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冰玄老弟。”秦盡染停住腳步,回首伸手示意,正式邀請道:“先歇息下,一會帶你去一個地方。”楚冰玄眼神震震,是之前的要事?連連點頭應了。
待申時,歇息後秦盡染看向午休睡着深沉的楚冰玄,笑了笑,遂喚醒他,帶他前往一處秘地。
又過一處隧洞,見一面亮光。這裡四面環山,河水清澈,幽若井底之蛙,仰望天際。待正視前方,浮現有一龐大古老建築物,好似座石宮殿。石殿前有一人杵着拐杖端詳着閉目養神,沐浴在斜陽下似乎在等待着誰。
“川老。”
秦盡染拱手恭敬道。這一聲好似把那老者拉回了現實。在楚冰玄眼裡,石階上是那白發長須,滿臉溫和的老者。那老者慈和道來:“咳咳,久違了的感覺,老頭子我叫秦百川。”
“秦百川?”看他歲數也有百歲了,在他面前自己就是小孩。楚冰玄溫笑了回恭敬,“川老,小孩楚冰玄。”
“哈哈,小友挺招人喜歡的。”川老一臉慈祥的,随後動了動手中拐杖,輕輕敲了兩下地磚,面前的石宮殿大門緩緩打開,沉重的聲響環繞着整個半封閉的空間,殿内兩側火盆上火苗一一燃起,秦百川老邁聲起:“請進!”
跟随着川老的步伐,楚冰玄步入殿内左環右視的,秦盡染緊跟其後,三人路過一條石道,兩側石壁上似乎有東西,楚冰玄靜靜地端詳着過路的石壁,似乎上面刻畫着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卻好似這個世界的産物,又好似在告訴你什麼。
不一會兒,三人進入了内殿之内,兩側杵立着古老又威嚴的雕像,周邊懸挂着飄帶一副副玄色旌旗,秦篆書繡字着“秦”。
帶頭引路的川老,為之解析:“這裡是我先秦人世代祖祖輩輩供奉的地方,宗廟,又名雍地。”
一旁秦盡染附和:“秦人的成年冠禮也在這裡舉行。成年那年,我也是第一次到訪這裡,至今已經過去有五年了。”
楚冰玄默念着,成冠之年。
三人繼續向前,内殿之内,還有内堂。堂内環繞着陳列着一排排一階階先祖靈牌。這麼多?楚冰玄為之驚歎!這裡就是供奉先秦祖先靈牌位的祠堂。他環視着,這靈牌不下千人吧?
秦盡染一一拜首,恭敬道:“曆代先祖,似火打擾了!”楚冰玄也為之鞠躬拱手禮拜道:“外客楚冰玄,冒犯打攪了!”一個外人進入人家的祠堂,确實是不好,何況還是大宗廟。
川老輕聲道來:“無妨,小友。已經經請示過了!”如此,楚冰玄還是謹小慎微的好,畢竟是别人的宗廟。當他擡頭注視前方的時候,好似被什麼吸引了。不免着傾道出:“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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