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被張林徒手撕開,而後随意地被扔在一旁,他口中爆發出一聲不似人類所能發出的怒吼,仿佛是勝利者在宣示主權。
胸腔前那三個駭人的血洞,竟在不知不覺間開始重新生長,并且以驚人的速度快速愈合,下一刻,一股洶湧澎湃的饑餓感在他心中瘋狂湧起,仿佛要将張林的意識完全吞噬,使他陷入了極度的渴望之中,盡管他内心極力抗拒,然而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地朝着手術台上那顆劇烈跳動的大心髒猛撲過去。
跳上手術台的張林,四肢着地,活脫脫像一隻瘋狂的野獸,那顆巨大的心髒被他用蠻力狠狠扯開,就如同剝洋蔥一般,最後隻剩下内部那拳頭大小的肉核,無數根紫色的血管在肉核表面縱橫交錯地盤旋着,散發出的血腥味濃郁到了極緻,仿佛是所有異味的源頭所在。
張林沒有半分遲疑,狠狠一口咬下,血漿瞬間噴湧而出,将他整個人瞬間變成了一個血人。
當肉核被他徹底啃食幹淨的那一刻,張林也陷入了完全的癫狂狀态,開始不顧一切地大肆破壞,所幸的是,這種失控的狀态僅僅持續了短短十幾秒,随後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他便轟然倒地,陷入了昏死之中。
等到他再次悠悠轉醒,渾身的酸痛猶如潮水般襲來,疼得他龇牙咧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究竟都幹了些什麼?”
張林再次看向手機,已然是下午兩點多,他突然憶起若琳還在等待,還有昨夜與那人的約定,此刻也無暇多想,匆匆打開保險櫃,驚喜地發覺其中的那種藥劑竟多達百十支,他小心地把藥劑裝入背包,接着直奔衛生間。
足足用了兩瓶洗手液,身上濃烈的血腥味方才逐漸淡去,随後,便心急火燎地離開了醫院,一路上,衣服上的水滴不停灑落,此刻的張林宛如一隻落湯雞,回想起今日的生死遭遇,他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聽天由命吧。”
張林仍在暗自感慨,突然察覺到陰暗的小巷中有異物朝自己迅猛襲來,而大腦尚未下達指令,身體卻本能地向下一彎,成功避開了速型喪屍的偷襲。
“你奶奶個五舅老爺的,老子正煩着呢,你倒急着來送死!”張林破口大罵。
可那速型喪屍毫不退縮,腳下猛蹬,再度撲向他的面門,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張林,他精準地把握好距離,奮力一拳轟出,強大的沖擊力瞬間炸開,速型喪屍當即在空中化作一團血霧。
沖擊力向四周消散,波及周邊所有房屋,張林剛欲前行,卻驚愕地發現眼前的世界出現了異,原本隐匿在房屋背後的喪屍,在受到餘波沖擊後,大緻的軀體輪廓瞬間顯現出來:“難道這沖擊力可以用來探查?”
為了驗證這一猜想,他輕踏地面,緩緩釋放出一陣沖擊波,刹那間,周圍所有喪屍都以模糊的輪廓隔着牆壁顯現在眼前。
“真是好事,這次或許真遇上好運了!”張林心中大喜,未曾想到這趟兇險的醫院之行竟讓自己有了這般收獲。
回到安全屋時,已近三點,看到張林渾身濕漉漉的模樣,若琳起初并未多問,而是趕忙為他找出幹淨衣服,将衣服扔到沙發上說道:“先把衣服換了,别着涼了。”言罷,轉身便欲回房。
“猜猜我去哪兒了?”張林并未第一時間拿起衣服,反倒問了她一句。
“去哪兒了?難道去遊泳了?”若琳沒好氣地回應,語氣中卻帶着擔憂,然而,當她欲繼詢問時,張林打開背包的動作令她的情緒瞬間失控。
望着背包中那百十支麻醉劑,很顯然是孤身深入醫院内部才獲取,為了保障她的安全不讓她跟随,張林一大早就獨自離開,想到此處,若琳美眸中的淚水奪眶而出,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放聲痛哭起來:“你怎如此傻!就為了這些東西,倘若你有個三長兩短,可如何是好?”邊說邊用雙手在張林身上不停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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