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年邁進了溶洞,背後的門在一瞬間就關上了,仿佛那裡從沒有門。
張三年想回去,但是那扇門好像是從裡面打開的,一關就鎖上了。
得,賊不走空……來都來了,他當然得看這裡有沒有什麼好的東西,或許還有逃出這個城鎮的門路呢。
他從記憶中得知,這個張家人一直在流浪,就是逃離橫豎教還有各種響馬,橫豎教這玩意有兩個分支,橫教和豎教,一般來說他們的成員都會拿着一張紙随便挑一些幸運路人觀看,紙上面畫着橫豎兩條線。
橫教要選橫,豎教同理,一般路人根本不能從他們的着裝以及其他東西來分辨他們到底是什麼教,選錯就得死,選對就能活,還跑不掉。
那些玩意不知道到底學了什麼邪門功法,連當今朝廷都管不了,但是在席卷某一城鎮時的前一段時間會發出通知,不會有多少人收到就是了。
張三年在逃跑前也會做出一些事情,殺男人,搶女人,吃小孩,不知道啥時候才不幹這些事了。
他前腳剛跑到這個城鎮,後腳皇上就下發了一道聖旨,所有人一旦進來這個城鎮一天就不能出去一段路程,否則就會被兵家當場處決。
這個城鎮的人遇到響馬隻能上,遇到橫豎教運氣好家裡隻用死一半人,還能死多少人呢?
張三年覺得,或許這個溶洞就是依神醫開的一條逃離的道路,或許吧。
張三年繼續前進,到後面整個溶洞也沒什麼分支,就是一條巨大的走廊,有時候雜七雜八的蛇還會攻擊他,張三年差點去世,還好腦海中的昧霍咕救了他。
他也沒什麼照明工具,隻能靠着自己的夜視能力走着。
張三年的鞋子很破,就像是大街上的那老太太拿假牙啃下了一大塊,還不如把鞋脫了呢,但是把鞋脫了不好給原來的張家人交代啊。
說來也奇怪,他的這雙鞋散發着某種恐懼的氣味,仿佛一種屍臭,就連他自己也說不上到底什麼恐懼。
他很快就走到了盡頭,這溶洞的盡頭還放着一些鑽洞的工具,或許曾經有人在這挖洞,但現在肯定是沒有了,因為張三年能看見那些工具上生的鏽。
他歎了口氣,剛轉過身去就撞上了一面石頭牆壁。
那是同盡頭一樣的石壁,沒有任何不同之處,地上擺放着一模一樣的工具,冰冷的異常。
張三年又轉過頭,發現自己的背面還是同樣的石壁,地上的工具一模一樣,張三年不禁發出了來自靈魂深處的疑問。
“這他媽是啥?”
張三年腳下蓄力,一個猛子就轉起了圈,然而這兩邊都是牆壁,并不是自己看錯。
張三年不甘心,又大力的敲了敲兩邊的石壁,兩邊的石壁後面都沒有空間……準确的來說,張三年打在上面的觸感就像打在矽膠上一樣。
“哼,闖過去。”張三年發出冷哼,随後用全力一拳打在石壁上,拳頭卻意外的陷了進去,随着拳頭拔出,一些惡心又粘稠的東西也噴了出來,好像是野豬的腸子,或許可以做成九轉大腸……
他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他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他懷疑自己是進入了什麼不可名狀的玩意的什麼器官裡。
(教主老大,我發現你有些彷徨了,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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