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已經到了門口,方玉華止住了步子,“柳姐姐,那麼明天見。”
柳煙凝說道:“對了,方小姐,如果你方便的話,我們家裡也有鋼琴,能不能請你去我們家裡跟阿寶練習呢。是這樣的,阿寶的爸爸已經有兩年多沒有回來過了,他年三十才到家,初五就要走了。”
方玉華很驚訝的樣子,連忙點頭,“那當然可以,真是對不起柳姐姐,我事先不知道這個情況,不然我就過去了。”
“沒關系,你能理解就好。方小姐,再見。”柳煙凝拉開車門讓阿寶上了車,自己和方玉華道了别,驅車走了。
路上的雪已經被環衛工人鏟開了,開車也不滑了,但柳煙凝開得很慢,她在腦海裡回憶方玉華說的那些話。方玉華無疑一言一行,舉手投足都很有教養,她像一柄上了刀套
的利刃,将攻擊性藏了起來。
她似乎在跟柳煙凝宣誓了某種主權,柳煙凝聽出來了。以她這樣的修養,在婚事沒有蓋棺定論之前,她應該是不會主動跟柳煙凝說出請她喝酒的話來的,但是她就是說了,她似乎在急切地告訴柳煙凝,她和宋嘉和已經進行到了談婚論嫁。
女人都是敏感的,柳煙凝想明白了為什麼方玉華會這麼說,但不管宋嘉和對她是什麼态度,柳煙凝是有家庭的人了,所以她本來不想麻煩方玉華去家裡的,為了回應她的主權宣誓,柳煙凝主動邀請她去家裡。這樣挺好,她确實也想多跟沈牧待在一起,她送阿寶過來練琴,一來就耽誤了小半天。
沈牧已經将家裡有問題的地闆都換了,水暖管也清洗幹淨了。柳煙凝昨天回家的時候就跟沈牧說了葉蓓蓓家裡的水暖管需要清理了,沈牧卻說那種常年累月沉積下來的水垢清理不掉了,隻能更換新的,這是大工程,錢是小事,在這個冬天沒有過去之前,肯定是更換不了了的。
就是新換上去的地闆跟原先的地闆有色澤上的差異,像一院子的黃色花朵裡突然插了幾朵白花一樣突兀。
阿寶光着腳踩上去,地闆上的木屑已經被沈牧小心地清理幹淨了,阿寶跳來跳去,嘎嘎直笑,“媽媽,我們家裡地闆變成鋼琴鍵了!”
柳煙凝也笑了起來,這樣一來,本來不太美麗的事情突然就被賦予了藝術的氣息,這些花花的地闆也順眼多了。
等沈牧稍作休息,柳煙凝拉着他,“趁着你回來了,我們去商場給你買衣服,到時候你帶去泉市穿。”
沈牧反握住她的手,将人拉到他身邊坐下,“不用,煙凝,你坐下,我隻想跟你好好地待一會兒,衣服鞋子你每個季度都在給我買,我那個房間衣櫃也沒有,床上都快放不下了。不買,聽話。”
他像哄孩子一樣,柳煙凝心裡竟也很受用,秦姨在廚房忙活,這幾天的飯菜都格外的豐盛,秦姨要好好地給沈牧補上一補。
沈牧的手因為常年維修儀器,稍微有些粗糙,溫熱的手心很幹燥,柳煙凝的手到他的手掌中像回到家一樣舒服,她将頭歪在沈牧頭上。
每當到這種歲月靜好的時候,柳煙凝都恨不得時間能停止流動,但時間本就是磨,不用人推,它都要往前走。
柳煙凝說起了宋翠翠,“我讓她來家裡過年,她不肯來,年三十那天白天我給她送了些飯菜過去,她暫時沒有工作,我看她撿了一大堆的煙花炮竹紙盒子呢。”
“那我們一會兒去看看她去。”沈牧說道,回來這兩天确實很忙,沒來得及顧得上去看望宋翠翠。
“等雜志社開始上班,我就把她安排過去做保潔。”
夫妻倆去看望宋翠翠,好說歹說,将人接到家裡來吃了頓熱飯,宋翠翠堅持要回去,家裡也确實睡不下,柳煙凝又将人送回去了。
初四是沈牧留在家裡的倒數第二天,初五沈牧就要走了,兩人都迸發了對彼此最深最原始的渴望,一晚上洗手間的燈都亮了好幾次,到淩晨兩三點,柳煙
凝終于累了,抱着沈牧結實的腰沉沉地睡了過去。
次日,柳煙凝醒來,她伸手摸了個空,沈牧已經不在身邊,被窩都涼了,她心裡湧上了一股淡淡的難言的東西。
起來之後,沈牧不在家,柳煙凝問秦姨,“沈牧去哪裡了?”
“說是有事出去一趟。”
“去了多久了?”
“得有一個多小時了吧。”秦姨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
阿寶也不在家,去毛甯甯家裡了,家裡頓時又顯得空蕩蕩的。
等到十點鐘,沈牧打電話來了,說中午家裡要來客人,讓秦姨多做兩個菜,具體客人是誰,沈牧也沒有透露。
柳煙凝猜測是沈牧的同事,轉念一想,對秦姨說道:“沈牧不會是去把他爸媽接過來吃飯了吧?”
秦姨微微一驚,這也是有可能的,沈牧兩年多沒回來,回來一趟,跟他爹媽吃個飯,人之常情。
但柳煙凝依舊鎖起了眉頭,不高興地說道:“他爸媽過來吃飯還是算了吧,我招待不周,他要去陪他爸媽就去化工院陪啊,别把人拉家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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