,但也深知修行之人的厲害。奈何他骨齡已大、資質平平,于是便讓自家獨子左化田修行,年歲不過弱冠,如今也是開脈三重之境。
張岩幾人一路疾馳,也不過片刻之間就來到了涼州皇宮之内。
其中那甯沖元那仙劍法寶禦行之快,哪裡是一個風馳電掣能夠概括的?
“甯道友,你這仙劍确實厲害,風馳電掣,呼吸間便跨越了數千丈距離,不知是何等品質的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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