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這溫茜好似是二舅舅家的庶女,莫非因為自己是嫡女,她便敵視自己?若是如此,那可真是太奇葩了!
于是,荀筱筱意味深長的看着溫茜說道:“這種事情,不應該問别人,應該問問你自己才是。至于你問我,就這片刻功夫,大家都在賞景,又都是自家姐妹,有誰會欺負你?你說對嗎?四妹妹?”
溫茜沒想到荀筱筱會如此說,這明顯是偏幫那兩人,給自己難堪。她一個上京人人笑話的女子,在自己面前有什麼可傲氣的!
于是,溫茜怒從心起,指着荀筱筱含淚控訴道:“表姐,你怎可如此是非不分,黑白不明!”
說完,便掩面而去。
溫暖見溫茜如此胡攪蠻纏不可理喻,臉色一僵,忍着怒氣一臉歉意的看着荀筱筱說道:“表姐莫怪,四妹妹她許是今日身子不适,這才失了禮。”
想着溫茜這樣的女子,下次便眼不見為淨,也不必與她有什麼交集。如此莫名其妙便對自己滿懷敵意,這樣的小心眼,理她作何,又不是有受虐傾向。
荀筱筱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沉聲說道:“無事,我來這府中亦不是為了瞧她。”
溫暖與溫妍聽着荀筱筱的話,便知她對溫茜十分不喜。想想也是,若自己是她,溫茜如此,心中也必然不悅。
因此,三人便十分有默契的不再提剛剛掩面離去的溫茜,又稍坐了片刻,便又繼續遊着園子。
不多時,便有下人來報,說府中老太爺回府了。
三人便又去了松鶴堂。剛至院門口,便聽到聲如洪鐘的怒罵聲從堂内傳來:“真是豈有此理!”
三人面面相觑,緩步進了松鶴堂。
堂内,隻見高座之上老夫人旁邊坐着一位老人灰白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用木簪高高绾起,黃褐色的臉上布滿了皺紋,微微下陷的眼窩裡,一雙深褐色的眼眸深邃而又明亮。長長的下巴蓄着一把花白的胡須。
此時,他那深邃的眸子睜的極大,陰沉着臉,胸口劇烈起伏喘着粗氣,花白的胡須因他的動作,時不時抖動着。
荀筱筱見這番滑稽的模樣,心中憋笑,這可不就是吹胡子瞪眼嗎?
溫老太爺見三人進屋,想着這外孫女本就内斂腼腆若再吓到她便不好了,忙緩和了臉色。
三人屈膝行禮異口同聲的說道:
“筱筱見過外祖父,外祖母,請外祖父外祖母安。”
“孫女妍妍(暖暖)見過祖父祖母,請祖父祖母安”
老夫人見狀颔首,又眼神示意老太爺。
溫老太爺見到三個如花似玉的孫女,本就消了火氣,又收到老伴的眼神示意,忙笑着說道:“好好好,快起身,都坐下說話。”
又看着荀筱筱略帶愧疚的溫聲道:“筱筱,以往是外祖父忽視了你,你在那府中如此艱難卻不知。”
荀筱筱看着這個老人,如此放下身段與她一個小輩道歉,忙站起身來輕聲說道:“外祖父不必如此,是我往日太過懦弱了些,讓長輩們如此費心是我的不是。往後便不會了,我亦告知了祖母,我的打算。”
溫老太爺見荀筱筱如此大方承認,欣慰了點了點頭,正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況且,見她如此胸有成竹,便心下大安。
“既你如今心中已有成算,那我便不再多言。隻是,日後若有什麼為難之處,定要讓我們知曉。你外祖父與兩個舅舅也不是擺設!”溫老太爺一臉關切的說道。
荀筱筱看着這個老爺子,心想這是個開明的老人家,說的話也暖心。
于是,笑着說道:“是,外祖父之慈心筱筱亦是明白,外祖父放心,筱筱若真遇什麼難事,定會求助外祖父與舅舅們的!”
“哈哈,明白便好,明白便好!”溫老太爺撫着胡須笑着說道。
一旁的溫老夫人白了老太爺一眼指着一旁的溫暖與溫茜笑着說道:“好了,别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也不怕丫頭感覺無趣。你看看三丫頭和五丫頭那模樣,都快被你的和尚念經念睡着了!”
随後,又疑惑的問道:“咦,四丫頭呢?你們不是一同出去的嗎?怎的沒見她的身影?”
原本正神遊天外的三姑娘與五姑娘,聽見老夫人的話,一個激靈便回了神,相互對視了一眼。
三姑娘溫暖站起身來輕聲說道:“四妹妹身子不适,便先回去歇着了。”
老夫人聽溫暖如此說,便以為溫茜是真身子不适,便擰眉道:“先前不是還好好的,怎的突然身子不适?可有請府醫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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