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這種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隐世都會藏于鄉野,遠離世俗,不問世事。”陸十六抛吃了幾粒花生米,玩轉着手中另一粒花生米,抛天空說道,“若要找,最好還是自己親身去尋。一字,講究的是……”嘴上接一口咬出,念出:“緣!”
這個點,點到了楚冰玄,喝來:“十六兄弟說的有道理。講究的是緣!能坐在一起吃頓飯,也是緣!”
陸十六端起茶水示敬。餘琳璃見狀,也禮貌舉杯共飲。楚冰玄掃射了一下,覺得這個氛圍剛剛好,少了什麼,有點欠妥。立馬喚呼店小二:“小二,來兩壇美酒!”眼神瞧向十六兄弟,“還是喝點小酒。渾一渾,不醉方休。”
陸十六點點頭,在理。
次日,八月廿三。三人于集市閑逛,儲備些幹糧。目的,京華郊外。
“高人,一般都喜歡清閑的,遠離熱市的地方。”陸十六散散的道來,“自然是郊外咯。”
餘琳璃點點頭,說的在理。
陸十六朦胧記得:“我記得這附近好像有些閑遊的地方,好像叫什麼來的……一……”
“叫什麼?”餘琳璃迎合的。
陸十六搖搖頭:“一時想不起來了。”
餘琳璃無奈,不理他了。
這時候,路過砍柴的一白發老翁,道來:“小兄弟剛剛說的莫非是一劍天山?”
“一劍天山?”楚冰玄眼神陣陣,好炫酷的名字。
“對對對。”陸十六立馬附和來:“說的就是那個,一劍天山。”
“如此仙名,莫非那裡有仙人存在過?”楚冰玄顧慮的。
“诶,這小兄弟猜得着。屬實厲害,老夫佩服!”白發老翁給楚公子點贊。
“當真?”餘琳璃有點向往,想去看看。
白發老翁須須:“老夫正好路過那裡,可以給你們指路。”
路上,白發老翁介紹了一劍天山,此山非彼山,乃是一柄仙劍,直插天穹。
“直插天穹,不愧為仙劍。”楚冰玄聽着贊賞。
白發老翁告知以往茶壺有首童謠:“從前有座山,一劍天山;山裡有座門,上天穹門;門裡有仙人,白發仙翁……”
陸十六一聽不對勁了,立馬叫停:“等等,白發仙翁,不會說的是你自己吧。怪老頭?”
這讓白發老翁掃興了:“老夫雖白發,但還不至于到了仙人地步。老夫可沒那境界。”
楚冰玄連忙打圓場:“仙翁說笑了,能長命白歲,亦為仙人。”
“哈哈。”白發老翁聽着高興,“還是這小兄弟說的樂心。”
說着說着,大夥已經來到了一處山腳。白發老翁道來:“小兄弟,這裡就是一劍天山了,往上,老夫不陪了,告退。”
楚冰玄等人熱心告别。白發老翁背着柴,從彎道離去了。嘴裡還念叨着剛剛那首童謠:“從前有座山……”
楚冰玄擡頭望去,見不着山頂,隻有雲端,直呼:“一劍直霄。真乃一劍天山。”說道,“上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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