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秉燭被拒絕了之後也不覺得尴尬,隻是輕輕按住了胸口,小聲道:“這樣呀。”他說着将衣襟緩慢解下來,将外衫脫下,輕輕落在地上。邊流景原本視線發散不知道在想什麼,等到回過神的時候季秉燭已經在脫自己的内衫了。邊流景:“……”他一愣,立刻矮身單膝點地,一把抓住了季秉燭的手,神色有些不自然,澀聲道:“你、你做什麼?”季秉燭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大反應,歪着頭道:“脫衣服啊,不是要取心頭血嗎?”其實取心頭血隻需要将靈力順着經脈探入其中,被取血人放松心神将那股靈力仔細納入心脈中,然後強行剜出一滴血從經脈中牽引出來。在人沒有半絲修為時取心頭血是沒有任何風險的,這也是為什麼每一個人在剛出生時就被取出心頭血的原因。這本是整個古荊人人都知曉的事情,但是看模樣季秉燭似乎并不清楚,他還以為是扒了衣服用到刺破心髒流出來的血才叫心頭血。邊流景原本打算和他解釋的,但是因為他跪在地上和季秉燭平視的這個姿勢,可以直接看到季秉燭内衫下隐隐露出的鎖骨以及白皙的皮膚。季秉燭疑惑看着他,問:“取血不用脫衣服嗎?”邊流景雙眸帶着些許熾熱地看着季秉燭脖頸的曲線,喉結有些難耐地上下滾動了幾下,才沙啞着聲音道:“脫。”季秉燭這才松了一口氣,心道:還好沒犯傻被眼前這人笑話。季秉燭心中一邊想着一邊将内衫的系帶解開,他對于在一個男人面前坦誠相待沒什麼心理負擔,不,與其這樣說,倒不如說季秉燭在落墨山那些年早已經磨練得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心了,當年在邊齡面前,他也是想脫衣服就直接脫,完全不顧及場合,特别奔放。他動作不停直接将衣衫從肩山滑了下來,露出了場面不見陽光而有些病态的皮膚,他就算吃再多身體依然瘦弱,背後纖瘦的蝴蝶骨骨骼分明,再往下是似乎可以一掌盈握的細腰,肌理分明,因為坐着的姿勢而微微崩出一條曲線。季秉燭做事情從來不拘小節,将衣服脫下來之後直接用手團成一團扔在了旁邊那團衣服上,背後的長發披散下來,黑色襯着肌膚更加蒼白。邊流景微微垂下了頭,覺得耳根有些發燙。季秉燭上半身未着寸縷,在邊流景的目光注視下也不覺得害羞,道:“可以開始了嗎?”邊流景不敢多看,隻是胡亂點了點頭,将手搭在了季秉燭手腕的脈門上。他微微一擡頭,視線一瞥突然看到了季秉燭心髒處有一塊像是被什麼打中的傷痕。那傷痕看着像是前段時間剛有的,已經結痂,但是邊流景仔細看了看卻詫異地發現這道傷痕周遭早已經痊愈,隻有中間那塊血肉還未完全愈合,看那已經恢複血色的傷口邊緣,約摸着遲早有一兩百年的樣子了。而中間長久愈合不了的原因,應該是被魔修用魔氣打中,修道之人的靈力一直修複不了猙獰的傷口。邊流景看着那塊傷疤愣了片刻。一兩百年的傷口?那不就是自己離開之後的那段時間嗎?季秉燭當時應該已經回來了鹿邑城成為還神大能,還能有誰會能傷得了他?邊流景越想越心驚,按在季秉燭手腕上的手指也在微微發抖。季秉燭正閉眼等着邊流景給他一刀,但是等了半天邊流景都沒動靜,他隻好睜開了一隻眼睛,試探性地看了一眼邊流景,卻詫異地發現季秉燭正對着他胸口的傷痕發呆。邊流景看到他張開眼睛了,低下了頭掩飾住自己眼中滔天的怒意,聲音不冷不淡,問道:“身上的傷痕怎麼回事?”季秉燭低下頭看了看,漫不經心道:“哦,沒事,被人打的。”邊流景的手又一抖,情不自禁追問道:“被誰?”季秉燭摸着唇想了想,道:“想知道嗎?”邊流景點點頭。季秉燭卻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道:“我不告訴你。”邊流景:“……”------------穿男友衣服棒棒哒!哈季秉燭隻是閉上了一會眼睛,什麼感覺都沒有,邊流景的手指就離開他的手腕。季秉燭張開了眼睛,疑惑道:“這麼快就好了?”邊流景将手中一個琉璃瓶子遞給季秉燭看,道:“心頭血,一滴。”季秉燭看了一眼那懸在琉璃瓶不斷轉動的血珠,又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胸口,道:“我沒感覺到疼哎,連傷口都沒有。”邊流景自然是不可能會讓他感覺到疼的,沉默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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