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去吧,今日召集他們前來,發出的消息是找人,您去的太晚,怕是會打草驚蛇。”玉枝提議道,她将佩劍遞給了江绾。
她雖是江绾的貼身丫鬟,但其實是江绾的師姐,都是楊家的人,從小跟在江绾身邊一起長大,也算是個遠房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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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江绾向竹溪使了個眼色,然後跟着玉枝就出了府。
暮色沉沉窺不見月光,江绾與她的一衆護衛聚集在了城西,約莫有三四十人,各個都有着自己的行當。
這些大多數出自楊家,母親死後,外祖原本給母親安排的護衛就交到了江绾手中,虧得她養在莊子上,不然也不能一批一批的養暗衛,其中一半是與楊家沾親帶故的行中人,另一半不是師父撿來的孤兒,就是從别處逃出來,走投無路的可憐人。
他們每個人身後都有着自己的故事,而江绾的師父也曾經是他母親身邊的護衛,自找到心儀之人退隐江湖後,就很少再管他們的事了。
如今是江绾全權掌管着這些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竟還不比以前忍痛挨餓的日子,這讓她對自己的管理能力感到了深深的失望。
“今日有人給我呈上了一個東西,我召諸位來,就是為了找到這東西的主人。”說着,江绾在火光下亮出了那枚小小的令牌。
令牌的細帶因為剛從手中脫落,還在空中旋轉着,衆人皆是冷汗岑岑,面面相觑着。
“玉枝,去收一下大家的令牌。”江绾也不再廢話,直接将盤子端給玉枝。
不一會兒,衆人就從身上将令牌拿了出來,一一遞給了玉枝,唯有張二,哆哆嗦嗦的站在原地。
“張二,我記得你以前是個砍柴郎吧。”江绾歎了口氣,有些無奈,“曾經師父看中了你一身蠻力給了你體面的活計,又幫你照顧重病的老母。”
“别的也别多說了,你就告訴我,令牌為何會落在那裡。”江绾招了招手,他身旁的護衛們就将他扣在了地上。
“我真的是不小心啊小姐!”張二慌張道,神情不似作假。
“下不為例了。”江绾将手中了令牌一抛,扔到了張二身前,他連忙磕頭道謝。
衆人莫名其妙的聚集,又莫名其妙的散了場,就在大家都當是虛驚一場的時候,江绾早已帶着人暗中尾随着落雁。
果不其然,她走進了城東的一個宅院,江绾派人探查了一番後,得知這小小宅院中,竟然不止她一人。
思索半晌,江绾帶人将大門踢開,然後沖進了還亮着燈的屋中,隻見她的師父,正坐在木椅上悠閑地喝着茶水。
“小绾,好久不見啊。”張古池道,他捋了捋面頰邊的胡茬,眼底烏青,比江绾上一次見他時老了得有十多歲,可距上次他們道别可還沒有十多年。
落雁從屏風後走出,一臉讪讪的看着江绾。
這下她明白了,這是師父于心不忍出面做保了。
“小雁,張二可是為了你頂罪,下次可不要粗心大意再遺落腰牌,要不是小姐聰慧,那你倆如今怕是陰陽兩隔了。”張古池調笑道,落雁随即擡眼向站在屋外恍然大悟的張二看去,抿着嘴唇難掩笑意。
“師娘呢?”江绾察覺到了不對,以往她師父和師娘都是天天成雙入對的,可如今卻不見她的身影,而師父又如此狼狽,定是出了大事。
“你師娘...”張古池欲言又止,他沉沉的低下了頭,“被我的仇家殺了。”
江绾怔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安慰這個正值壯年卻兩鬓斑白的落寞身影。
“那,彤彤呢?”江绾繼續問道,雖然她也不想提起師父的傷心事,但彤彤畢竟是他倆唯一的孩子。
“彤彤在我友人身邊,現在很安全。”張古池勉強扯起一抹微笑,他試圖讓語氣變得輕快些,可每每想起了愛人的臉,胸口就忍不住抽痛着。
江绾長舒一口氣,還好彤彤沒事,不然她這師父也太慘了。
“聽說你嫁入王府如履薄冰,我本不願叨擾你,但奈何仇家身份尊貴,我唯有,唯有你這一個還有些身份的徒弟。”張古池無奈道,他現在全身上下就靠着仇恨吊着一口氣,若不是實在無能為力,他真的不願意來麻煩江绾。
“師父這是什麼話,您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您盡管說,我想方設法,都會幫師母報仇的。”江绾語氣堅定,這仇家也不難猜,畢竟她的師娘是大家閨秀,硬是悔婚去追尋什麼‘真愛’,導緻被人渣騙至明州,遇見師父時,她已被那個男人賣入了青樓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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