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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童言無忌（第1頁）
故事的開端總是平平無奇……
一九五一年
九月三十日（劃重點）
四九城
南鑼鼓巷九十五号院
這是一座頗有中國古代古樸韻味的院落，也是日後讓看客們紛争不斷，充滿不同見解，頻頻活躍在人們心中的那座人情四合院。
此時四合院中，正在奏響着一曲糅合了“熱鬧與安靜”的交響曲，詭異又和諧……
踏入斑駁的院門，走進四合院，迎面就能看到壘砌的精緻卻略顯滄桑的影壁，影壁上昔日雕刻着精美的圖案和吉祥的話語，此時靜好地映射着初秋的陽光。
如若此時搜尋一下這座三進的四合院，你會發現前院和後院格外安靜，一個活人的影子都沒有，不同尋常的氣息遍布四周。
整個四合院，十幾戶人家，三十多口人，齊齊整整的聚集在四合院的中院裡，似乎在召開全院大會。
院落中心，紅棗樹下，小闆凳上正坐着一個，實際上四歲，虛五歲，約等于十歲的小女孩，一臉認真，斷斷續續的說着什麼，時不時地絞攪小手指。
周邊的人們神情百态，臉上時不時變換着難以言說的複雜神色……
“日子過不下去了，何大清跑路了，唔，大概三個月了吧，跑了就跑了吧，我還有大哥呢……”
小女孩狀若恍然地說着，一隻手按着另外一隻手的大拇指和小拇指，向滿院的人們展示着，晃了晃類似于發誓的三根小手指，似乎沒有一絲絲悲傷。
她似乎不太确定準确的時間，側目看了看不遠處手綁繃帶的大哥，卻并未得到回應。
說話的正是時值四歲的何雨水，而她看向的正是她的好大哥何雨柱。
沒有得到言語回應的小雨水，自顧自的接着說。
“院子裡，有好人，唔，也有壞人，可吓人啦。”
“前院的閻家大叔有點摳，他的小眼睛滴溜滴溜的，可好玩啦。”
“他們家又生小孩啦，那個一歲的小弟弟軟軟的，有點愛哭，我就不哭，除非忍不住……”
“有一次太餓了，閻大叔和大媽給過我一個窩窩頭，還說不用還了，摳門的閻大叔竟然說不用還了，太神奇了。”
對于已經有三個小孩的閻埠貴來說，小雨水的話，每個“摳”字，都精準無誤地紮在了身為人民教師的他的心頭。
不過後半段話也讓閻埠貴和閻大媽臉色好了很多。
人群中，十三歲的閻家長子閻解成和十一歲的二子閻解礦對于閻埠貴的摳門深有體會，雖然摳搜下掩蓋着公平的本質，但是兩個半大小子是思考不到這一層的，心裡都是忿忿的，卻不外漏。
至于那個隻有一歲的閻解放，還是個無憂無慮的娃娃呢，自家兩個哥哥坐等和他一起數花生過日子呢……
“中院易家大叔似乎不太笑，闆着臉，太兇啦，眼珠子也沒有閻家大叔好玩。”
“實在餓的時候，易大媽也會偷偷地給我塞個窩窩頭，她是好人。”
“他們家雖然沒有小孩，人少，但是吃的還沒有後院劉大叔好。劉家大叔經常吃雞蛋，聞着就很香……他家的哥哥們也說雞蛋聞着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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