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酒過三巡,玄雲真君對陶煜又是自罰三杯又是誠摯道歉,雖然陶煜一直不斷掃空酒席上的食物,隻懶洋洋地随意應幾聲,但化意宗的人都覺得當初攔截一事應當是翻篇了。玄雲真君示意侍立的築基修士繼續往陶煜的桌上奉上食物,一拍手,幾個身材火辣的築基舞女便自殿外上前,舞動起來。他一捋長須,朗聲笑道:“酒宴怎可沒有歌舞助興?”一曲歌舞後,玄雲真君問道:“這舞如何?”酒宴過了許久都還沒進入正題,梁樂志輕輕用鐵扇敲擊手心,似笑非笑地說道:“不錯,幾位仙子當真是國色天香。隻是真君此宴應當不隻是讓我們來欣賞這幾位仙子的舞姿罷?”玄雲真君哈哈笑道:“當然,此次宴會是為了與四大宗的幾位使者商讨靈寶之事的。”梁樂志他們一怔,項星宇微微皺眉,開口說:“玄雲真君,靈寶之事應當是我們的師兄師姐們一月後前來商讨才對,我們何時……”玄雲真君握着長須哈哈一笑,打斷了項星宇的話:“項小友說笑了,你們不正是四大宗派出參與靈寶一事的使者嗎?如今靈寶即将出世,幾位使者不正是前來見證靈寶出世?”此話一出,他們登時完全明白了化意宗的打算。鄒景明“嘭”地用力一拍桌面,沉聲怒道:“怎麼可能,那靈寶明明還有一個多月才出世。”玄雲真君似笑非笑地說:“曾經是這樣的,但世事無常,如今那靈寶想要現在出世,我們也無法阻止。”陶煜橫了玄雲真君一眼,怪不得這些人類在靈寶附近弄了半天,原來是在催動靈寶出世。不過他們搞錯了一點,他們弄的那些東西根本是完全沒用的,靈寶本就是這個時候出世。想來是因為那靈寶有着誇父的力量氣息,把所有人都瞞過去了吧。項星宇他們完全沒想到化意宗這麼不要臉皮,竟敢如此算計四大宗。梁樂志手中的鐵扇停在手心上,臉上的笑容微斂:“玄雲真君,這麼做不太好吧。”玄雲真君笑了一聲,繼續說:“我們也會讓各位使者參與靈寶之事,隻是按照四大宗在雲渺域共同協定的規則……當四大宗一同參與的時候,靈寶可是按出力多少來分配的。”玄雲真君話音一落,大殿内頓時安靜下來,就連一旁的奏樂之音也停了下來,落針可聞。陶煜嘲諷地一勾唇,樊鴻熙垂眸安靜地喝了口茶。玄雲真君又露出一個笑容,對陶煜說:“當然,前輩若是出力多,當然也是能分得靈寶的。這,畢竟是雲渺域的規則。”陶煜嘴角的弧度更為嘲諷,側頭撐着臉。按出力多少來分配?這裡的人有誰能搶過他?規則兩字,玄雲真君咬得特别重。他又看向項星宇五人,正想再說些什麼。“呵。”一聲冷嘲突然響起,打斷了玄雲真君未出口的話。所有人的目光紛紛落向了原本一直沉着臉不說話的顧元白,隻見他捏着玉杯,側頭望向玄雲真君,目光冰冷地說:“縱天宗可不好糊弄。”說完,他一甩袖,用力一擲手中玉杯,“啪啦”一聲,玉杯砸到地面上應聲而碎。而顧元白直接起身,大步往門外走去。玄雲真君一指顧元白的背影:“你……”樊鴻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含笑道:“抱歉,在下也要先行離開了。”陶煜哼笑一聲,也直接起身同樊鴻熙一同往門外走去。鄒景明痛快地大笑一聲,跟着利落地起身,項星宇也儒雅一笑,一同起身往大門走去。梁樂志搖頭晃腦地歎了口氣,唰地展開鐵扇,搖着鐵扇笑眯眯地對一旁沉靜的祝聽巧說:“好了,終于能回去繼續研究你的玉像了,開心嗎?”祝聽巧雙眼登時一亮,連忙點了點頭,迫不及待地跳起來拽着梁樂志往外走。轉眼間,他們一群人便毫不給面子地轉身離去,絲毫沒有把化意宗的人放在眼裡。玄雲真君胸膛起伏了一下,揮袖怒喝道:“給我攔住他們!”坐在上位的幾個元嬰修士和一衆金丹修士當即縱身而起,唰唰地攔在他們身前。龐然的靈力威壓從他們身上透出,走在最前方的顧元白神色一凝,停下腳步戒備地握住腰間的劍柄,項星宇他們也紛紛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凝重地看着那群攔截的修士。玄雲真君的臉色猙獰起來,站起來怒喝道:“想走,沒那麼容易!”陶煜嗤笑一聲,樊鴻熙依舊面容平淡。他們腳步不停,越過顧元白繼續往大門走去。“攔住他們!”幾個元嬰修士帶着許多金丹修士沉喝一聲,紛紛舉起武器、法寶和符篆,無數靈光帶着恐怖的氣勢,直沖陶煜和樊鴻熙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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