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道:“我迫于無奈,隻得忍辱答應。雖然我并不怕死,可是我卻不甘心連你最後一面都沒見到,便這麼默默無聞地死了。我當時就想着,無論如何都要活下來,哪怕再看你最後一眼然後再死掉也好。”江東籬見他說得哀婉凄涼,心中對他屈從苗疆蠱王的惱恨不由煙消雲散,然而想到秦逸竟然躺在苗疆蠱王身下任他淩、辱,江東籬便覺一股強烈的恥辱和怒火自心頭升起,當即咬了咬牙道:“苗疆蠱王雖然難纏,卻不過僅仗着一手蠱術,武功卻并不高強。隻要于深夜偷襲,要殺他并非難事。”秦逸苦笑道:“如果這麼容易便能殺了他,我豈容他活到今日?”江東籬聽他話裡有話,遂目光一閃道:“怎麼?”秦逸道:“苗疆蠱王早就防着我過河拆橋,因此他在給我解除絕命蠱時,順便在我身上下了子母穿心蠱。母蠱在他身上,子蠱則已進入我血脈之内。也就是說,他死的那一天,也是我命絕之日,然而我若死了,于他卻無任何妨礙。”江東籬聞言大驚,擔心地道:“這可如何是好?”秦逸見他神色擔憂,遂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頭道:“順其自然便是。我這條命已經是撿回來的,多活一日便賺了一日。而且苗疆蠱王也答應過,隻要他能得以善終,定會在臨終前解除我身上的子母穿心蠱。至于我答應苗疆蠱王那個糟老頭子的事,你也不必擔心他會給你戴綠帽子,那老家夥已年近古稀,那東西就算用筷子撐着也硬不起來,所以他對着我也隻能摸兩下啃兩口再抽幾鞭子過過幹瘾,完全幹不了别的。”他說得輕描淡寫,但江東籬想起秦逸那一身淩、虐傷痕卻心疼已極,再想起今後秦逸每隔一段時日就要主動送上門去給苗疆蠱王揩油,雖然那老變态做不了什麼實際的事,但是一想到他野狗般伏在秦逸身上到處啃、咬的模樣,江東籬心中便升起一股壓抑不住的強烈妒火,簡直恨不得現在就沖到苗疆蠱王隐居之處将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然而,再一想到苗疆蠱王萬一橫死,秦逸也得跟着陪葬,所以在未找到解決的辦法之前,不但不能殺他,反而須得派人暗中保護,江東籬隻得強忍着心中發狂的嫉妒,心中憋悶不爽到了極點。秦逸見江東籬臉色陰沉雙目冒火,便猜到他心裡在想什麼,遂伸手過去攬住他的肩膀柔聲安慰道:“東籬,你别生氣了。像我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老老實實地受人擺布呢?早在被苗疆蠱王下了子母穿心蠱之後,我便開始着手尋找解除子母穿心蠱的法子了。目前雖然進展不大,但也并非全無所獲。我曾在蕭靈柩房間的秘密藏書裡發現幾頁蠱術殘書,裡面記載的全是如何破解蠱術的方法,隻可惜并未記載子母穿心蠱的解法。不過根據書中記載的其他解法舉一反三,對子母穿心蠱的解法也可窺知一二。我們隻要用藥物将苗疆蠱王體内的母蠱誘出,然後再用母蠱召喚出我體内的子蠱,這子母穿心蠱就算破了。唯一為難的是,我對子母穿心蠱母蠱喜歡什麼藥物不得而知,隻能設法從苗疆蠱王身上旁敲側擊,不過那老家夥狡猾得緊,我曾經數次借機套話,他都不露半點口風。所以隻能徐徐圖之,不可操之過急。”江東籬起先聽秦逸琢磨出子母穿心蠱的解法,心中不由一喜,然而後來聽他說出為難之處,剛升起的歡欣之情便消退下去一大半,皺着眉道:“蕭靈柩可能知道,你真的把他殺了?”秦逸聽江東籬問起蕭靈柩,生怕他因為自己陷害蕭靈柩之事不快,連忙悄悄瞥了他一眼,見他神色如常,這才松了口氣,小心翼翼道:“我把他交給了何韬,本意是讓他關着人就好,不料何韬卻誤解了我的意思,為了讨好我竟然給他用刑,蕭靈柩受刑不過,最後趁何韬不備,服用私藏的毒藥自殺了。”江東籬本對蕭靈柩還活着一事就沒抱着什麼希望,聞言不過微一皺眉道:“你那時候太胡鬧了,蕭靈柩好歹和你有師徒之誼,你怎可授意何韬對他大加刑求?”秦逸見他責怪,慌忙抱着他連連認錯。江東籬本未打算尋他後賬,便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隻蹙眉道:“蕭靈柩一死,要得知子母穿心蠱的秘密便隻能從苗疆蠱王身上着手了,隻是……我又怎麼忍心讓你被他一次次侮、辱淩、虐?”秦逸輕撫着他的後背道:“那老東西就是條野狗,我就當被野狗咬了兩口便是。而且我回來之前,和他定好下一次再去的日子是一個月之後,說不定到那時我們已經尋到子母穿心蠱的破法,可以把那老東西像宰殺一條狗般的殺了。”江東籬明知秦逸是在安慰自己,還是抱着一抹希望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問道:“那本殘書呢,我陪你參詳一下,說不定能多看出些什麼來。”秦逸道:“我藏在房間裡了,現在就拿過來給你看看。”說完披衣下床。不過一會兒功夫,秦逸便取了殘卷過來,兩人參詳半夜,卻沒什麼新發現,最後隻得一起回床上睡了。作者有話要說:4545、子母穿心蠱接下來的一個月内,江東籬都在派人秘密調查江湖内的用蠱高人,希望能找到會破解子母穿心蠱之人,然而卻屢屢失望。最後江東籬隻得派人接觸萬蠱門,并開出将靈華宮南疆分堂所有的地盤和生意全部轉送給萬蠱門的優厚條件,以求換取子母穿心蠱的解法。萬蠱門門主對他開出的條件垂涎三尺,奈何萬蠱門流傳百年,到這一代的門主時已然沒落,很多高深的蠱術均已失傳,萬蠱門門主對如何解除子母穿心蠱也是不得而知,隻得忍痛拒絕。于是,一個月後的下午,當秦逸再度看見那隻讨厭的金翼送信蠱蟲時,盡管内心萬般不願,也不得不悄悄離開靈華宮,騎上馬朝着苗疆蠱王隐居的小鎮而去。他走時雖然刻意瞞着江東籬,然而江東籬卻知道今天就是苗疆蠱王要求他過去的日子,又怎麼可能不留心他的行蹤?于是秦逸前腳剛一出宮門,後腳便有侍衛及時禀報給江東籬知曉。江東籬得到消息,内心頓時糾結成一團。這些日子來,他對秦逸早已愛之入骨,把他看成自己生命裡最重要的人,滿心隻想着完全獨占他,就連别人多看秦逸兩眼他都會不快,簡直恨不得把他關在一個隻有自己能去的地方,再也不讓他被任何人看見才好。如今秦逸卻要主動送上門去給别人淩、虐玩、弄,讓他如何能壓下心頭瘋狂的嫉妒與憤恨?可是秦逸如果不這麼做,隻要苗疆蠱王催動潛伏在秦逸體内的蠱蟲,秦逸立時便會有性命之憂。因此,江東籬便是再如何嫉妒不甘,也隻能放任秦逸出宮而去,完全不加阻攔。可是,不加阻攔并不代表他心裡不會痛。江東籬掙紮良久,終于還是忍不住騎上自己的愛馬出了靈華宮,沿着早已派侍衛打探好的路線朝着苗疆蠱王所居的小鎮而去。苗疆蠱王隐居之處距離靈華宮不過五六十裡,騎馬多半個時辰便能趕到。江東籬在一間綠瓦粉牆的大宅子前勒住馬頭,靜靜看着眼前緊閉的黑色大門。想到秦逸便在這院子中承受苦難,心中不由一陣刺痛。片刻之後,他飛身下馬,然後提氣躍上牆頭,腳尖一點落入院内。院内十分安靜,幾乎看不到什麼人影。江東籬一間挨着一間房屋找過去,終于在走近一個房間時,隐隐聽到秦逸壓抑着的呻、吟聲。江東籬頓時心中一緊,幾步上前一腳踹開雕花木門走了進去。剛一走到内室門口,便看見秦逸全身赤、裸,雙手被繩索高高吊縛在房梁上,白皙修長的兩腿大大分開,一個頭發花白身子佝偻的人影正将頭湊在他腿間,看樣子正含住他胯、下之物吞、吐含、吮。想來此人便是苗疆蠱王了。秦逸全身泛着一層迷人的淡粉色,呼吸也有些粗重,可能是被下了春藥,一張通紅的俊臉上卻流露出毫不掩飾的厭惡鄙夷之色。江東籬見狀隻覺腦中轟然一響,在還未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之前,手已經先一步扣住了苗疆蠱王的肩膀,甩手将他狠狠擲了出去。苗疆蠱王正含着秦逸的寶貝玩得不亦樂乎,全神貫注之下根本沒有注意到外界的情況,稀裡糊塗地便被江東籬一把扣住甩到了牆角,身體‘砰’地一聲碰到牆壁,當下連哼都未哼一聲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江東籬盛怒之下不及細想便将苗疆蠱王随手擲出,直到那個白須白發的糟老頭子撞到牆上發出一記沉悶的響聲,他才驟然清醒了過來。定睛一看,隻見苗疆蠱王口角溢血雙目緊閉,竟是生死不知。江東籬一見之下不由如遭雷擊,大腦中一片空白,渾身冰冷雙手發顫,腦中隻反反複複地響着一句話:“我殺死他了,我殺死他了,逸兒該怎麼辦?”秦逸正強忍惡心忍受着苗疆蠱王那個老變态的猥、亵,冷不防看見江東籬沖了進來。想到自己此刻不堪的模樣都落入他眼内,秦逸隻覺心中又羞又窘,正自不知所措間,便見江東籬擡手把苗疆蠱王擲到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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