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也意識到,原來所謂的夢想在現實面前竟然可以如此輕飄,仿佛一陣風就可以吹散我近20年的信仰。
——第六個黑夜主題酒吧
我在吧台邊喝着酒,周圍是喧鬧的人群,彩色的光線在場内不斷晃蕩,像是酒杯中猩辣的液體不斷翻卷着,令人目眩神迷。
我迷戀這裡狂熱的節拍,重金屬的波浪撲面而來,人們忘情的晃動着腰肢,仿佛在訴說一個個悲壯的故事,聲色犬馬,令人陶醉,燈紅酒綠,紙醉金迷,仿佛墜入了地獄,又好像升上了天堂,在這裡,沒有人期盼着天亮,也不會有人想保持着清醒。
清醒是種罪。
我甯願永遠沉醉在這裡,也隻有這裡的浮華,能讓我暫時忘記在這座城中我破碎的五年青春,于是我甯可讓現實與虛幻輪流撕扯着我,忍受着這種刻骨的痛去麻痹一顆受傷的心,用一個本就受傷的我去安慰另一個受傷的我。
我曾問過自己,這樣的醉生夢死到底有什麼樣的意義?
沒有答案,也懶得回答。
我甩開了外套,跳進舞池,加入了忘情的人群,燈光在搖晃,我跟着擺動着軀體,與此同時擺動着的還有一顆凋零的心。
“王哥,王哥。”
我感覺有人正拉扯着我的衣角。
側身一看,原來是子言。
他有些着急,拖着身體從人群中擠出,才找到了迷失的我,額頭上有些細汗。夏秋之交天氣尚熱,酒吧内一片封閉,令人躁動的音樂充斥着整個世界。
“該上台了吧?我們去拿樂器……你他媽先别跳了。”
張子言拉着我的手臂,把我從舞池裡強行拖了出去,絲毫不理會我的掙紮。
其實我也懂得輕重緩急,之所以表現的這麼渾,完全是因為想用輕佻修飾我的迷離。
拿上那把熟悉的吉他思緒,不禁有些怅然,我将這種怅然的感覺定格下來,和子言一起上了台,他是一個貝斯手,還玩玩民族樂器,我曾聽過他吹笛子,也有相當的水平。
老闆歐泉掐滅了手中的中南海,對dj示意。dj閃閃點點頭,将現場的音響全部關掉。
面對忽然消失的配樂,舞池中的衆人都安靜了下來,等待着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他們似乎早已習慣了。
歐泉清了清嗓子,笑道:“傳說神用六天時間創造了世界,并将第七天定為休息日。在如今這個忙碌的時代,人們肆意玩鬧的時間更加稀少,哪怕在無事時的遊戲也被快節奏的生活所影響着,使人難以放松,于是本酒吧誕生之初,便秉持着讓休閑慢下來的經營理念,每周六的晚上都會舉辦《第六個黑夜》主題活動,讓我們躁動般的靈魂靜下來。”
閃閃配合的将bg換成了一首名叫晚風停留的地方》的純音樂。燈光師也關閉了搖晃的閃光燈,将酒吧淡黃色的氛圍燈打開。
酒吧原本就有着不俗的裝潢,此刻在燈光的照亮下,一種文青的氣質就油然而生了,熟客們紛紛順着舞池邊緣坐下,新客也大多找了個位置,坐下好奇的觀望着。
随着樂隊成員漸漸來齊,閃閃漸入了bg,于是我帶着開始前的那麼怅然,緩緩開了口。
“你陪我步入蟬夏,曆盡塵世喧嚣,歌聲不斷遊走你榴花般的雙眸。”
摻雜着三分甜蜜,三分感傷,剩下三分怅然,裹挾着一分的執着,我仿佛又看到了那個名叫趙芊雪的女孩落落大方的站在我的面前。她會陪我一起彈琴,會和我說笑,會跟着我去夜市吃十塊錢一把的燒烤,會在落葉中牽起我的手,也會伏在我的耳邊,說着甜蜜的話,拉着我走到小河邊,送給我那把藏在樹林裡的吉他。露出一個我永遠無法忘記的笑容。
少女的發絲微卷,曾經那樣自然的貼在我的胸膛。少女的睫毛彎彎,曾經那麼自然的朝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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