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霖自從把連峤趕下車後,十分心神不甯,在經過那處設卡點時,才發現,原來她在這裡打不到車,便黑着臉叫司機掉頭回去。
打開車門,透過昏黃的月色與蒼涼的路燈,喻霖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連峤馬上就要離開這個世界,消失不見。
心髒似乎被針紮了一個小孔,有着錐心的疼痛自那一處滲透開來,而後越來越深,形成了一個漏血的大洞,所有的血液自那一刻起瘋狂從心間湧出,隻餘一團毫無生氣的烏黑。
連峤見車門開了,便坐入車内,雖有跟喻霖對上目光,卻也很快錯開來。
随後連峤便乖乖地坐在車内,裹緊自己的外套,閉目養神,不再開口。
而喻霖則借着車内充足的燈光仔細觀察着她。
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以外,并無不妥,想來應該是冷風吹久了,有些着涼。
不過到了車上,她的臉色又紅潤了起來,看來是沒事了。
喻霖看不出來她有什麼不對,便也收回了目光,繼續低頭刷着手機。
隻是心髒一抽一抽的疼,卻昭示着剛才的一切并不是錯覺。
剛剛,如果自己沒有及時趕回去的話,她會怎樣?
會獨自一人走回去?還是會因為着涼倒在路邊?又或是會被野獸吃掉?
喻霖甚至不敢再想,隻是緊蹙着眉頭,任由窗外斑駁的夜色打在他側臉處,添上幾分神秘與混亂。
兩人各懷心情地回了别墅,連峤下了車,便往房間内走去。
明明連峤的身形明明算不上纖瘦,可喻霖卻從她的背影裡瞧出幾分單薄來。
他聲音微啞地說道:“早點休息。”
連峤轉過身來,唇角浮起一絲極淺極淡的笑容,飄渺如雲般,說:“你也是,明天見。”
“明天見。”
喻霖見她并無異樣,心中的不安也消散了些許,勾起唇角,應了一句。
連峤回到房間後,便卸了妝,洗了澡,将衣服脫下,打算明天再問他該如何處置,是要自己洗了再還給他,還是直接交給他?
她吃了止痛藥後,便進入夢鄉。
睡眠質量極好的她今夜卻罕見地做了噩夢。
說是噩夢,其實也不準确。
她隻是夢到了自己小時候的一件事情。
那時,她大概十三歲,因為父母給弟弟買了巧克力,但是沒給她買,她很難過,所以便從離家有一個小時路程的超市一路走了回去。
回到家後沒有問候,沒有責罵,隻有淡淡的一句,你回來了。
這件事情,便翻篇了。
她記得那時大抵是傍晚,天色由昏黃的暗與明亮的白混雜在一起,像個形狀扭曲的詭異畫作。
連峤下了床,走到窗邊,擡起眼簾,望向空茫的蒼穹,空明似水的月華在其中靜靜地流淌着,旁邊散落着稀稀疏疏的星光。
原來,今天晚上的夜色是這樣的。
跟她走在那條路上看到的一點也不一樣。
那裡的月色蒼涼而又荒蕪,那裡的黑夜寂靜而又漫長,那裡的聲音駁雜而又怪異。
不過她夢中的場景倒是跟那條路上的有些不謀而合。
除了一個是傍晚,一個是夜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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