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艾伯特先生、熒小姐、諾艾爾小姐和派蒙嘛?貴客貴客呀。”趾高氣昂的學者見了艾伯特等人像是看到了寶藏,也不像剛才那般吹胡子瞪眼了。
沒辦法,艾伯特作為凝光大人的座上賓,實力又很強大。他巴結還來不及,可不敢在艾伯特面前賣弄文采呀。
“那我呢那我呢,我怎麼就不是貴客了?”小胡桃不甘示弱,她作為堂主不要面子的嘛?
“原來是胡堂主,失敬失敬,怪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見諒……”艾伯特是靠着實力與權利受人尊敬,那麼胡堂主就是憑着她那“業務”聞名于璃月。
人都是會畏懼死亡的,但胡桃并不認為這件事犯了什麼忌諱,“人有生老病死、月有陰晴圓缺”這是客觀規律不應該諱莫如深。可惜,一般人沒有胡堂主這般坦然面對死亡,也沒有人知曉她的故事,隻知道她是一個成天把死挂在嘴邊,賣棺材的販子。
“這還差不多。不過,您……買一碑贈一碑哦,可劃算了。現在買還可以享受八折優惠,你沒聽錯,八折優惠!”胡桃還是沒忘了她那老本行,開始在船上售賣“套餐”了。
“這位小姐,請您不要在這裡胡鬧哦,不然的話我們就去請千岩軍維持秩序了。”一名工作人員及時将局面拉了回來,阻止了胡堂主賣貨的行為。
“是是是,對不起(棒讀)”胡堂主從一旁拿過闆凳,自顧自地坐在了鐘離旁邊。幾位學者也不敢多說什麼,生怕這位堂主把他們送走。艾伯特等人也來了興趣,幾位工作人員立馬搬來了幾個材質優良的座位。艾伯特見胡堂主因為一個闆凳生氣的樣子不由地笑了出來,把自己的座位讓給了胡堂主。
“哎呦呦,謝謝啦!”胡桃從不矯情,接過艾伯特的座位就一屁股坐了下去,朝着那幾個工作人員呲着大白牙,顯得異常得意。
艾伯特看了眼鐘離,鐘離卻難得皺着眉頭,似乎不太能應付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心裡不由吐槽到:“原來,這世界上還有讓無敵的岩王帝君犯愁的人呢。”
“那麼我們繼續聊吧。”坐在鐘離另一邊的宛煙打着圓場,顯然,她想要話題繼續下去,。
“那我就在衆位面前獻醜了。咳咳……當今璃月,掌握了全大陸摩拉唯一鑄造權,而第一枚摩拉,應該就是帝君大人親手鑄造的。”這位學者很明顯說的是世界人都知道的知識,看上去他是想要抛磚引玉。
“額……嗯,您說的有理,這也是學術界的共識。我呢,根據史料和考證以及一點猜測,我認為這枚具有重大意義的摩拉,可能是作為一種[契約的信物],秘密傳承了下來。根據這個判斷,我又進一步猜測,每一屆璃月七星的傳承,是否與這第一枚摩拉有關呢?”宛煙說到。
“有道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我覺得宛煙小姐說的有理。”一名青年學者支持了宛煙的言論。
“不不不,這隻能說是一種猜測,并沒有真憑實據,你呀,是不是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了?”另一位學者立即反駁了宛煙的言論,還順帶人身攻擊了剛才贊同宛煙的學者。
那名學者漲紅了臉說:“這是平白無故的冤枉,宛煙小姐的确動人,但學術是不容得沙子的……”說着說着,兩名學者就辯論了起來。
“安靜!給我閉嘴!你倆真讓客人們看笑話,回去以後一萬五千字的檢讨,要求真情實感,下周一交上來。”很明顯,說話的人是兩位學者的老師,以“檢讨”為“威脅”手段及時制止了他們倆毫無營養的辯論。
宛煙面色如常,并沒有受到影響,這讓艾伯特不由地在心裡為她點了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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