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
“好了!”元恂一個手勢阻止高肇說下去。
他實在聽不得老家夥兒這樣道貌岸然的一套,再聽下去,就像葉小蝶說的“要吐了!”
轉過身看着高肇,“要搜查,可以!”
狡黠一笑,冷冷道:“高丞相的小女兒,半年前加完及笄!是否?”
頓了一頓,湊近高肇,上下一打量,接續說道:“這秀女裡怎麼不見丞相之女呢?”
目不斜視地說道:“難道是聖旨說得不夠清楚嗎?”
高肇神色一變,瞬間陰沉,濃眉巨眼盯着他。
元恂蓦地寬袖一甩,手背後,負手而立,目視前方,對着一衆人。聲音洪亮,霸氣道:“聖旨說得很清楚,凡是适齡的沒有結親的世家女子,必須奉旨參選,不得延誤!”
轉過身對着高肇,一步一步走近,上位者的壓迫感十足,凜然說道:“青女,孤沒有記錯,還沒有結親吧?還是結親了孤有所不知?”
高肇啞然,面上青筋暴露,他想過千種應對之策,可是沒想到五年不見的元恂如此霸氣側露,盯上他視若珍寶的獨女。
高皇貴妃也驚吓了一跳,兄長的小女兒青女,打算許配給自己兒子元恪,這樣親上加親,兄長才能一心一意為自己的兒子謀劃。
“還搜查嗎?”元恂眼神瞅着高肇,滴溜一轉,在高皇貴妃和高肇身上掃視一眼,豁然一笑,卻寒氣森森。
空氣凝滞,屋裡屋外落針可聞。
高肇實難下台階,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還有自己的部下,剛才的大義凜然,一時竟無語凝噎。
仗着老臉,隻能硬生生地說道:“太子殿下!”
“噢?聽着呢!高丞相不必着急!慢慢考慮!”元恂語氣輕佻,卻如寒冬臘月的狂風,眸裡更是寒氣森森,冰冷至極。
高肇陰成僵屍臉,從鼻孔發出一個字:“搜”
“好!”元恂大聲一喝,拉長嗓音:“來人!”
“是!”
“傳下去,把各個房間統統打開,迎接禁衛軍的搜查!不得有任何阻攔,同樣如果禁衛軍損害府裡的一草一木,也不能坐視不理。”義正言辭,字斟句酌。
“各司入各職,看好了,如有損害,必追責……殺無赦!”話音擲地有聲,不容置疑。
“是”太子府下人們齊聲應着。
“太子,你……”高肇一時語塞。
五年未見,他雖然派人時刻監視着的太子一舉一動,但是一個人的心性變化,運籌謀略,是無法摸清楚的。
高肇意識到,今天是着了道了,可是已經騎虎難下。這步請君入甕是誰的額手筆呢?
隻能義正言辭一字一頓地下令道:“傳令下去,不得動太子府裡的一草一木!”
張校尉領命執行下去,分幾路進入太子的後院。
也似乎明白,元恂的這次的回朝,明面是皇帝威逼利誘,可能反而是元恂的步步為營。
他這幾次上奏的軍務,以及增加稅收的建議,統統被駁回,而是采用太子的行政措施。讓他就開始疑心皇帝可能有意扶持太子的勢力,和自己的對抗,保持朝廷均衡。
如今的太子已然不是任人能拿捏的,包括當今陛下也拿捏不了。
而身旁的皇貴妃雖然位列後宮之首,卻始終不及皇後在皇帝心目中的位置,看她樣子,已然坐立不安。高肇一直都知道妹妹的心思,可是明顯太子更勝一籌。
——
葉小蝶這面就從容多了,玉面書生狀态已經好了很多,雖然還不便下地行走,但是面色紅潤有光澤。
她正在涼亭裡煮茶,洗茶,吃茶,剛抿一小口。蓦地身後的台階傳來小碎步聲,心下一緊,待自己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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