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安可急的連粗口都爆了出來,她真是被蘇訣氣的一抖一抖的。
“我不管,反正一會兒你就是要和我散步!”
安可不由分說的說道。
“沒問題。”
蘇訣點到為止,立馬颔首道。
“答應的這麼快,你不是說你累了嗎?”
提這個安可就來氣,這兩天趕路明明是她禦劍飛行,耗費靈力和精神力。
蘇訣這兩天完全就是睡過來的,要說累也是自己和雲中鶴累,絕對不是他。
“開玩笑的,能和師姐散步,是師弟的榮幸。”
蘇訣微微一笑,還是喜歡看安可這模樣,給這枯燥無味的生活增添幾分樂趣。
“我才不接你這個話,你說話沒準。”
安可學聰明了,也不給蘇訣這個機會,哼了哼。
“哈哈,不開玩笑了師姐,你看下面,一幅畫已經出來了哦。”
蘇訣指了指下面的一位弟子呈上來的畫。
這幅畫,大概描述的是鲫魚躍龍門。
水流和鲫魚的分化并不明顯,線條勾勒的也不恰到好處。
用的色彩太過于鮮豔,乍一看有驚豔之意,但細看之下漏洞百出,毫無内涵。
李長樂在弟子期待的目光下搖了搖頭,這幅畫的确一般,就連不懂畫的蘇訣都看了出來。
弟子失望的離開了。
下一幅,是山間溪水,相比于上一個鮮豔的色彩,這一個在用彩上顯然低調許多。
隻不過山間溪水看的就是層次感,既要描繪出山間恬靜和植被,又要将溪水畫的富有動感。
難度比上一幅畫隻高不低。
不過難度越高越細節的畫,越考驗畫工。
這山間溪水不僅層次不明顯,對與山間的描繪隻有草草幾棵樹木略顯單薄,河水又沒有畫出清澈之感。
兩字,白扯。
李長樂又搖了搖頭。
緊接着第三幅,第四幅,第五幅,第六幅,一直看了十多幅畫,都沒有引起李長樂的興趣。
“這屆藝考生一般。”
蘇訣搖搖頭,如實評價道。
“藝考生是什麼?師弟還懂作畫?”安可好奇問道。
“沒什麼,作畫的話,略懂吧。”
蘇訣剛想說不懂,不過看到這個世界的作畫水平,還是鬥膽說一句。
估計找一個落榜美術生,都會比這些人畫的強,都可以在這裡拔得頭籌。
蘇訣看向安可,問道:“師姐你不是會嗎,你難道就不試試?”
“皇家的珍貴寶貝,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這會兒安可的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畢竟是修仙者,過濾酒精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安可連忙搖頭:“還是算了吧師弟,我不行的。”
“師姐你不會畫?”
“會畫,但是我不是很好意思。”
“那不就得了,有啥不好意思的,難不成,師姐你社恐啊?”
蘇訣失笑道。
“社恐是什麼意思?”安可不太懂這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先進詞彙。
蘇訣大概的說道:“就是社交恐懼症,在外人面前不敢展示自己。”
“差不多吧。”
安可想了想後,自己差不多應該是蘇訣的社恐人。
“那先給師弟看看,師弟也好奇師姐的作畫是什麼水平。”
蘇訣笑吟吟的看向安可。
“我倒是有畫過的作品,隻不過是幾年前了。”
安可猶豫了一下道。
“可以的話,師姐拿出來,讓師弟看看,師弟不是外人。”
蘇訣還是比較期待這位師姐童年夢想是何等水平的。
“先說好,你覺得難堪的話我不管啊。”
安可叮囑了一下之後,從納戒拿出了那幅畫。
蘇訣在接過畫之後,細緻的掃視了一下。
高山流水,江山如畫,一條壯觀的瀑布傾斜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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