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忽然轉身向着敞開的窗口伸臂快速一抛,隻見一道銀色的直線在眼前飛速滑過,落在枝頭的一隻鳥兒被晶石擊中墜落到地面上。
須泊勾了勾手指,那隻已然失去生命特征的小鳥便如一隻牽線木偶一般漂浮起來,透過敞開的窗口飛到了須泊的手心上。
因為巨大的沖擊力晶石還半嵌在這隻鳥的身體上,他将它取出随意的丢向桌面,接着将手中這隻癱軟的小鳥屍體放置于聖昀眼前。
“可千萬别眨眼。”
漸漸的,原本已然死透的小鳥忽然抖動了下翅膀,接着它睜開了眼睛,隻不過原本正常的瞳色此刻卻變成了幽暗的深藍。
又抖動了幾下身體後這隻小鳥完全站立了起來,他撲閃着翅膀飛落在須泊的肩頭,顯得極為乖順,除了那不正常的瞳色和還在流血的傷口外,這隻小鳥幾乎與其他無異。
須泊捏了捏小鳥的嘴巴,臉上的笑容帶着抹得意。
起初聖昀心中是感到震驚的,他以為須泊是将這隻死去的鳥複活了,起死回生,這将會是多麼令人驚歎的能力!
然而後面他則是看清楚了,鳥并沒有複活,隻是被須泊操控了屍體變成了一具傀儡,隻不過
能夠讓傀儡表現得如此自然與原本相差甚微也是極為厲害了。
“當初我同意進化也是為了這個能力,想着無論她是死是活都要在我的掌控之中…維斯告訴了我你将她埋在了何處,而很巧的是沼林内有一條通道正好連接着竹林……”
摸了摸肩上小鳥的腦袋,須泊薄唇輕勾,表情帶着幾分邪氣。
“我自然是為了騙你去了竹林,就在你為她挖的那座墳旁去進化……但讓我未想到的是進化中的身體會自動吸引瘴氣,等到發覺後那些瘴氣已侵入我體内太多無法完全清除,也許這就是天意吧,老天也見不得我犯渾……”
他笑出了聲,眼底卻是冰冷一片,肩頭上的小鳥也被須泊不耐煩的拍打了下去,倒在地上撲棱了兩下,随後又飛起出了窗外。
聖昀靜靜的望着漸漸消失在遠處的那隻傀儡鳥,綠眸晦暗難辨。
“須泊,人類心髒對你的影響真的全部消除了嗎?”
“我想并沒有,看見你與她親近我會感到憤怒,我還是想掌控她,但僅僅隻限于掌控,再多不了其他什麼了……我覺得應該再多吸取一些瘴氣,也許就會連這些微小的影響也會清除殆盡。”
盯着自己的手掌,須泊的表情少見的變得認真了許多。
“那你覺得,這些全是因為心髒的影響嗎?”
黑夜中忽然傳來一陣凄厲的烏啼,須泊擡眼看向聖昀,表情明顯愣了一瞬。
“難道還會有其他原因嗎?”
聖昀欲言又止,最終卻隻是面帶微笑的拍了拍須泊的臂膀,重複了一句“恭喜”。
“另一個問題,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了,這般護着那個女人,這并不是你的作風。”
狹長的黑眸深邃如墨,須泊緊盯着面前的男人,目光審視探究。
此時聖昀已經起身,看樣子是想要離開了,他腳步頓住,神色看不出任何變化。
“她是半獸人的未來,我自當盡心一些,僅此而已。”
這時門口處忽然傳來一陣動靜,走來一位身材魁梧的年輕男人,他長得剛毅正氣,一雙劍眉下的星眸似是始終波瀾不驚。
當他看到聖昀時立刻垂首,态度恭敬至極。
聖昀表情微詫,微微挑眉,目光投向須泊。
“江石跟我時間最長,還是他做事最為穩妥。”
“也包括他算計你這件事嗎?”
“他并無害我之心。”
“有沒有害你的意圖事情總歸是做了,不過你的人我向來不會插手,你心中有分寸即可。”
隔日須泊真如他所說的又去了沼林,這倒是讓聖昀未曾料想到,須泊向來不喜髒污,若不是真為了能夠徹底消除身上的影響,又怎會再去那個地方?
而且他若是有心隐瞞的話,也完全沒必要再進沼林。
須泊近兩日的模樣作風在聖昀腦中反複重現,看不出任何問題,若他隻說心髒對他的影響已經完全消除了,自己則還能通過種種細節來判斷須泊是否說謊。
而現在他索性承認心髒的影響還存留一部分,這樣一來如若須泊再對餘鹿表現出一些非常的态度也就說得過去,現下又再次自願進入沼林……
真是種種行為都在影響着聖昀的判斷。
食指輕輕敲擊着木制桌面,聖昀眉頭輕皺,須泊太聰明了,心思又非常人能比,和他鬥智鬥勇起來真的是格外令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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