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爽初次登上競技場,他并不在意是否有觀衆觀看,一如三國殺裡的比賽。
他是這麼想的,但觀衆們可就不一樣了。
直播間的标題引來了一票想看熱鬧的樂子人,想想這标題,“竟是如此”的字樣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剛開始,直播間隻有寥寥數十人,可自打妹子的偷襲沒能展開,樂子人馬上意識到,來了個大的,這鐵定是新的特殊卡牌,說起這個就沒人犯困了,普通的卡牌人人都有,可一旦卡牌的稀有度開始上升,擁有的人數也是呈斷崖式下跌,所以新的特殊卡牌一出現,必定會被大夥圍觀。
“我看那妹子已經掏出了牌,怎麼沒有任何反應啊?”
此時郝爽與妹子剛剛互相祝福完,眼尖且有經驗的人看出了妹子的偷襲意圖,不知何故,并沒有偷襲成功。
“這可真是長見識了,原來偷襲還可以把卡牌召喚到對手身後。”
“為什麼對面不慌呢?不是大一新生嗎?應該沒有經曆過相關戰鬥吧。”
三國殺卡牌規則将會成為這個世界又一大規則,不過現在人們是無法想象它的強大,隻是将其歸結于一張反制偷襲的常駐被動卡牌,每一名卡牌師都有一個被動卡牌位以及三個主動卡牌位,具體能夠驅動多少張卡牌取決于卡牌師對卡牌本身的理解,如果一張卡牌已經人牌合一,那這張牌可以獨立出卡牌位,成為主被動卡牌位之外的強力支配卡,一般而言,這類卡牌也被成為成長卡,卡牌師的閱曆可以進一步加強卡牌。但是卡牌的理解往往非常困難,一般人的成長卡也僅僅隻是爛大街的普通卡。
“他的卡牌不對勁,哪有說‘閃’就能躲開攻擊的?”有人發出質疑。
“樓上的怕是不知道言出法随的系列吧,言出法随的卡牌往往具有強大的應場能力,但是缺陷也相當明顯,對卡牌師的牌力消耗非常大。”
“他這裡說‘閃’也可能是他的卡牌的技能,規避一次普通攻擊。”
郝爽出“閃”時,有一道虛影短暫出現在競技場上,是一道人影後仰偏頭躲避長矛。
“有沒有可能是躲太快了,所以我們隻看到殘影。”
“不太可能,哥布林隻有小匕首,怎麼可能掏出大刀?”
“此話怎講?說不定哥布林隻是引子,後手接二連三呢?”
……
接下來是郝爽的絲滑小連招,“酒”、“古錠刀”、“殺”,先酒後刀已成習慣,防止手快跑早了爽不了,“破軍”觸發,将對手卡牌化的行動蓋在卡牌上,然後對比雙方的雙方的手牌數與裝備數,造成傷害+1,雖然數字是1,但是代表的意義與常規的傷害不同,這造成的傷害卻是成噸的高。
“這人的操作怎麼如此奇怪,和花裡胡哨又不搭邊。”
“感覺他的表情解釋了所有,樸實無華且枯燥,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那句話真帥啊,‘區區數百魏軍,看我一擊滅之’,語氣帶着五分霸道,三分不屑,還有兩分無所謂。”
“我個人不看好他,他的武将牌沒有什麼亮點,也就欺負欺負哥布林之類的弱小卡牌了。”
衆說紛纭,面對新卡牌,大夥都有各自不同的見解。
視角轉到學校的研究所裡,一群卡牌大師正在研究新的卡牌之力運轉方法,正是這樣一群一群的研究員攻堅克難,戰勝困難,才有了現在經過改良的更适合新時代寶寶體質的入門級《卡牌之力修煉法》。雖然有不計其數的古代典籍,但是很多典籍描述上不夠準确,或是相關名稱上的改變讓人難以理解,再有就是滄海桑田,事物變遷,許多事物消失在了曆史的長河裡,導緻煉體法、煉丹法等一系列瑰寶需要經過大量的複核才能投入學習和實踐,研究所就是負責學習、改革、開拓創新方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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