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落因為身份問題在上一世和福善未能善終,故此他無視仙界大大小小的事務,特意未曾回去,早早等在福善轉世必經的奈何橋上。左等右等也不見福善的身影,按理說早該到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冰璃急匆匆趕來,她氣喘籲籲的對離落說:“你怎麼在這兒啊,可是讓我一頓好找!我通過冰晶石感應到小善在魔界,可是我到的時候發現魔界外面設了一個非常強大的法障,我怎麼都進不去,想來想去可能隻有你有辦法了。那法障充滿了邪氣,總之我有一種不祥的感覺,你還是快點去救小善吧!”
離落聽完拔腿就跑,可他在神魔交界也被法障擋在了外面。正如冰璃所說,這個障術十分邪乎,離落用了各種方法都沒能解開,隻有分割術能打開一個小口,于是離落結合穿牆術像鑽狗洞一樣狼狽的進了魔界大殿。盡管殿内沒什麼人守着,離落還是隐了身像個沒頭蒼蠅一樣橫沖直撞的找人。
其實一切不過是冥界的一個陰謀,因冥君一直希望拉攏魔界和自己一起對抗仙、神兩界,他身邊一個法術頗深的謀士在得知魔尊玄火曾經愛慕已經與仙界小王子聯姻的福善後,便想出一個法子:他用蠱術先将福善在輪回之路上迷倒,再将她放在魔界玄火的寝殿之内,點燃情蠱,設好法障,隻待玄火進入寝殿不多時便會受情蠱所引,正巧心上人就在身邊,幹柴烈火,最後神、魔、仙三界定會因為福善鬧得大打出手,最後不歡而散。這計策雖妙,可沒承想天帝為了阻止冥界和妖界、魔界聯合特把玄火和弘琅叫去做客,這來的人就恰好成了福善的未婚夫離落。
離落找到福善的時候她依然躺在玄火的寝殿昏迷不醒,因為情蠱的作用她已經熱得蹬開了被子,解開了衣帶,額頭也沁出了汗珠。離落為她把脈,發現脈象紊亂,初時還以為是迷藥的問題,便替她擦汗,倒了一杯水喂她喝下。
“小善,你好點了麼?”離落輕喚。
在這一通折騰之下,福善睜開了雙眼,也不知是沒有轉世還是藥力未退,她見到離落一張口還是:“魏長淵。”
“小善,我已經不是魏長淵了,你再仔細看看,我是離落。”
“你是魏長淵沒錯,你怎麼在這兒?我在哪兒?”
離落知她神志不清,也沒空跟她解釋,隻覺還是早點離開去找解藥為妙。
“我熱,我渴。”聽福善這麼說,離落又給她倒了一杯水,問:“你之前有沒有吃過什麼奇怪的東西?”
福善搖搖頭,說:“這房間的火爐是不是燒的太旺了?”
這一說離落也覺得身體燥熱,四處查看發現了桌台上的香爐,這才感到房間的味道奇怪。他好奇的揭開蓋子,仔細辨别其中的香灰和香味,忽然一驚,這是情蠱!他年幼時曾在一本古籍裡看過對這種東西的詳細描述,當時他還不信。離落剛剛吸入了不少香氣,現下已是心慌意亂,他忙喝杯水定定心神,但效果甚微。沒有辦法,他一下子抱起福善用盡力氣沖出魔障。
離落直往神界奔去,但福善難受得在他懷裡很不安分的動來動去,離落覺得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要奔潰了。他猛然瞥到不遠處有一個水潭,潭水清冽,應該能讓自己暫時清醒。可離落哪裡知道冥界意欲挑起鬥争,用的情蠱是一劑猛藥,若沒有解藥,便隻有歡好一個解法,就是置身冰湖也沒有用。
離落和福善墜入水中,因有涼意,福善緊緊抱住離落。待兩人浮出水面,離落一睜眼便看到懷中被水打濕的福善與自己肌膚相親、衣衫濕透、小臉通紅,迷離的雙眼正可憐巴巴的看着自己,叫:“長沐哥哥。”
“我不是魏長沐!我到底哪裡不好!”離落心底忽然騰出一股怒氣,仿佛還沒有出戲一般的質問。
福善朱唇輕啟想要解釋什麼,她攀着離落肩頭的手若有若無的拂過他的耳垂和脖頸……離落再也忍不住了,他狠狠的吻了下去。他太喜歡她了,幾世幾百年,她都隻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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