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街,京城最繁華的地段,各種商鋪鱗次栉比,行人絡繹不絕。但對于從小生活在宮中的胤禵來說,這樣的繁華早已見怪不怪。如今的他,更被那街巷間的煙火氣吸引,那沿街叫賣的叫賣聲,似乎都在訴說着人間的繁華與熱鬧。
“娘親,我想吃那個桂花糕!”弘晖拉着胤禵的手,指向了街邊一家有名的點心鋪子——祥和齋。
宜雅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幾人來到了祥和齋前,宜雅還未邁步,胤禵便帶着弘晖先進去了。兩人在櫃台前停下,細心地挑選着自己喜歡吃的點心。
宜雅剛踏入店内,便聽見一道尖銳嬌柔的聲音響起:“怎麼教養的孩子!怎的橫沖直撞的,這可是我的新桌子!”她眉頭微皺,心中湧現出了不好的預感。
她轉身詢問跟在身後的丫鬟:“怎麼回事?”
丫鬟還未開口,一旁的女人便尖酸刻薄地嘲諷道:“喲,原來是有大人管教的呀!我還以為是哪裡來的野孩子呢!”
宜雅擡頭望去,隻見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正站在不遠處,臉上帶着一副刻薄的表情。她心中雖有不悅,但并不想在這裡引起争執,于是微微一笑,走到那女人面前,輕聲說道:“實在抱歉,孩子們年紀小,難免有些調皮。若有冒犯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那女人聽了宜雅的話,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刻薄的表情:“包涵?我這镯子可是花了大價錢做的,豈能輕易包涵?”
宜雅微微皺眉,她上一世便聽說過,李四兒是隆科多的小妾,同時也是個有名的潑婦,喜歡小題大做。然而,她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紛争。于是,她走上前去,溫和地說:“夫人,如果我的孩子們真的弄壞了你的玉镯,我願意賠償。”
李四兒卻撇了撇嘴,不滿地說:“賠償?你以為有錢就能了事嗎?這玉镯是我家祖傳的,價值連城!”
宜雅眉頭緊鎖,她知道李四兒是在故意刁難。然而,她還是耐着性子說:“那我賠償你一些錢,你看如何?”
李四兒卻更加得意了,她搖了搖頭,說:“錢?我李四兒不缺錢!我要你們當衆向我道歉,否則這事沒完!”
一旁的胤禵實在看不下去了。他沖上前,指着李四兒說:“明明是你自己突然從樓上沖下來,我們根本躲閃不及!你以為你是誰?如此飛揚跋扈!”
宜雅見狀,趕緊拉住了胤禵。她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她清楚,跟李四兒這樣的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她看出,李四兒就是故意找茬,想要讓他們難堪。
李四兒見胤禵敢反駁她,更加得意了。她冷笑一聲,說:“小孩子家家,懂什麼?大人說話,你們插什麼嘴?今天你們必須向我道歉!”
宜雅深吸了一口氣,她知道再這樣下去也沒有意義。于是,她再次對李四兒說:“夫人我們隻能賠你這支镯子的錢,其它的恕難從命。希望這件事能就此了結。”
宜雅有些無奈,她知道李四兒是在故意刁難。但她仍然保持着謙和的态度,說:“我真的很抱歉,如果我的行為讓你感到不滿,我願意當衆向你道歉。”
然而,李四兒卻并不滿意,她依舊不依不饒地說:“道歉?你以為道歉就能了事嗎?我要你賠償我這隻玉镯,還要在市集上公開向我道歉!”
這時,一旁的胤禵實在看不下去了。他上前一步,對李四兒說:“明明是你自己突然從樓上沖下來,撞到了宜雅,旁人根本躲閃不及!你怎麼能颠倒黑白,如此蠻橫無理?”
李四兒被胤禵的話噎了一下,但她很快又恢複了嚣張的氣焰,說:“你是誰?這裡沒你說話的份!總之,我要他們賠償我玉镯并道歉!”
胤禵見狀,氣得直瞪眼。但他知道,跟李四兒這樣的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他轉頭看向宜雅,見她正用眼神示意自己不要沖動。胤禵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
宜雅見胤禵冷靜下來,心中松了口氣。她知道,跟李四兒這樣的人争執下去沒有任何意義。于是,她再次對李四兒說:“夫人,我真的很抱歉給你帶來了不便。我願意賠償你這隻玉镯,并在市集上公開向你道歉。希望你能接受我的誠意。”
然而,李四兒卻絲毫不領情。她得意地笑了笑,說:“賠償?道歉?你以為這樣就能了事嗎?我要讓你們知道,我李四兒不是好惹的!”
宜雅見李四兒如此冥頑不靈,心中也湧起了一股無奈。
就在這時,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突然闖入一名男子。他身着錦衣華服,氣宇軒昂,隻是此刻,他的額頭上已滿是汗珠,顯然是因為人群擁擠和内心的焦急。他的目光在人群中四處搜尋,當看到李四兒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豔。
他轉身朝宜雅等人怒吼道:“大膽!你們是誰的人,膽敢欺負我隆科多的夫人!”
宜雅被隆科多的話氣笑了。她雖然知道隆科多對李四兒有所青睐,但卻沒想到他會如此不顧一切地維護她。她心中不禁對隆科多感到失望。
胤禵也在一旁,他是皇室的十四阿哥,對朝中大臣的家事并不太關心。但此刻,他也被隆科多的态度惹怒了。
他冷冷地說道:“隆科多大人也真是好大的口氣,瞧見自家小妾這副樣子就失了理智一般!赫舍裡夫人料理内室多年,還為你誕下一子,竟然也當不得你一句夫人!可笑你在外頭竟然把這樣的名聲給一個下賤的妾室!”
隆科多這才發現十四阿哥也在一旁,他心中一驚。他知道自己的寵妾滅妻的名聲在朝野間早已傳開,若是被胤禵抓住這個把柄,對他的仕途将是緻命的打擊。
他連忙賠笑道:“十四阿哥說笑了,這李四兒并非我的夫人,隻是我家中的一個妾室而已。我絕沒有寵妾滅妻之意,請十四阿哥明察。”
宜雅見隆科多如此狡辯,心中更加不屑。她不想再與這種人糾纏下去,于是對胤禵說道:“十四阿哥,我們還是走吧。這裡的事情與我們無關,沒必要再浪費時間。”
胤禵點了點頭,轉身離去。宜雅帶着弘晖緊随其後,三人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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