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李绾棠和秋露王湛秋是洛老闆身邊的紅粉知己。
湖心一戰,龍引人的如意算盤是同時擁有雙驕,但誘捕王湛秋的計劃落空讓他心情大壞,他習慣了得到所有讓他産生欲望的女人,讓他更加感到不安的是有人半路殺出把通天樓鎮樓的法寶大通天印天輕易的打落在湖中,而聞世境等連來人的背影都沒看清,他隐隐感覺自己因為李绾棠而得罪了一股神秘的力量,他警覺的天性讓他開始密令所屬勢力全城加強戒備,就連把樓天官都另外增加了刑司院的人。
牧少遊知道很難有機會襲殺龍引人了,西海乞丐隻能在舍利缽中多待一段時間了。他覺察到隐藏在通天樓平靜表面下的多種勢力正在湧動,其中最危險的是無靈人,滄歌從刑罰之地逃脫後也失去了蹤影,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這一天,通天樓内天色一轉,絲絲縷縷的下起了雨,城中每個角落裡都泛起了憂郁的青色,雨一下似乎天地就小了,一切情物悉在望中。雨水迷蒙中,現出一個熟悉的輪廓,一輛車辇緩緩而來,神奇的是青石闆上隻印出了一道輪子的印迹。
牧少遊已經等待了這輛車很久了,為了不給車辇主人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他沒有攔下車子,而是扔掉手中的雨傘,飛身貼在了車辇之下。
獨輪車辇悄然的帶着他在細雨中向城外駛去。
車子的主人無意用神通加快車速,而是任意由它颠簸,以此對抗時間的流逝,終于車子停在了一座青山腳下的青冢前。
青冢上隻有四個字曉曉之墓。
牧少遊知道這是仲王的亡妻之墓。
霍雨雙和仲王霍淵亭從車辇上下來,他一眼就看到青冢上搭了花環,已經有人來過來了,但他一點也不驚訝,和許多年前的憤怒不同,他隻是平靜的把自己手中花環也挂了上去。
然後掏出懷中的一副用油紙包好的卷軸也放在了墳頭。
仲王拉着霍雨雙的手,對着墓碑說道:“我和女兒來看你了。”
青冢之上的雨絲偏了偏,忽然變得小了很多,和周圍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天地氣象。
這一幕讓牧少遊非常震驚,他隐約猜到了這或許和洛老闆的畫有關。
在大沙漠的時候,苟無涯和仲王曾經因為這幅畫激戰天鵝堡,畫這幅畫的洛老闆應該就是帶着小龍女的洛老闆,牧少遊再次想洛老闆既然和仲王有過交情,應該不至于是個壞人吧。
仲王神情悲傷的說道:“雖然你沒有親眼看到雙兒長大成人,雖然我沒有好好照顧我們的女兒,但她還是好好的長大成人了。”
“這一晃,雙兒已經從星辰學院畢業,成為通天樓修行者中佼佼者,開始幫助我管理天下大事,這不正是你當年希望為我做的事嗎?你應該為她驕傲,曉曉,你現在一定聽得到,看的到吧。”
霍雨雙伫立在細雨中,臉上不知流滿了淚水還是雨水,但她的眼睛仍然一瞬不瞬的大大的睜着,看着煙霭環繞的墓碑緩緩跪下。
她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說道:“母親,雙兒對不起您,媽媽,希望你可以原諒我。”她的肩在風中微微抖動,仲王輕輕抱住了她,這天地之間她們都是彼此的唯一。
牧少遊看着她們凄苦模樣,不覺心中大動,人生大苦,貴為仲王,和一槐鎮普通的人家又有什麼分别,誰又能逃脫生死苦難離别之殇呢。
又不知過了多久,雨漸漸停了。
一隊僧團從青山後繞了出來,走在前面的幾個小僧人轉動着轉經輪,虔誠念誦着佛号,僧襪僧鞋都沾滿了泥土,說明走了非常遙遠的路途。
他們徑直走到青冢前停了下來,轉經輪一停,人群兩旁分開,僧人中間走出了一位紅光滿面的大和尚,沒有皺紋,沒有胡須,連一根眉毛也沒有,這樣的修行的境界看不出到了什麼地步。
和尚徑直說道:“請允許明光教僧團為亡人誦一部明光度亡經吧,亡人和在世人都能得法界的圓滿。”
說着還沒有等仲王表态,轉經輪再次響起,衆僧喃喃的念起經文,經文和廣為流傳的佛經似乎大有不同。
霍雨雙不快的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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