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比皇上還厲害。”衛律笑道。
“嗯嗯,當然。皇上又不會打仗。是你在保家衛國。當然是最厲害的。”桑榆臉上全是得意。
“小腦子裡一天的想法挺奇怪的。”衛律說道。
“這明明很正常。那些百姓才奇怪呢?明明是你保護了他們,他們卻害怕你。”桑榆不知覺嘟了一下嘴,為衛律打抱不平。
衛律就算屠了城,那也是有原因的嘛!
“以後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讓你跟着去哪裡要先告訴我。”衛律叮囑道。
“嗯嗯,我知道。我也沒想到會被擄走。知人知面不知心。”桑榆點頭。
“下回可要記住了,别讓我擔心。”衛律輕拍了一下桑榆的屁股,輕聲道。
“我知道了,我以後去哪裡都告訴你。”桑榆摟住衛律的脖子。
衛律作為大将軍,本身也不适合參與地方政務。捉拿到柳湘水的事交給了地方軍事機構,一行人繼續北上。
急行半個月後,終于來到了蕪城。
他們這次喬裝而來,僞裝成了來這裡進貨的商人。
“這氣氛感覺不對,大家好像都很害怕。”桑榆透過簾子往外看,看見大家都神色惶惶。
這和她想象中的貿易都市,經濟繁華,人聲鼎沸根本不一樣。
“這城裡出了什麼事嗎?”桑榆放下簾子問道。
“嗯。蕪城一個月以前,一家三十幾口一夜之間全部被殺。我們這次過來,就是來調查這事。”衛律說道。
“怎麼會有這種事?為什麼要殺他們?”桑榆驚問。
“現在還不知道。”衛律摸着桑榆耳鬓的垂發。
“所以在蕪城不能亂走。如果想出門,一定要告訴我。我沒在家的時候,告訴管家。身邊帶着侍衛出門。”
“我知道,我不會亂跑的。”桑榆掀開簾子,小心翼翼地往外看。
這古代怎麼看起來比現代兇殘那麼多。邊境有戰亂,城裡有采花賊,現在還有滅門慘案!
進城以後,一行在早已安排好的院子裡住下,低調地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在房間裡換過衣服,桑榆問道。
“出去吃飯,肚子不餓嗎?”衛律說道。
“餓,餓。”桑榆趕緊點頭。
之前一路上腦子裡全是滅門慘案,看路上的每個人桑榆都懷疑那是兇手,都忘了還沒吃飯這事。
“不用你操心那事。我會保護好你的。”衛律點點桑榆的額頭。
兩人出門一起去了飯店。飯店沒有街上那樣緊張的氣氛。說書先生在高台上講故事。
兩人點了幾個菜,桑榆側耳細聽,發現這說書先生講的就是這蕪城滅門慘案。
說書先生狠拍一下手中的驚堂木,在台上走動,“話說這蕪城劉忠一家人,是以經營布莊為主。經過幾代人的積累,也是小有規模。有一天,他家布莊來了一個衣衫褴褛之人,一進店就指着店裡最貴的布料說道‘給我用這布料做一身衣服’”
說書先生在台上轉了一個彎,繼續說道:“這店裡的夥計看他衣着落魄,就揮手将他趕了出去。那人被推倒在地上,和這夥計争執了幾句。最後憤恨的離開了。揚言要讓這劉家好看。”
“打那之後呀!這劉家就發生了一系列的怪事。他家新出生的小嬰兒,常在半夜的時候無端哭泣。還有不少人突然都生了病。最奇的是他家女兒,茂市節那天晚上竟然沒有回來。回來之後常無端傻笑。”
“這劉忠以為招了什麼不好的東西,請了大師來作法。結果那大師做法之後的第二天。這店裡的夥計見掌櫃的久久沒來,跑到府裡一看。滿院子都是血,這劉忠正倒在血泊中,眼睛直直地盯着門口的方向。”
“這一家三十多口人,竟然一夜之間全被殺光了。連還在襁褓中的嬰兒都沒有放過。死相十分凄慘。這分明是先前那人施法招來鬼怪索命!”
說書人說完最後一句,重重地用驚堂木拍了一下桌子。一聲巨響,吓得聽入神的桑榆啊了一聲。
台下衆人紛紛鼓起掌來。
往在衆人之間遊走的說書人手中的盤子裡扔去銅錢。
“廖師傅,你這今天講的可比昨天精彩。”有人說道。
“但你這也講得太荒謬了,滿口糊塗話。今天鬼怪都被你搬出來了,明天看你又講什麼?”另一人說道。
“明天要講什麼?明天你來聽不就知道了。保證讓你滿意。”說書人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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