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是一首詩,詩意隽永,情誼綿長。——題記
老同學汪甯生從上海來合肥,我邀了幾位合肥的大學同學,在三孝口富元李小聚。我和甯生到得較早,想先聊叙聊叙。十點多見面,點完菜,聊了一會,少文、建華、嚴希等也先後來了。七七屆大學同學,恢複高考改變人生命運,同時進校園,同學間年齡差距卻很大。甯生在上海工作,已退休八年,我也退了好幾年了,而建華、嚴希現在還是上班族,離退休還有兩年呢!他們都是下班後急匆匆趕過來,情誼無價啊!
相見便寒暄,寒暄之後就是說變化。18年未見,甯生和我的變化都比較大。說也好理解:如果說那時是四十多,還是典型的中年人,如今六十七八,也算古稀老人了,真是滄桑般的巨變呢。歲月不饒人哪!
我和甯生在大學交往多一些。年齡相仿,性格相投,比較說得來。畢業後他留滁州,我來合肥。他是最早來我工作單位看我的同學之一。我大學畢業分配到省城合肥,聽起來好像不錯,但工作地點是遠離市中心22公裡的偏僻小島——董鋪島。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正是百廢待興的時候,當時的“島上”交通不便,甚至還有點荒涼。所以,偶有同學來肥,或望遠生畏,不聯系、不來;或打電話(那時還隻有單位有電話,打通了,找到我本人也頗為不易)讓我過去相聚。甯生是畢業那年的暑假帶着女兒來“島上”看我的。那時我還是單身,住“和尚樓”,到食堂買飯菜來一起吃午飯。他的女兒汪瑩還不到兩歲,玩耍時常要爸爸抱抱;晚上回去,乘郊區班車要繞道水庫大壩,再到七裡塘轉乘市内公交到他父母家,來去委實不容易的。
我倆雖說工作地點有距離,但我夫人在滁州工作,分居的幾年裡,我到滁州較頻繁,時有見面。83年冬兒子在滁州地區醫院出生,甯生夫人就在該院工作,家也就在醫院裡,幫忙、關心,記憶猶新。85年我夫人調來合肥,結束兩地分居,我與甯生聯系少了一些,但有時陪夫人回娘家,我也去他住所看望。他父母在合肥,逢年過節也常要來肥,見面的機會還是有的。印象深的是89年冬天,他和夫人、孩子一起來島,我母親正好去了姐姐家,我們便留他一家在島上過宿。兩個孩子玩得很投緣,我們四個大人也想找點樂,玩麻将。甯生和夫人原本都不會,也似乎不太感興趣。耐不過我們的熱情,還是坐到一起搓上了。沒想到一教就上路,玩玩也來了興趣,一直打到後半夜。這次聚會提起,他還記得是玩到淩晨4點鐘。難得!
1994年,甯生的人生迎來了重要轉折。先是他通過辦調動回上海,在市東中學任教。不久夫人也調到上海某醫院工作。作為上海知青,一家又能回到上海工作,殊為不易,很值得慶幸,我也為他們高興。隻是相距更遠,見面的機會更少了。如今退休有閑,幾個活躍的老同學建起了大學同學群,彙集了聯系方式,加之微信等新媒體的出現,多年不見的老同學又得以聚會相見。
幾位老同學一邊小酌,一邊傾情交流。畢業33年了,有的跟甯生還是第一次見面,分外驚喜。談談彼此的情況,都感到欣慰。我們這一代,經曆過許多坎坷甚至是苦難,現在老來有這麼個穩定、繁榮的社會環境,過上這麼好的生活,可說是老來有福,知足了。大家都說老同學聚會最純粹,不帶任何功利目的,輕松快樂!以後可常借外地同學來,随機相邀,聚會交流,熱鬧熱鬧。
餐後幾位要上班的同學先走,我和甯生繼續暢聊。從樓上包廂聊到要我們離開,到一樓大廳買單後再茶叙,直到一樓廳内晚間工作人員要集中開會了,我們才握手告别。
走出酒店外,沐浴在深秋傍晚燦爛的陽光下,如感受慈母寬厚的雙手撫摸般的溫暖。街上,車水馬龍,人流不息,呈現的是新時代勃勃生機與都市和諧生活節律。
相逢是短暫的,而多年的同學之情卻在這短暫的交流中,如酒,曆久芳醇;如詩,綿長隽永!
20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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