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撫摸着他的手背,心疼着,終于明白他視财如命的原因,怕是一種無法塗改的童年陰影。所幸他沒有遇見什麼持刀殺人,不然,我怕他今日是否也要極端地享受着奪人性命的快感。于此一比,他愛财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完全變成了非筆墨所形容的可愛個性。噓了一口氣,輕聲道:“你怨老局長和姥姥嗎?”白毛狐妖自嘲似的笑道:“可能不怨嗎?不然也不會跟着老頭子對着幹這麼多年。從小到大,但凡他想讓我做的事兒,我一定扭個勁往反方向發展。呵呵呵……有點孩子氣是嗎?”我側仰其頭,在他的下颚上親吻一口:“沒有關系,老局長就适合長期抗戰,投身在戰鬥第一線上,沒準兒越鬥越精神呢。”白毛狐妖噗哧一聲笑開了,揉着我的發,開懷道:“我唯一沒擰他的就是這個兒媳婦人選,看來,我們爺倆的眼光都是一樣的好。”我唾他一口:“我頂着啤酒瓶眼鏡片那會兒,也沒見你來投懷送抱啊。”白毛狐妖提起我的下巴,用手指細細的摩擦,如同把玩着珍寶,眼波确實靡麗了神秘的氣息,勾唇詭異的笑道:“如果我說,我不但見證了你的蛻變過程,更是促進這一切的人,你信不信?”我眼睛瞬間睜大,不可置信的望向他,他低頭含住我的唇,細細的描繪着,聲音沙啞道:“在你沒有蛻變美麗前,我就時常聽見老頭子對你贊不絕口,心裡對你起了興趣,偷偷跑去看了你。當時局裡沒什麼人,你正在教訓被壓進來的小混混,我聽着你的妙語連珠,看着你政治人的手法,心裡覺得有意思。那時,人雖然站在離你二十米開外,卻已經被你的狐臭熏得頭暈目眩,回家後更是上吐下瀉不止。于是,我在聽見老頭子講着你的‘英雄’事迹後,變動員老頭子用公費給你做了手術,沒想到,這一整治出來,竟然是個國色天香的媚骨紅顔。你說,我算不算是見證了你的蛻變?”我張大的嘴忘記閉上,一直被動地接受着他的唇舌攻勢,導緻一條淫靡的口水銀絲就這麼羞澀地滑出了我的嘴角。我半眯着魅惑的狐狸眼,伸出溫熱的舌尖舔向那銀色津液,卷取入腹。我咽下口水,心中充斥了莫名的感動,有種在艱辛時刻被默默關注支持的欣慰與幸福。我一直覺得,錦上添花可有可無,雪中送炭才是永生難忘。雖然今天才知道白狐所對我的幫襯,但卻仍舊有種攜手而來的悸動。嗓子有些沙啞,用心道:“謝謝你,白狐。”白狐單手纏繞着我的發絲,媚眼若絲地笑望着我,在寂靜無聲間,緩緩張開無形的捕獵網,圈圈将我纏繞。我被美色誘惑的呼吸有些急促:“白狐,你……你的樣子,真是誘人。”白毛狐妖挑起風流的眉眼:“那就……嘗嘗我,如何?”我的神經受到刺激,眼睛一紅,惡狼撲食般沖了上去,一把扯向他的衣服,愣是掙開了一枚扣子。白毛狐妖忙拉住我的手,安撫道:“我自己來,自己來。”我熊熊燃燒的激情在頃刻間被她斂财的樣子化為烏有,氣惱地往床上一趟,轉過臉不去看他。白毛狐妖意識到我的心緒不佳,附身過來親吻着我的發絲,哄道:“别氣了,小妖精,我這不是下意識的勤儉成性嗎?來來,你扯,你撕,你愛怎麼都成。”見我仍舊不理他,他哀怨地自我檢讨起來:“我這真是得不償失。‘得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一課,看來我是沒有學明白。得,把妖精的最了,連強奸我的欲望都沒有了,哎~~~~可憐我這如花似玉的容顔,隻能守着紅燭淚流滿面;可惜我這柔韌細緻的嬌軀,隻能獨卧空床無人溫暖;可歎我這癡情纏繞的……嗚……”我不曉得如果我不撲上去,他還要碎碎念叨到什麼時候?索性,就了結了他吧!這個叽叽歪歪小雞肚腸視财如命的腹黑男。心思沒有百轉,卻用了破壞的手段,将令他肉疼的衣服褲子全部用牙齒啃咬出褴褛的痕迹,讓他如同受虐的美男般那樣撩人。瘋狂的啃咬索吻間,白毛狐妖放縱地與我糾纏到一起,喘息着充斥了情欲的呼吸,炙熱了燃燒的情欲,暗啞消魂道:“小心你的烤瓷牙,别啃崩了。”我呼吸急促,一腦門黑線,擡腿就要踩他下床。然後擡起的腿卻給了他一個最有利的契機,他發揮出商人奸詐的本性、無孔不入的特質,一個急切地挺身,便與我以最親密的姿态緊緊地結合在了一起。我眉頭微皺,低聲呼痛,尚未開發好的身子被他突然的沖擊弄得生疼。白毛狐妖微愣,随即揚起一臉狡猾的笑意,動情地親吻着我的鼻梁,一點點地輕啄着,疼惜道:“不疼,很快就好了。”沒有細細尋思他話中的意思,也沒法計較他設計的陷阱,兩個人已經瘋狂地糾纏到了一起。動情高昂出,那不堅固的大床在激烈地吱咯聲中,轟然碎裂了一隻床腳,讓我們在下滑的急速中,達到了颠簸的高潮。無止境的糾纏,灑熱汗的瘋狂,動情的呢喃,耳磨的私語,在一次次的激烈中漸漸歸于赤裸的相依。白毛狐妖心滿意足地擁抱着我的身體,沙啞道:“妖精,你是天生媚骨,都要榨掉我了。”我慵懶地笑了笑,貓樣地蹭了蹭腿,卻累的說不出一句話。白毛狐妖撫摸着我的大腿根,笑得一臉中大獎樣,溫柔的問:“還痛罵?”痛嗎?怎麼會?我疑惑地随着他的目光望去,但見自己的大腿根上赫然綻放着靡麗淫靡的妖豔紅花,貌似……血?!!!!白毛狐妖笑成被金磚砸頭樣,不會以為這是我的處女血吧?隻是……這血是怎麼來的?難道說我天生就是玩弄男人的女中高手?每交往一個男性就會流下鮮紅的處子血?來迷惑軍心?貌似……有點離譜。但,我想,我是不會告訴白毛狐妖,我這是剛來完月經,僅剩一點殘紅。如果這一點意外的紅能讓白毛狐妖高興,我樂意守口如瓶,做個樂于助人的好女人。當然,我不認識這是欺騙,因為我什麼都沒有說。誘人媚骨狐妖縱(三)花青的消失就如同他來時一樣飄渺如風、清雅若仙,完全尋不到一絲蹤迹。我利用職務之便,查了多有的戶口檔案,名叫花青的人還真是不少,卻都不是我要找的人。就連電話記錄,也變成了無迹可尋的x檔案。我去找過原本應該教藝術心理學的張老師,結果人家去國外扒沙子玩去了,移民移得叫個徹底。至于段翼,更仿佛是化身為一縷黑色迷霧,消失得無影無蹤。在我試圖抓住時,卻隻餘下自己無法掌控的手指,哪裡還有曾經的黑色萦繞?我也去了‘零惑’,可以說除了幾張似曾相識的門衛臉外,竟然沒有人說認識他。看來,他的一切資料,都可能是僞造的。沒有心情再去讀書,拂了老局長的好意,被白毛狐妖扔在床上狠狠地收拾了一頓,最後也隻說了句“随你。也許,在很多人眼裡,我是扶不起牆的傻冒,竟丢掉這麼好的進修機會,舍棄了日後的領導提攜、高官厚祿。但我卻一笑置之,能大學畢業了如何?不能畢業又如何?蹲在路邊劃拉四元錢一碗的麻辣燙,我還能順便瞧瞧路過的美男呢。有沒有出息,那是别人的看法;快不快樂,那才是我的感官!去yy貴族大學上課,我不快樂,所以我不去。窩在我的資料檔案室,一邊享受着領導的頭銜,一邊幹着原來的工作,左手咖啡右手茶,愛怎麼唱就怎麼唱,誰敢管我?我又敢去管誰?自娛自樂吧。細細翻閱着方航來資料檔案室時所發生案件的全部卷宗,試圖找出與他所說的兇殺案挂邊的信息,将其繩之于法。雖然方校長是伏法了,但卻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指向方航也牽連其中,現在的方航隻能算是失蹤人口,卻不能定罪,這點讓我分外不爽。方航一直沒有出現,我心裡有點發毛,不是因為他可能玩完了,而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死。如果人死了,屍體會浮出水面,可眼下一點關于他的消息也沒有,沒準他正趴在那個陰暗的角落裡等着幹掉我呢。小心使得萬年船,我還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吧。其實,說來也奇怪,當日我撞他下河後,岸上還有一名保镖在旁邊,現在,連這個人也一起失蹤了,真是神奇的大變活人。搖搖頭,繼續翻閱檔案資料,當視線停在去年yy貴族學校女學生死亡事件上時,心中已然有所思索。檔案上詳細記載了此女生的家庭背景、年齡容貌,以及死亡過程。按照資料上的内容來看,此女在校時品行便不甚端正,在校外更是行為放蕩,與多位男士發生過性關系,有點半雞半野的意思。她的屍體是在河流中被發現的,經過檢查,證明此女在死之前曾經喝了大量的酒,且發生過激烈的性事,糟蹋過粗暴的對待。但種種調查顯示,此女本身就有受虐待的傾向,喜歡在床底間被對方粗暴對待,這就将問題模糊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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