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内歌舞靡靡,衆人看賀雲台這架勢顯然備有着驚喜,不由翹首以待,齊冷放下酒杯,側目朝廳外看去,不由得眉頭一皺。
夜風起伏,一大群鮮眉亮眼、彩袖珠屐的舞姬從廳外飄然而至,後面緊跟着懷抱琵琶、手持蕭笛的伶人。
賀雲台向慶王獻殷勤道:“王爺,這燕歌趙舞觀者可忘疲,别的不提,燕地的樂舞與京城是不同的,王爺與齊大人初來鄙地,不如欣賞一番?”
說話間,房間已響起優美音樂,衣香鬓影再燭燈底下聚散,簇擁着中間一位身着煙花紗散裙,袒露半臂,姿容豔麗的舞女。
齊冷倒酒,神色淡淡,瞧不出什麼情緒。
慶王在主座上看着面前的舞,眼中沒有任何驚喜,他對着虞玉說:“玉妃,這梅花酒很是不錯,可以飲些。”
虞玉客氣疏離的笑着說道:“多謝王爺,這幾年我已不喜酒水,用奶茶即可。”
慶王看着美人的笑容,很是開心,繼續說:“玉妃,還記得六年前,我與你第一次相遇的那天嗎?就是在梅花酒的店中,見到了你,讓人難以忘記那一日的美好。”
虞玉看着慶王,其實慶王與當今陛下很是相似,隻是慶王看着偏風流倜傥,當今陛下則是龍章鳳姿,帝王之相。
她又想起來了那個為她去造反而死的燕王,真是一場孽緣,六年前遇到了這三個兄弟,自此被困于皇家情愛中。
虞玉眉頭一皺,很是憂郁,看着面前茶杯,緩緩說出一句:“你們皇家都是癡情人,如若沒有六年前,就不會造成今日的遺憾。斯人已逝。”
慶王不語,他的眼裡有遺憾的情緒,隻有他自己知道六年前他的傷心欲絕。
那一年自己太過弱小,争不過兩個皇兄,現如今他慶幸四皇兄死了,他有機會可以得到她了。
齊冷那一桌像是要結冰了,賀雲台感覺四周好像冷飕飕的,齊冷眼梢看見慶王那副德行就來氣,喝了好幾杯酒。
一曲罷,五名舞姬從宴廳中央分散開,走至賀雲台五張筵席前,伺候貴人飲酒。
給齊冷倒酒的正是那個姿容豔麗的領舞,螓首低下來時,秀發拂過胸前春光,勾着人的眼。
那豔麗的舞姬笑盈盈手捧着一杯酒送至齊冷面前,眼波潋滟。
齊冷伸手接過來,沒擡眼。
舞姬撒嬌:“大人不喜歡奴家嗎?”
齊冷飲完酒,放下酒樽,冷臉說:“沒有!”
舞姬嬌嗔,湊近來,大片雪膚映入齊冷餘光裡。
齊冷瞥她一眼,燈下,男人眼瞳漆黑似暗無天光的深淵,眼鋒則淩厲如刀。
舞姬綻在臉上的笑容一僵,背脊竟似被暗箭瞄準了一樣,瞬間發寒。
齊冷收回眼神,提壺倒酒,半響,那舞姬才反應過來,重新拿起酒壺,玉手微抖。
齊冷司空見慣,大凡湊到他跟前來的女人,不管有多放肆,他盯一眼,基本老實下來。
席間是不絕的歡笑聲,齊冷看向對面,虞玉坐在筵席前,身姿妩媚,虞玉與慶王之間聊的很是投機。
倒是沒有人敢前去掃興,其餘人都是摟着舞姬尋歡作樂,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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