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喜滋滋的走後。
謝文征一瞪徐非白,“說說,怎麼回事?”
徐非白端着酒杯:“他纏着我好幾日了,總不能一直躲着。”
“薛昂的事可是不好沾手的,再說你在太師那可沒什麼情面。”
“我知道,”徐非白說,“隻是如果明言拒絕,他是不會甘心的,反倒還會怨你不肯幫他,以後有的是麻煩。此人是小人,對付小人就要用小人的法子。”
他想起來問,“你說的那個十七歲的李浔,卻有其人?”
“剛從我刑部牢裡放出去。”
“犯過事?什麼來頭?”
“就是我剛同薛采說的那些,”謝文征笑了一下,“摸不清來路,正好讓他去探一探。”
“有意思,”徐非白給謝文征倒了一杯酒,“吃酒,吃菜!來了這麼久,淨應付那狗東西了。”
“别說,他也舍得下本錢,這酒真不錯。”徐非白咂舌。
正喝酒,下人匆匆跑進來。
家裡來了朋友和他喝酒,夫人怎麼又要派人來催,連個面子也不給他留?
徐非白不滿地看去,看到下人手裡捧着禮物,用綢子罩着,看形狀是一根火腿。
“郎主,有人送禮上門了。”
徐非白一愣,那薛采這麼快就送東西上門了?
“薛家送來的?放下吧。”
下人一臉為難,“不是薛家,小的不認識這家下人,說是……王黼王大人送來的。”
徐非白和謝文征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睛裡看出不解,王黼?
這王黼剛被何渙推給他老子,升了官,現在給他們備禮作甚?
“王大人還有名帖,言說十日後的旬休上門拜谒。”
……
……
薛采離開之後,就在琢磨謝文征說的話。
謝文征他認識,據說是東晉謝安之後。唐末遷入富陽,世代為官為吏,到宋代已經有些式微了。直到祖輩謝绛科舉為官後,同梅堯臣、歐陽修相交莫逆,文采斐然,這一支血脈才重新為人所知。
謝文征為人重信,在官場上素有清名,想來不會說假話。
他把家中的門客叫過來,這人是個偷兒,偷了他的東西被送進牢裡。氣消了他才覺着,這人能在人群中偷走他的玉佩,不被任何人發現,是個可用之人。
“陳大,我欲讓你查清楚一個人。”
陳大彎下腰行禮。他身上還挂着嶙峋的鞭傷,過了一個月還未痊愈,傷疤從腰部向上,趴在脖頸上,簡直像一條條猙獰的蛇。
“衙内要小的查哪位?”他恭敬問。
“你去查一個叫李浔的人,和蔡府有關聯,今年十七,兩浙路人,現在就在汴梁。記住,秘密的查,不要被發現你的身份。”
“你好好的做事,事成之後,我就讓人改了你的籍冊,做我薛家的佃戶,當個清白人。”
“多謝衙内!”
陳大跪下磕頭,咚的一聲重響。
這一磕,他真心實意地感激。他偷了衙内的玉佩,對方非但不計較,還要給他改戶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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